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认真打扮自己,希望不要输给这江南美女。
江南美女确实不象北地娇娃,十个有九个身材纤巧,面目娇好,说话柔声细语,凡是男人,看见这样的美女,你就是铁铸的男人,也要给她化为绕指柔,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钟声在夫妻生活中将巴音格和唐凤舞制得服服贴贴,实话说他不是一个好色之徒,齐己十多年的儒学教育,让他深知该看的可以看,不该看的绝不要多看一眼,所以他与唐凤舞绕了多少圈,这才走到一起。这还是唐凤舞先是有为而来,最后才给钟声的魅力征服。他看见这些江南美女,也不由多看一眼,心里对这江南美女长成这样还有些不解呢。巴音格对钟声在这些方面一向不管,只要钟声心里有她,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完全是一付域外女人对丈夫的态度;唐凤舞就不同了,她对钟声有太多的期望,有太多的依赖,所以钟声对她怎么样,钟声心里是不有她,她十分看重,看见钟声去注视人家姑娘,她心里就极为不舒服,常常做一些小动作转移钟声的视线,让钟声注意她,不让钟声的目光跟着人家姑娘的腰身转。
老照是一个自由的、没有夫人的男人,而且还一向自命风流,这时候到了这江南花花世界,他就不能自制,有些目迷五色,目光尽在人家姑娘脸上、腰上转。李小风已把老照当成禁脔,老照去看人家姑娘,李小风自然不高兴,一次两次,先还只是提醒一下,还是没有将老照的心拉回来,李小风就不怕唐凤舞笑话她了,也象一般姑娘一样喝叱老照。
如此这般,七个人一路上吵吵嚷嚷,总算走进了钱唐。老照一个不小心,他就碰在人家的铁板上,让人掴了一个大耳光,打得老照差一点栽下马去了。
“你——你做什么?”李小风看见老照挨了人家的打,出手又仅是一跃就打中老照,她就看出这个打老照的人武功不一般,但想到身后有三个武学大高手,她就不由叫起来。
“这个登徒子该打,谁叫你不好好管束他。”
“你们在大路上支凉帐,又花枝招展,不是给人看难道想让我们闭着眼睛过去?”
确实,对方是五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四个在帐里坐着品茶,一个拦在老照和李小风马前;帐篷四面透风,顶上是彩绘油布;帐下一张小桌子,四把椅子;一个身材十分迷人的姑娘背向大路读书,另外三个姑娘——似是婢女,正百般无聊地注视行人。拦着老照的侍女长得不美,只能说普通,身材不错,气质不弱,打了人还不当一回事。
“对了,凡是从这里经过的人,莫不侧目而过,不准乱瞧,更不要说象这个登徒子一样左顾右盼了,这已经是进出钱唐的规矩了。你们也许刚才从北方来,不清楚这钱唐的规矩,我才只给他一耳光,否则他早就摔到地上,半天不要想爬起来;要是再可恶一些的,那就废了一双眼睛,会武功的废了一身武功,才能离开这里。今天我看你们不是坏人,让他清醒一点,免得进了钱唐,碰上有点势力的人,他吃了亏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驸马!”
帐篷里的三个侍女听到路上婢女的说话,几乎同时“唬”的一声站起来,齐问:“哪里?”
“哪不是。公主,驸马,驸马来了。”侍女不管老照和李小风,回身冲到帐前,向看书的美女报告。
美女的娇躯好象大震,慢慢放下手中书,这才缓缓转过身来,展现一付清丽、健康、成熟、丰腴的长瘦脸,那苗条的身材,奇突的曲线,谁见了也要问一句:“这是天造的吗?”。美女没有看一眼老照和李小风,目光直接射向还在半里外的钟声五个人,她眼里的神色就不断变化,先还是又惊又喜,渐渐转变,开始放射火光,娇躯也颤抖起来。
“公主,也许他们是驸马认识的朋友。”刚才向公主报告的美女很明白美女的心思,语气不平地解释说。
“去、去让他一个人过来。”
侍女没有多说,展开轻功跑向钟声五个人。
钟声已经发现老照一对情人好象碰到事情了,正想上前看一看,就看见侍女向他们跑来,进而认出了侍女。
“若雅!”
“还认识我就好!公主在前面帐篷里,不想见别人,让你一个人过去,你去是不去?”
侍女来得也很快,钟声刚才想若雅既然在这里,另外一个人也应该在这里,侍女就到了。
“且慢。”唐凤舞娇叱一句,驱马上前,挡在钟声面前,语气平淡地问:“你家公主是不是叫诗敏?”
“你是谁,驸马的事不用你管?”
“我是钟声——也就是你口中的驸马的妻子,但我不是什么公主。”
“我呸,什么东西,也配做公主!”
“哼,我不和你一个侍女一般见识!你去吧。告诉你家公主,要见我丈夫就让她自己过来,不见就让她一个人回高棉去做她的公主。”
“我过来了,你有何贵干?”那个美女——公主听到唐凤舞的话,身形一闪,恰似神龙经天,一眨眼已经到了唐凤舞面前,没有瞟钟声一眼,一双美目就在巴音格和唐凤舞身上游移。
别唐凤舞芳心暗惊,又暗怪钟声,回头狠瞪钟声一眼,这才转顾公主说:“你就是高棉国的公主诗敏,找我丈夫有什么事?”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
“哼!”
诗敏——美女确实是诗敏。她自从在钱唐落脚,招来侍女若雅四人和几十个高棉武士,她就每天在这条路上等钟声,相信钟声一定会到钱唐来找她。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等到了钟声,同时也等来了失望、痛心和满腔的愤怒!还算她已经不是一个弱质公主,自从跟着钟声离开王宫,踏足江湖,吃了不少苦,已将她锻炼出来,没有给气得当场昏倒过去。所以,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没有理她,粉脸故作平静地转向钟声,目光游移不定,色彩也变化不定,让人一看就明白她此时的心情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这一瞬间,她已经意思到她与钟声之间已经有了太多的变化了。
“诗——诗敏。”
钟声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能不面对诗敏,上前招呼诗敏,声音充满羞愧和无奈,表情也让在场的人体会出他对诗敏的歉意,以及他无颜面对诗敏又不能不面对诗敏的心情。
“你——你还好吧?”诗敏注视钟声片刻,总算开口了,声音十分空洞,完全是那种无助的、应付的语气。
“我——我很惭愧!”钟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该你惭愧,一年不见,你就这样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