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宋远山宋大人。”
“多谢少侠!”
“宋捕头客气!金千里一人进入官场,势单力薄,有宋大人关照,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哈哈,少侠,宋某一定把少侠的话转告兄长。”
“多谢!宋捕头,再会。”
金千里明白宋捕头的意思,中原皇位更替如走马灯,明宗皇帝为了坐稳江山,必定重用他身边的人,而他身边的人为了即得利益,也会全力保护明宗皇帝的皇位。处在宋捕头的角度,兄长宋远山既然在太子府,将来太子一但登上皇位,他宋家就不愁没有发迹的机会。但是,好花还要绿叶相扶,能够拉拢金千里这种毫无根底的人,当然是最好的事。
金千里和巴音格与宋捕头分别,离了宣武城,次日就到了洛阳城。
洛阳城原是大唐东都,后梁皇帝从李家手里夺得天下,迁都大梁,让洛阳荒废了十多年。晋王灭了后梁,又将都城迁回洛阳,经过十多年的建设,洛阳又成了中原道上的第一大都会了。城中建筑华丽,环境优美,洛河从城中心川过,为洛阳城增添了无穷的风光。金千里和巴音格共骑进入洛阳城,在洛河边上走没有多远,看见河边垂柳,青石台阶,以及石阶上汲水、洗菜,忙个不停居民,金千里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正好,河边上有一座大宅要出售,金千里就将袋中宝石卖出一颗,换来金银,将大宅买了下来。
这座宅子分内外两进,大门外是大街,后门外是洛河,河边上是一条半街半道的街道,过街进后门就是一座花园;花园很小,仅有亩大,其中只有一座假山石还可一观。宅子的原主人是一个女人,似是有点势力的人金屋藏娇,也许不用再藏了,或者情份冷了,总之那个女人将宅子卖给了金千里。巴音格对这个家很满意,只是觉得大了一些,一个人收拾起来太麻烦了。金千里也不说破,一个人出去买来两个婢女,请来两个仆妇,一个年过五旬的读书人做管家。两个婢女全是十三岁,半大不小,仅是两个漂亮的青杏,金千里给她们取名金诗、金敏;两个仆妇年过四十,一个姓韦,一个姓方,金千里就让巴音格叫她们韦嫂、方嫂;管家姓李,长像斯文,身材瘦高,一身儒装穿在身上使他看起来风度翩翩,气质不凡。李管家只是找一份工作,没有想到给金千里请来做管家,他也没奈何,只有留下来了。
金千里把家里的事情理顺,一切让李管家代理,他才去太子府拜见太子。宋远山听说金千里来拜,先不先就迎出来,如同故人相见,谈活中又教金千里一些事。因此,金千里一个刚才从漠外回来的人,没有根基,没有资历,太子仍然让他做了禁军的教头,等以后有了军功后再行升迁。金千里来洛阳当官,虽然想做一番大事,也不是为了当官而当官,可以说他对当官根本就没有兴趣,只是为了一个说不清楚的原因才来洛阳,如果洛阳不错,能够容下他,说不定他真的有可能与巴音格在洛阳平静地过一生。
宋远山为金千里庆贺,请金千里到西域书院喝花酒。酒入愁肠,金千里不由把自己灌了个昏昏沉沉、糊里糊涂,睡倒在西域书院了。宋远山只是一个平常人,即灌醉了金千里,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也醉得不醒人世了。金千里酒醉醒来,发现自己没有管着自己,已与院里的姑娘做成了好事,身边全是赤裸的胡女,他就不由自己地掴自己一耳光。金千里心中暗气,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冲出门去,尽快离开这个让他觉得羞耻的地方。
门外大厅里坐满了人,男男女女一屋子,看见金千里出来,就象看一个怪物。金千里觉得不对,自己检查一下,没有发现身上有什么异样,也不好问,直接丢两碇金子给老鸨,立刻逃出门去。
“金老爷,金老爷。”
金千里见是老鸨,不由皱眉说:“两碇足有百两银子,还不够吗?”说着又掏出身上两碇金子塞给老鸨,转身又逃。
“这——”老鸨没有再叫着金千里,让金千里走了。
金千里一路回家,心里十分悔恨,又揍了自己几个耳光,还是没有让自己觉得好过一些。回到家里,也不去见巴音格,直接吩咐两个仆妇准备洗澡水,想把身上那种不明白的东西方洗干净。
金千里泡在澡桶里努力镇定了许久,总算将昨晚的一切驱出脑门,正想起身,又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金千里感觉出是谁,右手招了招说:“进来,帮我擦背。”
巴音格走进屋,拿起澡帕认真给金千里擦背,口中问:“你又喝酒了?”
金千里脑中念转,还是决定不把昨晚的事告诉巴音格,语气放得尽量平淡一些说:“太子让我做禁军教头,宋捕头的兄长宋远山为我庆贺。”
“我知道,我说你喝多了。”
“我喝多了?”金千里故作镇定地问。
“要不你怎么还是一身酒味。”
金千里大为放心,至少巴音格没有让他难甚,不由将巴音格拖进桶里,给她来个热吻。两人在桶里胡缠了半天,又回屋去撕磨了许久,这才起床吃早餐。等金千里走出门去,时间已经快响午了。
教场上没有事,仅是认识一下各级军官,其中有三个教头功力不弱,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高手:闪电枪杨刚、劈风刀王岭、回天剑姜胜行。三个教头都已经三十多岁了,对年不满二十岁的金千里与他们并列很不满意,觉得侮辱了他们,有意无意地想让金千里难堪。金千里看出他们心里的想法,暗里忖思一下,觉得他们确实只是对自己不服气,没有别的意思,决定露两手,让他们不要轻看自己。三个教头虽然放在江湖上是一流高手,真要与金千里相比,他们那点修为就差远了,看了金千里的表现,他们就都给镇住了,再不敢小看金千里了。金千里不想树敌,更不想去对他们的表现深究,主动邀请他们喝酒,联络一下感情,熟悉一下,却不敢再去喝花酒了。
回到家里,天已经全黑了。宋远山已经等在客厅里,看见金千里回来就尖着声音说:“金教头,还是你厉害!我宋远山一向自称酒中之雄,与你教头比起来,可就差远了,更没有想到你喝了一顿酒,一点事也没有,还去了教场。咦,哈哈,你又喝酒了,厉害,厉害!”
“宋大人,我们自己人,就不用客气了。对了,你到我这里坐等,太子可是有什么事?你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一刻也不能离开。”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