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象我们,剃头挑子——一头热。”
金千里听了唐凤舞的话,想了想说:“你好象还没有说完,她还有什么要求,你说来听一听也无妨?”
“当然了。我还以为你没有看出来呢,要真是这样,我就对你有点失望了。她要我们帮助她对付北宫,或者圣剑门,她帮我们武林扬名。”
“她的聪明不错,要帮我们武林扬名也办得到,但是有一点,聪明人向来不甘寂寞,你又如何应对她呢?”金千里脸上浮现三分好笑地问。
“这我知道,但武林中有我们一对,他们就只能找一个安生立命之处,终老一生,过一生平平静静的生活。”
金千里听了这话,没有象唐凤舞希望的一样表示欣慰,反而注视唐凤舞片刻说:“唐姑娘,你真是唐姑娘,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真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将来也不想告诉你,总之我的一生与你并肩站立,我就不会自撤城墙。”
“如此说来,当有一天你想撤城墙时,也不会事先告诉我一声?”
唐凤舞对金千里的话没有生气,真的想了想说:“这还真的很难说!如果我们之间真的到了那一天,城墙与城墙之间粘得紧了,伤一损一,我们就只能站在一起;如果城墙石中间又有了小石头,我们就只有一条路走——站在一起,竭尽全力保护小石头。”
“看来我这一块石头站得还不够稳,力量也不够大,真该找你这块来历不明的石头相依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唐凤舞站起来,泪水汪汪地问。
“你并非不美,我也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只是——唉,不说了。”
“金郎。”
唐凤舞情怀激荡,扑过茶几,扑进金千里的怀里。金千里接着唐凤舞,已有些把持不着,他又有心接纳唐凤舞,就十分自然地吻上唐凤舞的小嘴,将唐凤舞吻得娇躯颤抖,陷入半昏迷状态。唐凤舞虽然已经下定非君莫属的决心,这时候给金千里这个情场老手这样对待,她这个在风月场寄身的美女,看虽然看得多了,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还是让她有些受不了。唐凤舞想把金千里推开,内心里又想金千里对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象金千里曾经在西域书院所做的一样,那种滋味让唐凤舞想起来就心醉,也是让她不顾一切地找上金千里的直接原因。
唐凤舞将老照接来金家,金家的几个女人看见老照,顿时乱了套,纷纷将自己打扮起来,唯恐有哪里没有顾到,让老照看出一点不好不美的地方。老照也确实长得让女人们为他好好打扮,高瘦的身材,俊秀的面目,清朗的表情,行为举止斯文有礼,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看见了也会多看老照一眼;更让人不明白的还是老照眼里灵光流动,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澈透明,让一对剑眉更显大气;脸型方正,鼻梁直挺,玉齿如贝,看到他就让人感觉他为人不会有问题,一定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男人。可以说,老照和金千里站在一起就是一对难分强弱的渝亮,只从外表来看金千里还有所不及,没有老照脸上那种风光,如果说还有什么长处,恐怕就是金千里看去醇厚一些,面上不浮聪明气质。不过,话又说回来,在一般人心里,特别是女人心目中,老照聪明外露,也许更能吸引怀春的少女,引动那些少女芳心。
金千里看见老照,心里不由升起几分妒忌,还算他不是一个一般的凡人,心胸够宽,很快发现自己的无耻,想一想就觉得好笑,这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他总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受女人欢迎的男人,看见自己家里的女人全都给老照吸引去了,他心里也不好受,年青人好胜之心大起,不由自主地与老照一较所学。老照是一个儒生,也是一个年青男人,对金千里的挑战不甘示弱,心里也想与金千里一较高下,看一看金千里到底有几斤几两,谁强谁弱。
为此,金家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几乎将大门关上,不外出,不接待客人,全都给金、老二人的拼斗吸引,围在两人身边,不管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只要看着金、老二人相斗,就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
金千里经过最初的试探,发现老照不懂一点武技,他也将武学丢开,专在琴棋书画、医卜星象上下功夫,一定要赢老照,免得给家里这些女人小看了,让这些女人失望。老照真还有些学识,于这些方面的修为一点也不比金千里差,根本就不怕金千里的挑战,对金千里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来者不拒,全给金千里挡回去。结果,两人几战下来,互有胜负,谁也赢不了谁,两人之间不由生出惺惺相惜的感情,都感觉到对方不是浪得虚名,确实有些真才实学。不过,感情是感情,比斗是比斗,两人一但接上火,还是互不相让,斗得废寝忘食,结果还是谁也赢不了谁,保持了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金、老二人如此相斗,忘了时间,朝中皇上、太子、公主不见了金千里,他们就想看一看金千里在家里做些什么,公主就找上门来了。
这次应门的又是方嫂,看见是公主,马上想起她上一次气得走了,自己还给姓唐的姑娘数落了几句,她心里就多了一个心眼。
“是公主呀!真不巧,老爷出门去了。”
“哼,好大的胆子,你一个下人就敢拦阻本公主,为你家老爷拒客。”
“奴才说的是真话,家里就只是唐姑娘,公主要是想见唐姑娘,奴才这就去给公主叫来。”
“滚开,不要挡本公主的路。”
“公主。”
“老杀才,还不让开。”青锋上前推开方嫂,请公主进门。
公主径直向厅里去,还没有走进厅里,已听到金千里的说话:“老子曰:”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之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老兄对此又作何解释,人真的能以善下而能王吗?“
“此是老子六十六章之语,下面还有几句,足以解金兄之疑。”
“老兄的话是不错,我的意思是指人为王者,善下当是原始初民之意,当今别说善下,他能够获得万民拥戴,已是手中武力之功,而非善下之功。”
“金兄此言差也!当今天下,自大唐分崩,谁为王者?据为兄看来,皆为草莽,不足以王者视之。”
“然则,王者、贤者、圣人,皆为人乎?”
“虽为人,实为神,非凡凡之辈也!”
“神鬼仙佛之说,不瞒老兄,我还真不相信。据我所经所历,推而广之,我认为无论仙佛神鬼,皆是人为。人,德广而透,言行为人推崇,他就有成为仙佛鬼神的基础,而非是人想像,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