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到,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我这就上衡山去。”
诗敏看钟声的话已没有回旋的余地,想了想,觉得再和丈夫缠于己十分不利,这才放缓面色,点了点头说:“好吧,但你不要给我忘了,我和巴音格妹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是对我们不能象对唐妹子一样,你们也别想好过。”
钟声对诗敏很清楚,她既然这样说了,自己只有努力一些,否则她就是不搞出大事来,也一定有办法让自己和唐凤舞不高兴。钟声点了点头,不再说这件事,转而详细问巴音格和唐凤舞是怎么脱身的,对唐凤舞也给圣剑门财宫宫主地剑程通抓住,钟声心里十分不解,又不好当着诗敏和巴音格的面问唐凤舞。巴音格把诗敏如何利用圣剑门弟子雨剑伍海琼提供的消息,如何声东击西救出她和唐凤舞的事说一遍,钟声就不由注视诗敏,有些不相信她会出手救巴音格和唐凤舞。
诗敏看见钟声的表情,立即不高兴起来,冷笑着说:“你不要小看我,我对你娶巴音格妹子和唐妹子是不满意,但她们现在已经是我的姐妹了,是钟家的人了,她们出了事,我就不能不救她们;再有,唐妹子已经有了钟家的子孙,我作为钟家的大夫人,我就更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害了钟家的血脉。”
“真、真的?”钟声心里真还不适应,更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有孩子,自己这么快就要做人的父亲了,他脸上就不由表现出又惊又慌又喜的表情。
“哼,她会怀孩子,我们又不是不会,这只能怪你厚此薄彼,薄情寡义,对我和巴音格妹子不公。”
“凤舞妹子真的有了。”巴音格说话的语气也有些酸酸地说:“前几天李妹子已经找城里的郎中看过了,已经证实了。”
“两位姐姐,你们也不用说了。我们嫁了男人,我们有了丈夫,怀上孩子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小妹先有了,也不值你们两位姐姐这样发酸,等声郎去给你们找些药回来,你们也会怀上孩子。”唐凤舞脸上满是高兴地抢过话去,接着又问钟声:“你看我们如何消灭财宫,又不至引起圣剑门的强烈反映?”
“我不怕他们反映强烈。”钟声看唐凤舞一句话就把诗敏和巴音格一肚子的醋说没了,他就不敢再勾起两个女人的醋劲,脸上表情郑重地说:“我已经挑了圣剑门,废了当时在岛上的圣剑门所有弟子的武功,现在挑财宫就更加算不上什么了。”
“怎么,他们设计害你?”诗敏了解钟声,以钟声的个性,他要不是给人不讲道义地迫害,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钟声对圣剑门这样对付他确实十分不满意,听诗敏这样问他,他就忍不着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三个女人听。三个女人听了钟声的话,一时间都没有话说,你看看我,我看一看你,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钟声看见三个女人的表情,这才想起这事给她们说得这样清楚,对她们不是好事,说不定以后再想自己一个人出去做事,她们就不会同意了,因此以平淡的语气说:“你们也不用多想了,总之我即使想再管这件事,也要等一段时间再说,否则七派的人——特别是青城派、峨眉派,他们还真以为我姓钟的舍死妄生地做这些事,都是天经地义,应该是我一个人做的呢。我又为了啥子?为了悟戒大师,为了少林寺,我也许觉得这是份内的事,为了其他人,为了其他门派,我就要三思而后行了。我又不欠他们,更不差他们,他们没有权力来要求我。”
“不对。”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最先反映过来,立刻断然否定钟声的话:“你要不管圣剑门这件事,以前你就不要管,更主要的是不要让圣剑门知道你,不要让圣剑门相信你才是他们唯一的对手,现在你既然已经出名,既然已经让剑门知道你是圣剑门唯一的对手,既然已经与圣剑门结仇,圣剑门这件事就不仅是七派的事。依我的看法,现在圣剑门对七派和你来说,圣剑门已经不是七派的对手了,因为他们不配做圣剑门的对手,只有你才是圣剑门的对手,也才配做圣剑门的对手。七派对于你,对于圣剑门来说,七派就象是一碇银子,你与圣剑门之赌,谁胜了谁就拥有这一碇银子。”
“你别胡说了,我可没有一统武林的想法。”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不由好笑起来。
“不对。我认为凤舞妹子说的话很有道理。”诗敏接过话去说。
“你同意她的说法?”钟声有些不信地审视诗敏问。
“我当然同意凤舞妹子说的话。你别以为我和凤舞妹子争风吃醋,我就应该反对她说的话,她做的事,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帮理不帮亲。再说凤舞妹子说的话也是实情,你即使不想一统武林,只要你对付圣剑门,最后将圣剑门打败,你不想一统武林,你事实上已经一统武林了。这是一个十分诱人的成就,我决定暂时放下家里的恩怨情仇,全力帮助你对付圣剑门。”
“你别胡闹瞎搞,一统武林并非什么好事。”钟声已听出诗敏的公主本能又犯了,急忙笑着阻止。
“诗敏姐姐的话也说得对呀,千里,你又怕什么?”
“巴音格妹子,他是怕我代他一统武林,成为武林皇帝。”
“诗敏姐姐,你的话说错了,你即使一统武林,也只能做武林皇后,做不成武林皇帝。”
“不管是做武林皇帝还是做武林皇后,总之那种一呼百应的感觉就是好。”
“你要想一呼百应,你这一生跟着我恐怕就要失望了。”
“我呸!我诗敏公主是什么人,巨眼巾帼,我怎么会看错人。告诉你,那些无知愚民对我一呼百应,我诗敏公主可不稀罕,我要的是有大本事的人对我俯首称臣。”
“姐姐的希望一定不会落空,声郎就是不想满足你,他已是身不由己了。”
钟声听了唐凤舞这话,脸上表情不由凝重起来,慢慢浮现无奈之色。
“怎么了,你是不是怕了?”诗敏注意到钟声脸上的表情不以为然地说。
“唉,人生真象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也许真让你们说对了,我好象真的没有退路了,要想自保,我就必须奋勇争先,否则我就很有可能以失败告终,天下虽大怕已没有容身之地了。”
“这才象我诗敏公主的男人嘛!”诗敏轻拍钟声的面颊笑着说。
“声郎,我觉得这并不是人生的无奈,而是人生的必由之路。就象是一棵树,一株草,它从出土之日起,它就注定要向上生长,长大长高,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