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去哪里给宁道长送荷包去了。
“宁道长?”舒沄看着这番操作,倒是一脸的疑惑表情,赶紧朝着周围喊了一声,“宁道长?段公子这怎么办啊?”
“小姐,我来给段公子解开穴道就好了!”卓南倒是赶紧开口说了一句,直接上前在段因瑞的身上戳了几下,然后一把便扶助了有些无力的段因瑞,关切地问道:“段公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就是有些无力而已!”段因瑞赶紧摇头,却是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脑袋,似乎有些不舒服地朝着那个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看,这才高声喊道:“宁道长,那荷包是我在温侯府里死掉的丫头身上找到的,这可是重要的物证啊!我好不容易才藏起来,要交给玉尔看看的!您这让人拿走了,怎么追查啊?”
院子里,没有了宁道长的声音回答,一切都是静静地。
卓南倒是有些会意一般,赶紧对着段因瑞说道:“段公子,我还是先送你回温侯府去吧!”
“为什么?我还没有见到玉尔,把那丫头的事情和他说呢!”段因瑞却是顿时皱眉,有些不愿意离开的样子,“这物证都被宁道长拿走了!我得拿回来啊!”
“段公子,宁道长既然让人把东西拿走了,必然是会让人去查的啊!”卓南却是赶紧劝道,“宁道长可是和温公子在一起的,这荷包温公子肯定能看到的!到时候要是真有什么消息了,我立刻就去温侯府给您送消息,您看怎么样?”
段因瑞却是有些不太乐意!
“段公子,偃师进了这国师府,都没有待多久呢!您这要是真被珀管事给赶走了,下次说不一定连门都进不来了!那可如何是好啊?”卓南却是赶紧劝道,对着段因瑞认真地说道:“您先回去,有消息我来通知您!”
“我不能也在国师府里住下吗?”段因瑞却是有些委屈般,望着卓南问道。
“段公子,这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啊!要不然,我带您去找珀管事问问!?”卓南想了想,对着段因瑞认真地建议道。
“也可以!”段因瑞却是转了转眼珠子,点头说道:“我可是护送玉尔回皇都来的,这偃师在皇都里有府邸,能自己住。我在皇都里,可是只有玉尔一个好友的!这玉尔都没有住在温侯府里,我要是留在哪里,也是有些尴尬的!要是能住进国师府,那自然方便不少!”
“是,是,是!”卓南倒是赶紧点头笑了笑,看着段因瑞心情好转了一些,和舒沄笑眯眯地告别之后,这才赶紧扶着他出了宁道长的院子。
可是舒沄却是看着段因瑞被卓南扶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荷包里,有术法!”
就在这个时候,宁道长的声音突然再次出现了!
舒沄一扭头便看着宁道长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手里正拿着从段因瑞身上掏出来的荷包,脸色微微有些不太好。
“荷包里有术法?也就是说,段公子中了术法?可是他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舒沄顿时皱起了眉头来,对着宁道长问道:“那宁道长,如今这荷包从段公子身上拿走了,他的术法是解除了吗?”
舒沄这么说,心里却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就她知道的,这要是中了术法,不是还需要祛除一番才能好转的吗?只是把一个荷包给拿走了就能痊愈,那怎么可能啊?
只是,舒沄却是没有想到宁道长倒是直接嗯了一声,却是肯定了她的这个猜测。
“宁道长?我说的这猜对了?”舒沄倒是一脸的不敢之下。
“对啊!”宁道长倒是扭头朝着舒沄微笑了一下,看着她问道:“舒素医是以为,段公子这既然中了术法,是需要我帮他清除一番之后,才能痊愈的?”
舒沄老实地点头,倒是满脸疑惑地看向了宁道长。
“很多术法自然都是这样的!”宁道长倒是认真地对舒沄解释了起来,“那些术法都是针对人设下的,效果很厉害,如果中招了,自然需要祛除干净才能好转。但是有些术法却并不是针对某个人施下的,它可以被下在一些物件上,只对拥有这物件的人产生术法的影响,比如这个荷包!”
舒沄看着宁道长手里拿出的那个荷包,却是忍不住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如何疑惑地问道:“那,宁道长,这荷包上的术法,是做什么用处的?我是感觉段公子说话似乎有些不太对,但是也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舒素医还是有点慧根的啊!”宁道长听到这话,倒是笑着夸了舒沄一句,然后才解释道:“这荷包上的术法也不厉害,要说危害人的程度也是不强的。它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让这拥有荷包的人在夜里睡着的时候,被术法操控者找到,然后照着术法操控者的吩咐,做点事情而已!只是这事情,不会如其他中了术法的人一样,突然发疯之类的,它只会让中了术法的人照着术法操控者的要求,不知不觉地完成那个目标!”
“也就是说,这就只是一个潜意识的控制?不算是直接控制?”舒沄倒是有些明白地哦了一声。
“潜意识?”宁道长听到舒沄的这话倒是疑惑地看着她问了一句,听完舒沄详细的解释后,却是立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看来舒素医待过的那个地方,确实是很不一般呢!”
舒沄一听这话,顿时整个人一下便紧张了起来,忍不住望向宁道长问道:“宁道长,您是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对不对?”
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
这宁道长与舒沄相处,一直表现出来的情况都是对舒沄的来历十分了解的!
对此,舒沄是十分的困惑!明明这宁道长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偏偏每次她一问,这宁道长就遮遮掩掩地不说,而她不问的时候,这宁道长又偏偏要有意无意第提起来,这种感觉倒是就像是在逗着她玩一样。
舒沄觉得,有些难受!
所以这一次猛然听到宁道长再次提起这个事情,舒沄顿时严肃了表情,认真地望向宁道长问道:“宁道长,您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对不对?您什么都是知道的,对吧?”
宁道长却是朝着舒沄笑了下,没有回答。
可是这一次舒沄却是一点都没有要这样就让宁道长敷衍过去的意思,认真地望着他继续问道:“宁道长,您这样拿这个事情一直逗着我,到底是想做什么?每一次我不想问了,您却偏偏要提起来,我想问的时候您却又开始遮遮掩掩的,这到底是为什么?既然您有可能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好好地谈谈?您到底是想着做什么啊?之前您也是答应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