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饱了,我还要和声郎玩一辈子呢。是不是,我的乖乖?”
钟声推开唐凤舞笑叱:“我是问你真话,你又和我赖,再赖我就让你吊起来,我们看谁好过。”
“不行。你敢!”唐凤舞笑叱,接着说:“其实我不是不想发表意见,我是觉得你又象以前一样了,我真是从心里高兴!你就是找不回一元气功,我相信也没有什么要紧了,所以我就不想多费脑筋,干脆让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也好让你的头脑更加灵活一些,甚至比以前更加好用,我就更加不用费事,清清静静做我的钟夫人就行了。”
“对呀!钟郎,凤舞妹子的话我赞成,你就自己好好想一想,等你自己觉得想好了,你再跟我们说一说,那时候再让凤舞妹子出一出主意。”
“你们要是真的团结起来,我就服气了,这时候团结起来也没有用。”
“你说什么,胆敢在我们三姐妹中间放野火。”诗敏立刻跳起来扑向钟声。
巴音格和唐凤舞也不慢,顿时将钟声扑倒,三个女人就一起和钟声调,让钟声好看。
与此同时,南佛的大弟子也在女人堆里乱拱,不过他就要比钟声舒服多了。这是一间大卧室,布置得富丽堂皇,经东、西两边大窗户射进来的阳光照射,看去就更让人如置身梦幻天国了。摩多躺在一张锦床上,身边还有五个美女,衣服穿得极少,有两个美女就没有穿衣服,身上只有天竺女人常穿的裟丽披着,让摩多的手、嘴方便在她们身上乱摸乱吻。
摩多正在高兴,外面就闯进一个下人,摩多王子立刻大吼:“你找死。”随手一掌向来人打去。要是给他打中了,这个下人就别想活命了。摩多好象想起了什么,没有让他的手落下去,收着手,推开身上的两个女人,坐起来,狠瞪了那个下人一眼,这才问:“什么事?”
那个下人可能对摩多十分了解,知道自己去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一时间吓得说不出话来:“王、王子,王子,是、是——”
“闭嘴。再说不清楚,本王子毙了你。”
“是、是,王、王子,南陀佛爷派人来说那四个人不见了,请王子多派宫里的人去找一找,要是找不到,南佛佛爷一定要生气。”
“知道了。去告诉师叔派来的人,就说我这就派人去找。”
下人不敢多嘴,立刻退出去。摩多王子推开身边的女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向外面走。摩多对师父的性格太熟悉了,要是自己办不好这件事,小则受一顿重罚,大则连他的王子也不要想做了,所以摩多没敢稍微耽搁,立刻加派人手去找那四个男女,然后亲自去找师叔南陀,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免得自己作主弄出事来。看师父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这件事在师父心里一定不是小事,摩多就更加不敢轻易作主了。
南陀是一个身材高大肥胖的老僧,一张脸就象肿了一样,眼皮垂下来,一看就是一个没有睡好觉,又好色如命的人物。
摩多在南陀面前跪下,先行了一个大礼,这才双手合十说:“师叔,弟子已经派出人手了,但是不是有用弟子就不知道了。所以,弟子亲自来问一问师叔,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师父是不是有进一步的指示?”
南陀坐在佛堂的佛坐上,听了摩多的话,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嘴里叽哩咕噜地念念有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念佛。摩多王子不敢多话,静静地跪在地莆团上,等待南佛的指示。
“师兄已经有了新的指示,你去办吧。一是倾全国之力布置一个孔雀阵,困着那四个人,就是困不着他们,也要消耗他们的功力。记着了,要多用箭,多用枪,多用飞镖,甚至大象,不要让那些无用的士兵上前去,更不能让那四个人接近你的人,否则你就是自己毁了你的国家。”
“师、师叔,你这样说,是说这四个人真的很厉害了?”摩多王子跟着南佛学艺十多年,还没有看见过师父如此小心过,听了南陀的话,他就想到这四个人是谁了,只是他不敢问,这才绕了一个弯问出这个问题。
“阿弥陀佛,你说呢?这四个人要是不厉害,他们也过不了雪山,出不了欲阵了。”
“他、他们——师叔,弟子——”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第二,如果那四个人闯过了你的军阵,你就排出女人阵和男人阵,男人对付女人,女人对付男人,做法还是和欲阵一样。地点要选好,要把男人和女人分开,要是不能分开,就不要排出这个阵来。目的也是一样,消耗那个男人的功力。”
“这个——弟子一时不知道选些什么人?”摩多还想多打听一点对手的消息,还是转着弯问南陀。
南陀没有多想,轻“哼”一声说:“就是你培养出来的男女,他们有一些功夫,正好派上用处。”
“这——”摩多王子就有些不愿意了,因为他培养的几百个男女勇士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他是准备用来夺取王位的,现在把这些自己苦心培养的男女勇士用出去了,以后要是父王不传自己王位,他就无计可施了。那时候师父再不帮忙,他就只有逃亡国外,去做一个落难王子了。
“你的事师兄已经有了安排,你就不要想了,要是这件事办不好,你就是留着这些人,也对你没有帮助。”
“弟子明白,这就回去按照师叔的话做。”
“这不是老衲的意思,是师兄的意思。师兄已经想到了前面两个布置对这四个人没有作用,这才用飞鸽又传来指令。你是师兄的大弟子,你就要给师兄把这件事做好,否则你这个大弟子已不用做了。”
“是,弟子一定执行师父的令谕。”
南陀不再理摩多王子,摩多王子也不敢再打扰南陀,又跪下去行了一礼,这才跟着走出佛堂。南陀看摩多走了,正想起身,后面转出钟声在吐番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胖中年喇嘛,看他的衣著就不是天竺佛教弟子,一身大红袈裟披在身上,不用说话,已让人看出他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南陀看见这个吐番喇嘛出来,立刻双手合十行礼,等到白胖喇嘛在旁边坐下,南陀才说:“教主久等了。老衲已经安排下去了,教主现在就可以向大食去,将姓钟的灵魂交给西商阿莫道友,至于怎么说,教主应该知道阿莫道友,老衲就不用给教主说了。”
“长老不用客气。本座只有一事不明,尚请长老示下。”
“天宗教主,佛门重的是因果,不重形式,教主要是再问老衲,老衲也只能向我佛禀明了。”
“阿弥陀佛,本座失言了,尚请长老恕罪。”
“教主请吧,你可以启程了。”
钟声也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