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团聚进行时(1 / 1)

六零之重生男主是我哥 海映星月 6553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团聚进行时

  这件事陈旗发现了之后也没有声张, 也不能什么都向陈有财寻求帮助,就憋在心里没有说,就是开始蹲在外面不回来了, 经过一个晚上又发现少几块砖。

  陈旗心里有气, 脸上就带点出来,心里想着今晚不睡觉也要抓住这个人。

  苏泽晨注意到了陈旗的不对劲, “舅舅是发生什么吗, 怎么你现在看起来像是有?”

  陈旗一愣,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摇摇头:“没事,你和妞妞好好复习吧, 这些外面的都交给我就行。”

  第一天王梅就把课本给苏泽晨和林清, 从那之后就开始看课本了,原本也以为很难, 但是看过一遍之后就知道自己多虑,这些是比他们那的课本要难一些,但是也还行。

  不过这个课本的难度,不免让林清猜测这里的学生是不是很厉害。

  苏泽晨的心思则是完全不在这个上面, 从第一天发现不用太担心入学测试的时候,就开始跟着陈永富往外跑, 也不知道在忙啥,问就是熟悉村庄去了。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十分关注自家的新院子,于是林清就问出口:“舅舅,是不是我们的砖少?”

  他们的砖第一天拉回来之后就摆在院子门口,本来准备立即就盖的,但是陈爷爷之前联系的比较擅长这种式房屋修缮的人这两天还在忙别的情, 等明天就可以开始,没想到砖竟然丢。

  陈旗很是惊讶:“你们看出来了?”说完低声骂一句:“也不知道哪家人那么缺德,这样的都干的出来。”

  林清也是想不通,就偷那几块砖,什么也干不,何必呢,“昨天小晨就发现了,我们准备今天晚上看一看,跟我们家现在就有仇的,左不过就那么一个人,晚上看看就知道。”

  陈旗点点头:“行,你们不用管,晚上我过去看看。”

  苏泽晨无奈:“舅舅,我们也可以的,我今天和永富看好了,到时候借村子里一户人家的狗,到时候带上,不然我们刚来也不能直接上去就抓住打架啊。”

  “我知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自己直接上去啊,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想的,我有那么傻吗,”陈旗摇摇头:“我本来打算叫上陈有松,让他帮忙看着,也算是做个见证。”

  当晚,陈旗、苏泽晨和林清带上非要跟着的陈永富以及借来的大狗蹲在墙外,把院门悄悄打开一条小缝,在外看着。

  一直蹲着的大狗不知道这群人在干啥,哼哼唧唧就想往外去。

  陈永富一把捂住它的嘴:“黑子,你可不能叫,马上就好。”之后怕黑子叫,就一直抱着。

  很快,一个人影就出现。

  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头上戴着头纱,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猫着腰左右看看就到了院墙那。

  四个人外加一条狗都紧张的看着她的动作,不过没有一个人动,直到她装两三块砖还准备继续的时候,陈旗才大喊一声:“终于抓住你,你个偷东西的贼。”

  那个人一慌,也是没想到竟然有人,转身就往外跑,脚步一踉跄还差点摔倒。

  陈永富推了黑子一把,黑子一溜烟的叫着跑过去追那个人了。

  那人更加慌张,开始大叫起来:“走开,不要咬我。”

  黑子却没有管这个人叫,直接过去就咬她的裤腿,一下子就把那人给绊倒在地了。

  晚上村庄格外寂静,因此这处的声音很快就把邻居都给吵醒,纷纷打开门来看,这是发生什么。

  陈旗大跑几步抓住了这个人,对着探头的乡亲们喊:“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的休息了,我们刚来,也不知道这人是谁,麻烦你们来认一认这个偷我家砖的人是谁。”

  邻居没有人出来,主要是很多人也看出来这人是谁,身影一看就是,这个时候说出来不是得罪人吗。

  陈旗有些失望,看来这些邻居目前来看对他们的态度并不友好。

  林清倒也觉得正常,毕竟他们才刚来,和一个在村里相处好久的人没法比,帮谁村民心中肯定有数。

  苏泽晨一把扯掉她的面纱,示意陈永富来看。

  一直想挣脱,结果因为陈旗抓的太紧,没能逃跑的人,这会儿陈永富认出她来了,大喊:“我呸,我就是路过,我看你们就是看我好欺负,来欺负我的吧。”

  陈旗冷笑:“为什么我不抓别人就抓住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现在在这狡辩什么呢,你挎着的篮子里装的是啥。”

  刘喜梅咬牙看看自己的篮子,嘴硬:“这是我从别人家借的砖,就你们家有,我看你们就是来欺负我的,不然除了你们还有谁看我偷你们砖,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一听就是狡辩。

  周围的村民没有说话,既不开口帮刘喜梅,也不帮陈旗,不过态度已经说明问题,这个刘喜梅偷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别人家盖房就偷东西,现在还偷。

  “你看看你篮子里的砖,是红记砖厂的,我问了支书,现在村里面的人除了我们家没有人用这家的砖,因为这家的贵一些,怎么你是跑到红记砖厂拿的砖?”苏泽晨掀开她的篮子开口:“你们看看吧,我们刚来,肯定不会找事,但是我们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这人今天偷了我们家的砖,明天就会偷你们家的。”

  一番话下来,周围更加寂静。

  良久,隔壁家出来一个人,个子不,但是看上去十分利索的妇女走出来:“我来看看,”说完走出来低头看看篮子里的砖:“是红记砖厂的砖,那个时候我们家修缮屋子也是用的这种砖,我认得,且她那个时候也偷了我们家的砖。”

  说完还狠狠瞪了刘喜梅一眼。

  刘喜梅看刘芬嘴上仍是很硬:“怎么,你那个时候弄丢了砖块被你婆婆打,还没打够啊,现在还来诬陷我。”

  刘芬直接上前在她腰间狠狠拧了一下,刘喜梅嗷的一声叫出声:“你这个死婆娘,那个时候活该你被打,你就是该。”

  “现在你偷别人家的砖当场被抓住了,我看你怎么处理,”刘芬冷哼,“我是被婆婆骂,你可千万不要回去被儿子给骂。”

  听完刘芬的话,刘喜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这个时候刚才被苏泽晨偷偷示意去找陈有财的陈永富拉着陈有财过来了。

  陈有财冷声道:“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说的。”

  这是直接给自己下定义就是偷东西了,刘喜梅脸上愤愤的:“你就是偏帮他们,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吗,就这么胡说,村里有多少人家看中了这处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凭什么他们几个刚来就有这处宅子。”

  陈有财看看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围过来的村民,“这件事本来我准备等他们的房子修缮好,请大家吃一顿的时候再说,既然这样现在就说了吧,他们家是对我们家有恩,但是村子里的房子紧缺,我也没有本事把这处房子给他们。”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陈书,那个村里当时的教书先生,这是他的后人,当时因为有人诬陷他说他当时抄袭的,就从村里搬出去,但是房子一直在他闺女的名下,一直都是有主人的,你们也是知道刘庆生一直帮忙照顾这处院子,可能很多人就以为是他们家的,但实际上是他们走的时候拜托他帮忙照顾的。”

  “这么说,这处房子真的不是刘庆生家的,我说怎么一直不给刘喜梅呢,之前我们还说刘偏心呢。”

  陈有财点头,“你们回去问你们家人,应该都知道,至于刘喜梅偷东西这件事不然就去村里做一周的思想汇报吧,也算是给我们一个警醒,偷东西的人,在我们村里要不得。”

  刘喜梅大喊:“我不要,我不要去做思想汇报,我就拿了几块砖,凭什么让我做思想汇报,我不去,大不我把砖还给他们,乡里乡亲的借几块砖怎么。”

  苏泽晨看看她不算粗糙的手说:“陈爷爷,不然这样吧,都是乡亲这样做确实不好,不过她偷了我们两天砖就让她给我们家帮两天忙吧,我们照样提供饭,就是没有其余的报酬了。”

  陈有财看向刘喜梅:“你自己选吧,是去帮两天忙,还是去村里做思想汇报。”

  刘喜梅发白的脸色缓和一些,咬着牙说:“我帮两天忙,”磨牙,你说帮就帮,看我怎么去帮忙。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这次是小晨他们人好,不愿意计较,之后再有人偷东西,一律去做思想汇报。”

  这时的思想汇报可不是简单的思想汇报,是当着全村人的面说出自己的干过什么,之后再犯怎么样,中间还会让村里人上去说她之前干过的坏事,刘喜梅之前得罪的人可不少,要是真去做思想回报了,也得被撕下来一层皮。

  听了陈有财的解释,这些村民看他们才没有敌意,不过也不热情。

  刘芬看着苏泽晨眼神里都是惊讶,这个小孩儿心思有点多啊。

  等回屋里,看等着自己回来的女儿陈静,走过去:“你怎么出来了,晚上冷,也不知道披件外套。”

  陈静,看上去很是恬静:“妈,我就是好奇,之前他们在这边晃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现在也想知道新邻居是怎么样的。”

  刘芬犹豫一下说:“新邻居现在有一个大人两个小孩,不过根据王梅说,之后还会有一个人过来,是他们的哥哥,现在这个大人是他们舅舅会走的。”

  “都算是小孩子啊,没有大人照顾吗?”陈静很是惊讶。

  刘芬给她穿一件外套:“你知道什么,那家的小孩子不简单,心思也多,你之后少跟他们接触,我怕他们万一欺负你,就你这个脑子不够别人骗的。”

  刘芬叹气,她看自家孩子哪哪都好,就是人太单纯了,她时常担心孩子被欺负,也是她肚子不争气,没能给她生一个弟弟,以后护着她。

  陈静一看就知道她妈又想多:“妈,你放心吧,我知道的,快睡吧。”

  这件事第二天在村里也就传遍,苏泽晨在村子里随便走一走就听见好几拨人谈论昨晚的,还隐晦的看着他,不过他察觉。

  村里和刘芬同样想法的人可不少,都是打着不亲近的态度。

  不过苏泽晨觉得这件事无所谓,他忙着监工呢。

  和陈永富一起,给他们端个水,顺便看看刘喜梅会不会偷懒。

  “大娘,你是不是太虚弱了干不来这个啊,不然我还是和陈爷爷说一声给你干个不需要力气的吧,”说完转头对陈永富说:“永富,思想汇报我还不知道是啥呢,那个一听就知道不用出什么力气。”

  刘喜梅只能咬牙干活,一天下来,手上都磨起了一层泡,回去的路上就哭:“唉,我也是难的,你看看我这一天下来手都气泡了。”

  村民看看,那么个小泡,村里谁不是这么过来的,也就是她没干过什么活,才会这个样子且他们可是听说,那家人给的饭不赖,因此也就看看,没有跟着刘喜梅说什么。

  刘喜梅咬牙,心里骂他们不分亲疏。

  回到家刚准备坐床上歇歇,就传来儿子的喊声:“妈,你怎么还没有做饭,没有去挣工分连饭也不做。”

  刘喜梅气的锤床,都是造什么孽啊,出门拉着自家小儿子就开始哭:“现在一天天的,新搬来的人家可坏了,你以后见他们可千万不要客气,帮妈妈出气,都是长了一些歪心眼。”

  陈阳皱眉看着自家妈妈的手,“我知道妈,之后我会注意的。”这和姥爷说的不一样啊,姥爷说可以和他们好好相处,都是好孩子,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要是真好的话,怎么连几块砖都不借,自家妈妈手都破了还要去干活?

  这边的屋子修缮的也比较快,用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就修理完,再等两天就能住进去了。

  住进去的当晚也没有请别人,也就是陈有财一家外加邻居刘芬,不过刘芬并不太说话,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说两句。

  不过整个场上有陈旗外加比较健谈的王梅,也还算热闹,一群人聊一聊未来村子的发展,以及孩子上学的,很快就过去了。

  刘芬也在观察这这家的人,目前看上去还行,不是那种心思歪的,但是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之后就先不让自家闺女过来了,且他们说不定也玩不到一起去,自己闺女喜欢看书,整日里就是在学习,这家的孩子也没看有人看书的。

  林清并不知道这两天帮着处理这边的会让邻居误会,不过也不在意就是了,毕竟日子是他们家的,到底过的怎么样,他们自己知道就好。

  提前一天,陈旗就去镇上买好家里的锅碗瓢盆,借陈有财家的牛车去的,回来的时候浩浩荡荡的一车,在村里又是引起了一大波猜测。

  跟陈永富打听,他们家是不是找他们家借钱了,不然怎么会买这么多东西。

  这晚,林清和苏泽晨难得的比较晚都在学习,第二天就要参加入学测试,她要去初一,苏泽晨要去初二的入学考试,向陈永富打听了学校的课程确实比较难,他认真学了才能得七十分之后,苏泽晨和林清就稍微紧张一下。

  陈旗也是紧张,自家孩子要上学的大事,提前就跟陈有财打听好,这天要给孩子吃什么,当天就给林清和苏泽晨一人煮了两个鸡蛋吃,还逼着他们吃完:“你们吃完之后才能考得好,都是这样说的,你们到时候别紧张,尽力就行,”秋天,风一吹还有些冷,陈旗的额头上却冒出了汗珠,也没顾得擦,直到他们进学校,师发下来的试卷之后,才抹了把汗,往镇上走去,他要在走之前给他们把东西置办全,不然他都不放心走。

  这次的考试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在老师的办公室,苏泽晨和她一人坐一边,开始考试,办公室里有两三个老师都在认真的备课,也没有人说话。

  卷子一发下来,林清就先看看整个卷子的考题,抬头看看苏泽晨,就看他脸上也有意,于是林清就知道这边的入学考试并不难,就和他们以前的考试卷子差不多难度,也没有超纲或者比较生僻的题目。

  于是林清和苏泽晨都开始快速的做题,两人几乎同时就交了卷子,这次只是语和数学两门课的考试,一个半小时就做完。

  “师,我们做完。”

  苏泽晨的声音,吓他们前面的师一跳,另一个办公室里的师也过来,拿走他们桌子上的试卷:“我来看看,真的做完?”

  刘向皱眉:“虽然只是一个测验,但是也要认真对待,你们有没有好好做题。”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做完。

  苏泽晨还没有说话,另一个老师就拍拍他的胳膊:“我们先改卷子吧,”他感觉不太对劲啊,这次的考试卷子是拿了刚进行过的期中考试的卷子,还没有公布成绩,凭他前两天改卷子的记忆,他们的试卷感觉大部分都是对的啊。

  也没人管他们了,两位师就在那边开始批改卷子,很快成绩就出来了,语文林清的是九十八分,苏泽晨的是九十五分,都是扣在了作分上,数学两个人都是满分。

  两个师惊讶的对视一眼,最终还是那个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师说:“一会儿上课的时候你们就可以跟着师去上课了,你们一个初一,一个初二,考试成绩一会儿会和大家的一起发下来。”

  不用他们说,林清和苏泽晨也知道自己考得不差,因此也就点点头。

  刘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还是说:“苏泽晨是吧,以后我就是你的班主任,一会儿下课你就跟我过去。”

  林清微微皱眉,这个老师对苏泽晨的态度不好,还有刚才说的话,总觉得存在一些问题。

  苏泽晨冲她微微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林清看出来的,他当然也看出来了,要是这个老师之后做的他真的忍不,就别怪他在班里搞情。

  另一个老师着对林清说:“一会儿我带你过去,我是教语文的,你叫我钱老师就行,我不是班主任,你的班主任叫赵慧,教数学,一会儿刚好是语课,你就跟我过去吧。”

  一开始他心里可能也存在着一些偏见,因为之前刘向说他们是小地方来的,教育不行,因此心里就存在一些轻视,但是他看到林清的作开始就没有这种偏见,要不是轻易不给作打满分,林清最后的分数可能就是满分。

  带着林清去教室的路上,脸上的意就没有停过:“同学们安静一下,这位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叫林清,大家欢迎一下。”

  教室里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钱老师皱眉,今天这群孩子怎么回,看看林清的个头,于是就说,“林清你就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吧,等过两天调座位的时候可以换。”

  林清点点头,就背着书包过去了,过去的时候同桌看都没看她一眼。

  陈阳把头扭到后边,真是冤家路窄。

  后面的同学立即小声说:“这就是你说的新来的心眼坏的人吗?”

  心眼坏?不小心听到的林清摸不着头脑,她怎么就心眼坏了,不过也懒得跟小孩子计较。

  “可不就是心眼坏,我妈手上都起泡了还逼她干活,且成绩不好,家里是小地方来的,听说基本都不读书。”

  林清轻轻挑下眉,原来是刘喜梅的儿子啊,怪不得,不过林清敏锐的感觉到身后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

  钱老师敲了敲讲台:“下面我们来说一下这次考试的成绩,这次我们班里的同学好多人都退步了,希望大家反思一下自己,到底为什么……”

  林清注意到旁边的人还得意的看她一眼,在得意什么?

  林清不明白身后的人可是都明白了,兴奋又带了点敬佩的看着陈阳,每次他都是第一名,这次肯定也是。

  钱老师不紧不慢的拿起第一张试卷:“第一名林清,上来拿一下试卷。”

  林清淡定的走上讲台把试卷拿下来。

  陈阳拳头握紧,小脸因为又羞愤又生气,憋得通红。班里小朋友的视线都集中在在他们身上,一时间班级里响起了小声的讨论声。

  钱老师敲了敲讲台:“下面第二名陈阳,再接再厉,师觉得你接下来能考的更好,”钱老师温和的看着陈阳,鼓励道。

  陈阳却没心思听钱老师说话,满脑子都是怎么会是这样,不是说不会做题吗。

  下课后这边围了一圈人,林清忽略掉自己周边的环境开始看书,从桌子中间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把班级里的热闹和林清分开。

  不时有人偷瞄林清但是没有人敢过来说话,一看就不是很好亲近的样子。

  等上课后就有人讨论,“看来林清不是没有学习过,成绩比陈阳都要好。”

  “这个我知道,陈阳妈妈和他们有点矛盾,可能因为这个才说谎话吧。”

  这件事经由小朋友的嘴很快就在村子里面传遍,林清的语文和数学都是第一,苏泽晨的语文第二,数学第一,再对待林清他们的态度上也就没有那么排斥,成绩这么好,说不定之后会有什么造化呢,这也是之前刘喜梅在村里那么遭人厌,真正起冲突的却很少,还不是因为陈阳,这样之后家里的孩子功课不会也能找上门去。

  下午等林轩他们放学,陈旗还纳闷:“你们有没有感觉村民有一点变化,感觉好像没有那么冷漠。”

  林清没事感觉,于是就摇头:“有什么变化。”

  陈旗摸了摸脑袋,“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好像不排斥了,算不管了,看我买了很多东西,椅子,水杯还有菜苗之类的,我们规整一下。”

  他们谁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晚上林轩的信送到了。

  之前他们出发来红旗村之前,给哥哥寄一封信,现在就收到回信了 。

  “太好,哥哥说,再有三周他就要来了,哥哥的信已经寄出去一周多,也就是说哥哥再有一周多就要来了,”林清脸上的意扩大,真好,哥哥就要来了,他们已经分开快两个月,现在终于要团聚。

  陈旗也兴,现在孩子也入学,等林轩到了总算是在这边安定下来了。既然有这么兴的,林清和苏泽晨就决定一起在村里走一走,这么多天一直忙碌着,都还没正经的在村子里走一走,于是陈旗就关上门,带着他们两个出了家门。

  刚好撞从外面回家的陈静和刘芬。

  陈旗跟刘芬打招呼,刘芬不冷不热的应,倒是陈静却意外的冲林清。

  林清一愣,然后也,脸上的若隐若现。

  刘芬看他们的互动没有说什么。

  这次他们绕着村子走了一大圈,这个村子被他们家院子外面的河流分成两半,原本的红旗村算是包着这条河修建的,河的对岸就是他们姥姥之前的村子,现在两个村子一合并,再加上修了两座桥,他们家的位置刚好就处于心脏的位置,去哪里都不算远,往前走是出村子的大路,往后面走是小山包,沿着河流到了村外就是村子的果园和田地。

  村里很多路都是泥土路,就只有他们家前面那一条河沿的因为要赶车去地里,铺上水泥,因此即使下雨回家也不用踩着泥,也是怪不得刘喜梅那么想要这处宅子。

  可以说村里最好的位置就在河两侧,现在红旗村的人口也是越来越多,村子内部的房子都已经分完,更何况是沿着河流的,要是想要新的宅基地只有山脚下和村庄边缘还有,但是村子很大,因此有很多不方便。

  当林清他们在学校也适应的时候,陈有财传来消息说是施工队很快就要回来了,且村子里准备办第一个水果打包销售的工厂,就等施工队来了之后看村子里适不适合建了。

  林清看天气好,就拉着陈旗把林轩房间的家具还有被子都拉出来在院子里晒一晒,就等着林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