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与其让别的男人糟蹋我,不如给你享受。我还暗自庆幸给你享受了。”
钟声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动,正想让伊斯法罕王子好看,这个美女可不就是伊斯法罕王子最好的对手,自己只要帮助她,传她一些武功,她以后就可以对付伊斯法罕王子了。
“姑娘,我对你的话本来不相信,但看你给人绑着,大概你真的与这些姑娘不同。你就说吧,你想我怎么帮助你?你该看得出来,伊斯法罕王子给我安排这样一个结果,我心里不是太高兴。我这个人对女人是很喜欢,但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夫人也不会高兴我变成这样一个人,所以伊斯法罕王子对他的做法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是第一个。她们是在我无力侍候以后才临时找来的,大概是伊斯法罕王府中的歌女。”
“为什么?”钟声听美女这样一说,他就不由想问一个清楚。
“因为我是伊斯法罕的对头。”
“姑娘是王族?”
“我不是阿拨斯王族,我是默罕麦得的后裔。”
钟声对此不陌生,听姑娘这样说,不由盯着姑娘瞧了瞧,看她的气质确实有些象,这才说:“姑娘既是默罕麦得的后裔,伊斯法罕又怎么会这样对付你?在大食,你们默罕麦得一族可是与王族不相上下的大族,我来大食虽然时间不长,也听人说起过。再有一点,你们大食人对女人是有些过分了,但伊斯法罕将姑娘送给我,这好象对姑娘也没有什么影响,伊斯法罕这样做,目的又是什么?”
“因为我给你侮辱了,伊斯法罕一定要把这件事传出去,我的族人为了面子,他们就不会再以我为主,伊斯法罕就少了一个对手。我们一族人里面,想反阿拨斯家的人很少,我们一家是反对阿拨斯的主要力量,而我们一家人就剩我一个继承人了,伊斯法罕只要对付了我,默罕麦得一族就没有人反对他了。伊斯法罕没有我们默罕麦得一族反对他,别的人就是再反对他,也是一些叛贼,不是正统,大食人就不会跟随,反对伊斯法罕的人就成不了气候。”
钟声又听又看,终于搞清楚这个美女的意思,想了想,这才又问:“姑娘这样说,我也相信。也正是我相信了,姑娘叫着我,又给我说了这些事情,姑娘的目的又是怎么呢?”
“请你帮我。我要你做我的丈夫。这样一来,伊斯法罕就是把我的事传出去,也不过是默罕麦得的后裔嫁了一个中土人,对我反对伊斯法罕并没有一点影响。”
钟声听了这话,这才不由再次将美女好好打量,看她一付柔弱的样子,真还没有想到她心里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钟声对姑娘重新认识,感觉她不是一个安于家室的女人,也就将心里那一分爱慕之情收起来。
“姑娘想要一个身份,这一点我可以给姑娘。好吧,我答应帮助姑娘,以弥补我的过错。”
“这不是你的错,其实是我的错。”美女立刻红着脸说。
钟声看见姑娘的表情,他又有些不明白了。
“事实上,当时你已经睡着了,是我给伊斯法罕的人强灌了淫药,这才无法自主,又看你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想到昨晚要是不是你,遇到别的男人,结果也一样,我就想给你算了,至少你还不是一个让我讨厌的男人。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是一个修士,对女人这样强,只此一夜已经让我终身难忘,我才坚持着没有睡过去,等着你醒过来,想和你谈一谈,看是不是可以请你帮助我。”
钟声听美女这样说话,他的脸也不由发热,苦笑着说:“我已经答应帮助你了,但不知道我又怎么帮助你,是按照我的方试帮助你,还是姑娘另有打算,却要请姑娘说明白。”
“我相信你的诚意。”美女盯着钟声审视良久,这才点了点头,好象相信了钟声,或者说在当前的情况下,她是不能不暂时相信钟声,然后接着说:“你说以你的方试帮助我,你又怎么帮助我呢?”
“我会一些速成武功的方法,可以教你一些武功,让你有能力对付伊斯法罕王子,以后我就是不再帮助你,你也有能力自己照顾你自己,这对你反对伊斯法罕王子也有帮助。”
“你的意思是说你只要教了我武功,我就可以不需要你的帮助,我就可以自己离开巴格达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那时候你想去什么地方,你就可以去什么地方,伊斯法罕王了想对付你,他也没有这个能力,除非你碰上你们大食第一高手阿莫,你才没有对付他的能力。”
美女听钟声这样说,不由脸上放光,盯着钟声,许久才问:“你真有这样的能力?”
钟声不好自我吹嘘,却也不想让美女失望,想了想说:“这只是一件小事,我现在要说有这样的能力,那就有些自吹自擂之嫌了,你出去以后找一个地方,只要你认真学,认真练,我相信要不了半年时间,你一定就有这样的能力了。”
“我、我相信你。”美女听了钟声的话,她就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就是在现在给棉绳绑着的情况下,她也没有觉得钟声的话不可信。
“姑娘相信我就好。”钟声随手割断姑娘手脚上的棉绳,扫了一地的赤裸美女,脸上就不由苦笑了。
“你不用觉得对不起她们,她们遇到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她们一生的幸福。自此以后,她们再经历别的男人,我相信她们一定会觉得只有你一个人才是男人,别的男人全是一些无用的东西。”
“姑娘——”
美女站起来,脸上浮现十分高兴的微笑,自己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才说:“我说的是真活,就是我一个没有和男人有过这种事的女人,也知道你这样的男人不多,想找一两个真是比登天还难,她们这一生也不知道已经有过多少男人了,她们一定会在心里有所比较,她们就更要对你给予她们的幸福永生难忘了,说不一定她们自此以后都要想你念你。”
“姑娘,请你不要说笑了。我想走了。”
美女没有收着说笑,对钟声的话仅是点了点头说:“我说的是真话,为此我自己都有些收不着高兴的心情,你现在就是想让我不高兴我也不高兴不起来,就象一个本来已经准备跳岩的人,没有想到一跳下去非但没有摔死,还落在了一堆金银珠宝上,你就是让他不笑也不能够。”
“好吧,多谢姑娘看得起我!我们可以走了吧?”
“你就这样带我走吗?”
钟声听美这样一问,他心里就不由对这个美再次重新认识了,盯着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