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924晋江独发
“代号？”
经过杰森的解释, 路易莎终于明白了，如果她拥有一个代号的话，说不定会有两个名字。
杰森费了半天劲才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路易莎欢快道：“杰森, 我能取什么代号呢？”
她迫不及待也想要拥有两个名字。
杰森并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但是吧，就她一年前已经出现在公众视野当中, 虽然有过她的讨论, 但基本没多久就会销声匿迹。
因为她的身后有人在控制舆论。
就她那样的遮掩，只要稍加点力, 想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并不算太难。
“我一定要想出一个绝无仅有的代号！”
“……加油。”杰森还是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 爱咋咋地了。
等路易莎去休息后，杰森通过隧道回到了哥谭, 虽然这次被蝙蝠侠打断了, 但是他要做的事情可不会因此结束。
…
娜塔莎在旁观过杰森和路易莎的相处之后, 并没有要插手的打算，年轻人想要谈个纯洁的恋爱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除了欺骗之外，她当然不会允许自家小姑娘被感情骗子欺骗。
就近期观察所得结论, 杰森·托德并不属于那一类人，相反, 对于感情还很……内敛？羞涩？
“怎么样？”娜塔莎含着笑意询问路易莎，不过看路易莎那欢快的样子, 结果显而易见。
路易莎扬起灿烂的笑容，狠狠点头，“嗯嗯！解决啦！”
“恭喜哦。”娜塔莎抚摸着她的脑袋, “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但是你要记住, 你还小, 不要越界了。”
路易莎：？？？
即使不懂，她听着娜塔莎语重心长的话语，还是点点头，“我知道的。”
越界？什么越界？这个世界有哪里不能被她探索的地方吗？这和她小不小有什么关系？
可娜塔莎已经被人叫走工作去了，路易莎想不明白，索性打算待会问问其他人。
大厦里常驻的就那么几个人，托尼没事就泡在实验室里折腾自己的战甲，或者折腾抑制器，反正就是不会让自己闲下来。
路易莎也不会去打扰他，除了吃饭的时候把人叫出来。
现在身边没人陪着，路易莎发了会儿呆，再次翻起了系统面板，想要看看会不会出现什么她没发现的新功能。
这一翻不得了，新功能没有发现，但是在好友列表里，她倒是看到了不一般的东西。
路易莎紧皱着眉头，死死盯着那一行名字，不可置信。
埃里克·兰谢尔，她认识了一年多的埃里克大叔，他的括号里坠着的竟然是万磁王？！
路易莎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很喜欢埃里克大叔，但是她也清楚的的知道万磁王就是那个掐她脖的人。
她从来没想过要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她不明白，万磁王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接近她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路易莎抚上自己的脖颈，神色莫名，最终叹口气，想那么多做什么，直接问清楚不就好了吗？反正他们约好了过几天碰面一起吃甜品的。
杰森赶到大厦楼下接她的时候，路易莎没忍住询问道：“如果一个人隐瞒身份接近你，什么也没做，就是陪着你吃喝玩乐，是为了什么呢？”
路易莎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询问这样的问题，杰森一时间想了很多，那个人接近的大概率就是她本人。
“大概是有什么原因，或许是有利可图，也或许只是为了与之亲近一点而已。”
路易莎若有所思。
杰森心里咯噔一下，那人接近的绝对是路易莎！
他面上不显，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个人是谁？”
谁趁着他没注意的时候来哄骗小女孩？！
戴好头盔，坐上摩托车后座，路易莎扶稳，“没谁。”
她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那个人。
杰森眯了眯眼，什么也没说，发动车子离开。
…
小岛上很多的用品其实是需要采买的。
不过路易莎发现，自杰森回来以后，她没有去买过一次，但这些东西就没有缺过。
就像厨房里的调料、食材，都是杰森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路易莎顿觉杰森真的好贤惠啊！
翻开厨房的木箱，路易莎发现自己除了收获田地里的作物，制作一些简单的面包之类的食品之外，其他的就再也没干过了。
不仅如此，每次她想要点啥，即便没有说出口，过个几天杰森就会带回来。
路易莎甚至觉得杰森会读心！不然他怎么知道她想的什么。
杰森：想要的渴望都写在了脸上，想不注意都难。
路易莎：她堕落了。
她都好久没有去打工了，打开好友列表看着卢西恩大叔的联系方式，路易莎终究没有询问，算了，干嘛要这样忙碌呢？她现在可是拿神盾局和复联两份工资的人！
不过这些工资都被她用来买建筑材料了，真要说起来，她真的比杰森还要穷。
傍晚，解决完一桩大事的杰森回到小岛，忽然发现路易莎正蹲在隧道出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杰森奇怪地检查了一下自己，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她在看什么？
“你在想什么？路易莎？”
“你身上这么装备是怎么获得的？”路易莎的眼神中饱含渴望，上一次她就想问来着，结果给忘了。
杰森：……
这些东西还能是怎么得到的？有些是自己拿到的，有些是某些同伴支持的……
路易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不等杰森回答，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杰森！你是不是背着我傍上了富婆？！”
杰森：？？？
“等等你怎么……”
“有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叫上我？”路易莎委屈的控诉，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杰森：？？？
杰森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从她身旁走过，往小屋走去。
路易莎：“所以我到底猜没猜对？”
杰森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和小傻子计较，扭头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自食其力不好吗？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路易莎揉揉脑门，恍然大悟，“所以没有富婆？”
“不可能有。”
“那你怎么那么有钱？”
杰森：“……工作赚的。”
黑吃黑得来的这件事不可能告诉她。
“没有富婆那太可惜了。”
杰森：……
…
翌日，难得有空闲时间陪着路易莎的杰森，忽然发现，路易莎今天非常积极地打扮自己。
换衣服都换了不下三套，每次都问他这样行不行？
杰森微微眯眼，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依靠在门框上，忽略心里的不对劲，问道：“要出去玩？”
路易莎挑衣服的动作一僵，沮丧道：“也不是……”
“那是去做什么？”杰森干咳一声，觉得自己这样太过明显，“不说也没事。”
路易莎思索半响，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和埃里克大叔约好了，一起去吃甜品。”
如果没有发现他是万磁王的话，她大概会很乐意赴约！
如果他不是她亲爹的话，她大概也没有这样纠结了。
一个陌生的名字，听称呼两人已经很熟悉了。杰森评估了一下路易莎的态度，她很纠结要不要去见这个人，这也说明，这位大叔对她来说并不属于无关紧要的人。
“哦。”杰森冷淡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在思考，要不要跟上去呢？
还没思考出满意的答案，路易莎扒拉住他的手臂，希冀地询问，“杰森，你打架厉害吗？”
杰森点点头：“还不错。”
谦虚！肯定是谦虚！
路易莎犹疑道：“和万磁王比怎么样？”
普通人和变种人这要怎么比呢？特别是那个变种人还在顶尖范围。
杰森沉默了，路易莎的问题都不是无的放矢，“你要去见的人是万磁王？”
路易莎愁苦地点点头。
“非去不可？”
路易莎再次点点头。
杰森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她为什么要换那么多衣服？
…
望着对面那个依旧带着奇怪头盔的方块人，路易莎没办法再用以前的心情来面对他，一年多前濒死的恐惧记忆犹新。
但他在这一年多以来，并没有再对她出手，反而十分维护，为她着想，她都记在心里。
埃里克看着对面的路易莎，他很难忽略她的不对劲，但想不出原因。
“路易莎，你怎么了？”
听着耳边内含关切的询问，路易莎扯出一抹笑，她深吸一口气，“埃里克大叔，您为什么愿意陪着我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一起玩耍？”
埃里克愣了一下，“这个你之前不是问过了吗？我的回答没有改变。”
路易莎记得，埃里克当时的回答是：因为感觉你很亲切，像自家的孩子，但是他没有孩子。
她之后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笑着道：“那说明我们真的很有缘分呢！我也觉得大叔很亲切，像长辈！但我是孤儿，没有长辈。”
埃里克接着说了什么呢？
他说：“我并不介意你把我当长辈。”
路易莎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出现，以这样的方式，在她将他真的当做长辈之后，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
就在埃里克认为这件事就过去了的时候，他听到她说：“我想听实话，而不是您用捏造的身份，万磁王先生。”
埃里克愣住了，他颇为震惊地看向路易莎，她很紧张，紧紧地握着面前的咖啡杯。
良久，久到不远处的杰森手已经抚上了枪夹，万分警惕，生怕万磁王会因为身份暴露而暴起，子弹伤不了他，但足以路易莎传送逃走。
“……你知道了？他们告诉你了。”埃里克想过有一天她会知道，路易莎和旺达、皮特罗不一样，她很容易接近，也很排斥亲生父母的存在。
所以他才会用另一份身份来接近她，或许能让她软化，不至于那样排斥他。
“是的，我知道了，不过不是别人告诉我的。”路易莎低垂着头，“升级之后好友列表就能看见你们的第二个名字，所以我才知道的。”
埃里克：？？？
等等，他怎么有些听不懂？
“所以，为什么呢？”路易莎再次问道，“您应该很忙，也不缺打发时间的对象……”
“因为你是我的孩子。”即便你不愿意承认我。
埃里克只是这样说道。
不远处的杰森：？！
路易莎瞬间瞪大了眼睛，“只有这个原因吗？”
埃里克点点头，好一会儿，他终于说道：“抱歉，那次出手伤了你。”
路易莎再次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这是一句迟来的道歉，她好像，并不害怕他了。
“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她在这一刻，已经放下了对他的恐惧。
“您以前知道我的存在吗？”
路易莎很平静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她本来不想问的，但是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问的话永远是她的心结。
埃里克再次道：“很抱歉，我在一年多前才得知这件事。”
他看向路易莎的目光里，深藏着的，是对孩子的爱。
路易莎释然了：“原来不知道啊，这件事我也原谅你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现在无论是父亲还是大叔这个称呼，她叫不出口。
“以后您想见我，不用再以这样委婉的方式了。”路易莎终于轻松地笑道，“学校里那些匿名礼物是不是也是您送的？”
“嗯。”
“那就好，看来我不用还给您了呢。”
……
这次的坦白似乎很顺利，万磁王没有生气，反而因为这一年多的所作所为让路易莎对他改观。
杰森带着路易莎离开的时候，已经消化掉了那巨大的消息，路易莎是万磁王的孩子！但是她在查尔斯教授的学校里上学，万磁王本人对此甚至没有任何意见。
变种人两方势力的领袖……
神盾局……
复联……
这个背景，啧，绝了。
杰森感觉到一道不可忽视的目光正在盯着他，他望过去……是万磁王呢。
而万磁王的视线落在了……
路易莎牵着杰森的手上。
杰森挑了挑眉，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万磁王：……？！
有些生气，但那是闺女喜欢的……
越想越生气怎么办？！下次打一顿吧！
杰森只感觉背后一凉。
无视身后越来越远的视线，杰森微微垂眸，“你开心吗？路易莎。”
“不能说很开心吧，只是觉得心里的某些东西放下了。”路易莎微微抬头，笑容带着释怀。
她曾觉得有没有父母对自己来说无所谓，可现在发现某个长辈其实就是自己的父亲，他以另一个身份忐忑又小心的照顾着她的心情，那一刻她觉得，原来她也是被父亲爱着的，她不是被父母丢弃的孩子。
路易莎灿烂一笑，忽地转身挥了挥手，活力十足地喊道，“下次再见！埃里克大叔！”
埃里克一愣，终究是笑道：“下次见。”
……
他们又双叒叕忙起来了。
这个他们，路易莎指代自己认识的所有人！
而且，他们都不带她！
“哎……”哀怨地叹息一声，路易莎无法指摘他们什么，只能悄咪咪谴责一下他们。
她的能力明明超好用的，突击别人的基地，她分分钟给他们弄条路出来，可惜他们都不爱带着她去。
托尼透露过一点消息，说是又发现了九头蛇的基地，还是什么变种人研究基地……
然后复联就和学校联合起来了。
除了杰森还能让她感受到自己并非可有可无的之外，路易莎觉得，就只剩下美食能给自己安慰了。
坐在杰森临时找的纽约的美食店里，路易莎忧愁地又点了一份套餐，杰森让她在这里等他，他什么时候回来接她哦。
“小姐，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临近正午，美食店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有人礼貌性地询问道。
路易莎下意识摇头，然后看向对面坐下的方块人，刚刚的声音……略有些耳熟。
面对她怀疑的目光，迪克面不改色，对，没错，迪克·格雷森再次来试探路易莎了，谁让路易莎不认人呢？
“小姐，请问是有哪里不对吗？为什么那样看着我？”迪克奇怪道，不过内心还是有些紧张，她难道已经不脸盲了？脸盲还能治？
路易莎摇摇头，她没认出来，应该只是陌生人吧，她低下头去，再次和美食奋斗起来。
她谨记着杰森说过的，近期不要和陌生人交谈，因为他的身份，她还在蝙蝠侠面前露了脸，绝对会有人蓄意接近，所以最好不要让陌生人靠近。
不过，吃饭的话……应该没事吧。
刀叉掉在地上的声音打断了路易莎的思考，她瞪大了眼睛，对面的方块人十分抱歉地捡起来掉在地上的餐具，然后去更换后继续用餐。
全程没有和路易莎有过任何交流，她提起的心放下了。
迪克确定刚刚已经将监听定位器粘在了路易莎的裤腿上，才让这场戏落下帷幕，他用完了餐便离开了。
“演的不错，她没有发现监听器。”远在哥谭蝙蝠洞的提姆告诉迪克。
走出美食店的迪克透过玻璃窗看到了毫无所觉正在用餐的女孩，笑了笑，迈步离开去另一个隐秘的角落监视，“她很警惕陌生人，想来有人告诫过她，不过这次大概会有收获。”
无论路易莎和复联是什么关系，她和红头罩牵扯上，蝙蝠侠便不会停止对她的调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也渐渐昏黄，路易莎抬眸看了一眼窗外，杰森再不来，服务员就该赶人了。
要不是她点了很多餐，大概真的被赶出去了。
良久，熟悉的摩托声停在了美食店门口，路易莎一抬眸就看见了落地窗外那个熟悉的方块人，他每次来接她的时候都会换一个头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好想要酷酷的外观来着，结果只能临时拥有摩托车头盔！
杰森朝她招了招手，她立马奔了出去。
“杰森，你怎么才来呀！我都快在里面吃撑了。”路易莎边戴头盔边熟练的抱怨道。
杰森看她上来的有些艰难，扶着她上了车，“遇上了一些事情，耽搁了点时间，抱歉来晚了。”
“那你吃晚餐了吗？”路易莎坐稳扶好，透过头盔，声音闷闷的，带着关切。
“还没有。”
“那我们快去吃吧！”
“不是吃撑了吗？”
“待会就饿了，我们快走快走！”路易莎晃了一下腿，催促着，小短腿踩不着地，瞎晃荡着。
杰森上车的忽然动作一顿，目光落在她的裤腿上，蹲下检查了一下，没有意外在她裤腿上找到了一个监听器。
“怎么了吗？”路易莎好奇，杰森在看什么？
谁也看不到杰森面罩下的神色，他手指微微用力，捏碎了监听器，他声音如常，“没什么，今天有遇到什么人吗？”
“没有吧，都是来这里吃饭的。”
杰森没有觉得奇怪，那些人想要遮掩自己怎么会让路易莎发现？更何况路易莎的问题方便了他们遮掩自己接近她，防不胜防。
迪克远远的看着红头罩，即便这时他没有带那个红色的头罩，他也认出来了，绝对是他没错。
但是他听到了什么？杰森？那个红头罩叫杰森？！
是同名吧，迪克不确定地想。
但内心的疑惑挥之不去，因为杰森的尸体依旧没有找到，不论是哥谭的势力还是那个时间去过哥谭的势力，都没有杰森的信息，他的尸体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这件事一直都是韦恩家的不可触碰的存在。
监听器被捏碎时，刺耳的声音唤回了迪克飘远的思绪，被发现他一点不意外，如果发现不了，迪克都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红头罩了。
摘掉耳中没用了的监听器，迪克看着他们骑着摩托车远去，至少他们的方向是对的，找到路易莎，就能找到红头罩。
“以后，如果有人以布鲁斯·韦恩、迪克·格雷森的名字接近你，不要和他们聊天，马上离开。”杰森对路易莎说道，以他们的多疑的性子，接近她的目的绝不简单。
“哦。”
这些名字非常的熟悉，路易莎觉得自己在哪里听到过，“我好像听过这些名字。”
“嗯？”杰森没觉得奇怪，哥谭的新闻上总会出现韦恩家的身影。
“啊！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他们都是谁。”路易莎语气欢快，脑子里自动浮现他们的一些信息，“布鲁斯·韦恩不就是蝙蝠侠吗？迪克·格雷森是夜翼！”
“刺啦！”
紧急地刹车声无比刺耳，杰森头罩下的表情震惊又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