白,让他不至出事,自己心里也要好过一些。
“钟兄弟,你是不是知道程飞不见我的原因了?”
“杜姐姐,我是不是对你们七派弟子不好,是不是比圣剑门对你们还要差?”
杜玉烟立刻摇了摇头说:“不是你对我们七派弟子不好,而是对我们七派弟子太好了。但人与人不同,俗话说龙生九种,种种不同‘,人也一样,人与人也不同,有的人生性平和,心胸宽广;有的人性格懦弱,凡事都退后一步想;有的人生来就想占人便宜,好象这世上的任何物事都应该是他的,他要是看中了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就必须归他所有,否则他绝不甘心;有的人心胸狭窄,任何人任何事,只要让他感觉一点不高兴,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总之,人是十分复杂的,我也说不好。具体到我们七派与你的关系上,我们七个人也因性格的不同,对你的态度就不同,比如说我吧,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杜玉烟的亲弟弟,你传不传我武功,我不放在心上,最多生你气,觉得我这个姐姐你都不教我,太让我没有面子了,所以你在衡山帮我打开玄关大穴,我心里真是高兴死了。你已感觉出来了,我还有意让你传一些给本派掌门师兄,你也没有让我失望,我就更高兴了。”
“我知道姐姐对我好,所以我也尽我所能帮助玄悟道长。”
“你才没有尽力帮助我师兄呢,你要是尽了力,我衡山一派还不凌驾七派之上,不过就这样已经不错了,你这个做弟弟的,已经给足了我这个姐姐的面子了。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说我对你的武学已经有些认识了,就是我们七派弟子,也对你的武学有些认识了,虽然他们不知道你的武学比他们知道的还要高明,但他们已对你的武学有了一鳞半爪的认识。唯其如此,他们就想让你教他们一些,虽然诗敏三位妹子已经教了我们一套大小环套环五绝式,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学会,我们还是充分发挥了人的劣根性:好的东西人人都想占为己有。程飞就是这样,他就是想让你传他一二武学,就是学不会,他收在身上也觉得心里舒服。所以,我告诉你,就因为这一点人与人的不同,你就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给他们机会,否则你就有可能栽在他们手里,沦入万劫不覆之境。”
钟声听杜玉烟给他说明白了,他不想笑也只有苦笑着说:“其实我的武学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你们要学我也可以教你们一些。”
“我已经够了,不想学了。我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学多了你的武学也没有用,你就不用说好听的话给我听了。我说的是我们七派中有野心的人,你就是把你一身所学全教给他们,他们也不会满足,直到他们成为一个比你还要厉害的人,真正的武林第一人了,你没有用了,你们才会杀了你。对于这种人,你千万要小心,绝对不能落在他们手里,否则你就要万劫不覆了。你出了事没有什么,反正那个制着你的人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杀你,诗敏妹妹她们就苦了,那时候那个制着你的人以你为要挟,诗敏妹妹她们可怎么办?所以,你心里要有这个警惕,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姐姐我在内,绝不能把你的一生让别人抓在手里。”
“姐姐我也不能相信?”钟声听杜玉烟这样说,心里不由从最阴暗的角落里升起一股冷气,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一个寒颤。
“不能相信我。我自认没有害你之心,但我也说不好有一天什么人控制了我,说不一定我就做出对你有害的事情来,虽然不是我想做的,做了以后我一定会后悔,但事情做了,那就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我就是再后悔已没有作用了。”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说,他就明白杜玉烟的意思了,点了点头说:“姐姐放心,我既然能够修成比一般人好一些的武功,我也自认不是一个笨人,谁要想对我不利,我会知道。对了,姐姐,我们既然给青城派发现了,是不是快一些去看一看那个青城派长老,要是他能治我的眼睛最好,要是他不能治好我的眼睛,我们就快一些离开蜀中,另外再想办法。”
“对、对,我们快走。一叶道人画了一张路线图给我,当时他一定不知道我们来的目的,画的路线图一定不是假的,我们就照他给我们画的路线图去找一找看,争取赶在青城派的人赶到以前办好事情。”
“是这样姐姐就给我指一个方向,我带着姐姐走。”
“不用,我的玄关已通,施展轻功一定不比你慢多少。”
“我是说小弟施展驭空术。”
“你、你是说带我上天?”杜玉烟大吃一惊,美丽的粉脸已吓得苍白了。
“姐姐不用怕,前年我从爪哇回中土,我就带着诗敏一飞几千里,不会把姐姐摔下来。”
“真、真的要飞?”杜玉烟又有些兴奋了。
“为了快一些,我们还是施展驭空术好一些。”
“好,我做姐姐的相信你,你就是从半空中把我丢下来了,我做姐姐的也不会怪你。”
“只要姐姐相信我就好了。”
“我当然相信你了。难怪诗敏她们三个会跟你,有你这样一个有大本事的男人,她们这一生有福了。”
“姐姐说笑了。”
“这可是真心话,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好了,你就带着我向正西方去大约两三百里就到了。”
“好!姐姐到时候给我指一个降落的地方,最好是山头上。”
“这一点我还做得到,你的眼睛看不见,我的眼睛可还好好的。”
钟声再不说什么,让杜玉烟爬在背上,立即冲天而起,驭空向正西方飞去。杜玉烟在钟声背上没有说话,只是一个瘦小的娇躯有些发抖,就象天气寒冷,让她有些受不了。钟声感觉到杜玉烟的异样,也没有多想,认为她第一次在天空中行走,心里害怕,时间长了就好了。
一两百里的路,在钟声驭空之下,盏茶时间就到了。杜玉烟给钟声指了一个积雪的山头,帮助钟声落下地来,却没有说走的话,反而盯着钟声,脸上表情就象看一个不是人的人。钟声看不见杜玉烟的表情,却感觉到了杜玉烟的异样,心里对杜玉烟的表情不以为然。
“杜姐姐,我们现在又怎么走,这座山头下面的情况怎么样?”
“啊,嗯,让我好好看一下,你不要乱走,看失脚落下悬崖去了。对了,你不怕落下去,我真是为你白耽心了。”杜玉烟自己也觉得好笑,自己格格笑起来,走向南边,没有走几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