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高兴地回答钟声。
“你,为啥?”
“千里,你也不要问了,总之现在我们都没有事,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巴音格不想让钟声追究这件事。
“不行,我要你给我灭了财宫,废了姓程的老匹夫。”诗敏不领巴音格的情,又娇叱一声说。
“怎么回事,地剑程通怎么会发现你们?”钟声一下子真想不通三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给圣剑门财宫的地剑程通给发现了,就算圣剑门财宫在这钱唐地面上,以诗敏的身份,圣剑门就是再神通广大,想要发现诗敏这个地方,确定诗敏是钟声的女人,也不是圣剑门一天两天就能够办到的事,现在圣剑门在这么一点时间就办到了,这就让钟声真是没有办法理解了。
“诗敏姐姐、巴音格姐姐,我看还是给声郎说清楚好一些。”
“要说你说好了。”
唐凤舞听诗敏这样说,又看见巴音格点头,这才没有再多想,转身推钟声坐下,这才说:“所有的事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他就更加不相信了,脱口说:“我?我自从来到钱唐,并没有单独出去过,更没有做过一件让圣剑门引起注意的事,怎么又是我引起的呢?”
唐凤舞看钟声这样说话,脸上不由有些生气,说话还是暗自高兴地说:“我们那天晚上出去的事引起的。”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这才想起是怎么一回事,他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苦笑。他对诗敏、巴音格已十分了解,这事不用唐凤舞给他说清楚,他就知道是诗敏和巴音格为了那块石头里面的玉石,大动干戈,这才让圣剑门财宫有机会了解诗敏的身份。钟声侧身面对诗敏和巴音格,脸上浮现三分无奈地说:“这事一时之间我也给你们说不清楚,总之你们应该相信我不是一个厚此薄彼的人,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们。我和凤舞的事只是一个意外,你们就是对此再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
“哼,你既然知道我们对你不满,你就应该对我们一视同认,光说没有用,我们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诗敏立即愤怒地说。
“我当然在想办法。”
“哼,什么时候,十年还是八年?”
“这不能一定,要看机缘。”
“不行。我要那块石头里面的玉,你一时间想不起办法就把那块玉给我们取出来,送给我和巴音格妹子。”
“我已经决定去衡山求仙女了。”钟声给诗敏逼得没有话说,无奈之下顿时脱口说出他心里才萌生的想法。
“仙女,你是说送你玉叶的仙女?”
“当然是她了。你这样逼我,我只好厚颜去求她,希望她能够帮我,就是不能够帮我,也请她再赐一些圣水给我,让你和巴音格的修为增加一些。”
“是这样你就快一点去,财宫的事不用你管了。”
钟声立即肯定地摇了摇头说:“财宫已经与我们接战了,不处理好财宫,对我们在这西湖隐居十分不利。诗敏,你不要再说了,我说过的话一定给你们办到,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我这就上衡山去。”
诗敏看钟声的话已没有回旋的余地,想了想,觉得再和丈夫缠于己十分不利,这才放缓面色,点了点头说:“好吧,但你不要给我忘了,我和巴音格妹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是对我们不能象对唐妹子一样,你们也别想好过。”
钟声对诗敏很清楚,她既然这样说了,自己只有努力一些,否则她就是不搞出大事来,也一定有办法让自己和唐凤舞不高兴。钟声点了点头,不再说这件事,转而详细问巴音格和唐凤舞是怎么脱身的,对唐凤舞也给圣剑门财宫宫主地剑程通抓住,钟声心里十分不解,又不好当着诗敏和巴音格的面问唐凤舞。巴音格把诗敏如何利用圣剑门弟子雨剑伍海琼提供的消息,如何声东击西救出她和唐凤舞的事说一遍,钟声就不由注视诗敏,有些不相信她会出手救巴音格和唐凤舞。
诗敏看见钟声的表情,立即不高兴起来,冷笑着说:“你不要小看我,我对你娶巴音格妹子和唐妹子是不满意,但她们现在已经是我的姐妹了,是钟家的人了,她们出了事,我就不能不救她们;再有,唐妹子已经有了钟家的子孙,我作为钟家的大夫人,我就更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害了钟家的血脉。”
“真、真的?”钟声心里真还不适应,更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有孩子,自己这么快就要做人的父亲了,他脸上就不由表现出又惊又慌又喜的表情。
“哼,她会怀孩子,我们又不是不会,这只能怪你厚此薄彼,薄情寡义,对我和巴音格妹子不公。”
“凤舞妹子真的有了。”巴音格说话的语气也有些酸酸地说:“前几天李妹子已经找城里的郎中看过了,已经证实了。”
“两位姐姐,你们也不用说了。我们嫁了男人,我们有了丈夫,怀上孩子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小妹先有了,也不值你们两位姐姐这样发酸,等声郎去给你们找些药回来,你们也会怀上孩子。”唐凤舞脸上满是高兴地抢过话去,接着又问钟声:“你看我们如何消灭财宫,又不至引起圣剑门的强烈反映?”
“我不怕他们反映强烈。”钟声看唐凤舞一句话就把诗敏和巴音格一肚子的醋说没了,他就不敢再勾起两个女人的醋劲,脸上表情郑重地说:“我已经挑了圣剑门,废了当时在岛上的圣剑门所有弟子的武功,现在挑财宫就更加算不上什么了。”
“怎么,他们设计害你?”诗敏了解钟声,以钟声的个性,他要不是给人不讲道义地迫害,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钟声对圣剑门这样对付他确实十分不满意,听诗敏这样问他,他就忍不着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三个女人听。三个女人听了钟声的话,一时间都没有话说,你看看我,我看一看你,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钟声看见三个女人的表情,这才想起这事给她们说得这样清楚,对她们不是好事,说不定以后再想自己一个人出去做事,她们就不会同意了,因此以平淡的语气说:“你们也不用多想了,总之我即使想再管这件事,也要等一段时间再说,否则七派的人——特别是青城派、峨眉派,他们还真以为我姓钟的舍死妄生地做这些事,都是天经地义,应该是我一个人做的呢。我又为了啥子?为了悟戒大师,为了少林寺,我也许觉得这是份内的事,为了其他人,为了其他门派,我就要三思而后行了。我又不欠他们,更不差他们,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