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年的第一一定是我们呼伦族的。”
金千里点了点头,打手式叫其尔根跟着走,再不去寒马场可能要迟到了。其尔根听说,面上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追上金千里,大声吼叫:“千里,赛马也由你一个人参加吗?”
金千里看了其尔根的话,也不多说,仅打了一个手式,让其尔根不要多说话。其尔根心里有鬼,想说明白又说不出口,只好闭嘴,跟在金千里身后。两人到了赛马场,正赶上抽签,其尔根不用金千里吩咐,已跑去抽签了。
赛马是每个部族派五人五马参加,总计该是六十五匹马,六十五个选手,每次每个部族只派一人一马参加,赛马六场。呼伦族只有金千里一人一马,根本就不用参加预赛,只参加最后一场决赛就成了。金千里为了堵着各族的嘴,决定每一场都参加,所以其尔根才去抽签。比赛开始,以乌云盖雪的威风,其它部族的马根本就不敢跑到它的前面去,也跑不到它的前面去,让乌云盖雪轻易拿下了上午的一场比赛。
金千里回到帐篷,亲自喂马,这才进帐去。留守帐篷的勇士急忙给金千里斟上一杯奶茶,大为兴备地说:“千里兄弟,你今天为我们呼伦族出尽了风头,别的部族已经在说今年的摔跤和赛马第一,已是我们的了。”
“利戈,你也别高兴得早了,我们那五匹马没有参加比赛,可不是乌云盖雪准赢,而是它们不行了。”
利戈已有三十多岁,看了金千里的手式有些不解,望着金千里,等着金千里比划得明白一些。金千里想了想,干脆打出马匹生病的手式。
“生病了?不会,我看他们全是好好的。”
金千里也不多说,打手式让他去试一试。利戈不信,转身出去了。其尔根跟着进帐,“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金千里见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坐着没有动,也没有让其尔根站起来,只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示意他说话。
“我、我下毒了。”
金千里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其尔根。
“神宫弟子耶律浑强迫我下毒,刚才他又问我乌云盖雪为啥没有事,我告诉他乌云盖雪不吃毒草料,他相信了,才放我走。”
金千里这才面上浮现欣慰的表情,点了点头,打个为什么的手式。
“他、他们抓了我的阿妈。”
金千里听了这话,这才站起来扶起其尔根,拍着胸脯表示一定将其尔根的阿妈救回来。
其尔根大摇其头说:“不、不,他们不会再关押我的阿妈,就会放了她。他们会来害你和乌云盖雪。”
金千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早有打算,让其尔根别管。其尔根真是服了金千里,再不多说,躬身行礼退出帐去了。
晚上,今天参加比赛的人回来了,都没有事,巴音格面上有异,也没有说什么。金千里知道她有事,只是不便当着众人的面说,也就没有专门问她。霍林特对金千里的作法大为不解,专门提出来问金千里:为什么要全力对付那些各部族参加摔跤的选手?金千里想起上午接战的三个选手,似乎一个比一个强,存心让自己好看,或是逼出自己的实力,他就想提醒一下霍林特和卓伦等人。众人看了金千里的手式虽然不明白,心中已经警惕起来,不敢再大意了。
“是这样我们真要小心了。卓伦叔,你们要特别当心,千万不要落单。跟我的人明天全部跟卓伦叔、曾格林叔。你们四个小兄弟也要小心,不要给别人机会。”
众人听了霍林特的话,再不敢有松懈之心,纷纷表示不敢大意了。
金千里和巴音格单独相处时,金千里问起巴音格碰上了什么事。巴音格碰上的基本与金千里碰上的相同,不同的是有几个部族选手向她动手,名是欺负她是一个女人,实则大有将她击伤或是抓着她的意思。金千里听说,也没有办法避免这种事,嘱咐巴音格小心一些,万事不可疏忽,实在不行就出手,不给任何敢于攻击她的人机会就行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正想休息,卓伦不打招呼就闯进帐来了,不等金千里问他,他已表情凝重地说明他的来意。
“千里,我看今晚有点不对!刚才我们回去,看见几个部族的朋友来庆贺,拿了不少酒肉来请我们。我是推说洒尿才逮到机会出来告诉你,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金千里立刻打手式问:“他们真是你们的朋友,以前是否也是这样的?”
“确实是朋友。以往都是会后才庆贺,才一起喝酒。”
金千里想了想,让卓伦先回去,他自己来想办法。
巴音格等卓伦走了,立即问:“你是说他们有意让卓伦叔他们疲惫,好击败他们?”
金千里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所决定,让巴音格坐息,他站起来走出帐去。金千里找到霍林特,让霍林特带勇士去卓伦等的帐中喝酒,但不能自己带酒肉去,只管吃喝就行了。金千里又去吩咐管伙食的勇士,让他把酒肉全收起来,不能给来取酒肉的人一点儿酒肉。勇士不明白金千里的意思,也只能照他的意思做,心中还想金千里真抠,不让兄弟们多吃多喝。
如此一来,那些朋友真走了,而且是大为气愤地咒骂着金千里走了。即使是曾格林、乌尔特等人,也觉得金千里过分了。金千里没有解释,霍林特已明白金千里的意思,也不好解释。
次日,又是一天的比赛,金千里、巴音格、卓伦、曾格林四人已是稳拿五个主项之四的第一名;跳马、射兔已有望获得名次,至少不会象往年一样排不上号。金千里很高兴,晚饭时特备了酒肉,与大家同庆这一天的胜利。
曾格林不乐意,直接问金千里:“千里,在喝酒之前我就卖一个老,想问一句:昨晚你不给我们酒肉,今晚又为啥让我们喝酒?”
霍林特听说,向金千里摇了摇手说:“曾格林叔,你们恐怕错怪千里了。他昨晚让你们喝酒,今天你们就别比赛了。”
“你是说那些朋友——”
“曾格林兄,这事是我向千里提出来的,要怪只能怪我。我们那些朋友为我们庆贺也许是真心,昨晚真和我们喝下去,恐怕就要天亮了,你的布鲁也不用投了。”
“嗯,真有可能!不对,千里,这其中有问题。”曾格林反应过来,也看出其中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了。
“曾格林叔,这中间不仅有问题,我们恐怕已经成为众箭之的了。”巴音格笑说。
“对,对,巴音格,你真是好样的!是老叔犯糊涂了,让马奶糊了眼睛。你们四个也听到了,可不准再胡说了。”曾格林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