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惊吓后的清醒(1 / 1)

狐狸娇妻 油灯 6118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一百一十七章惊吓后的清醒

第一百一十七章惊吓后的清醒

“少奶奶,您怎么下来了?”曼荷看着简约妆扮的晏宓儿缓缓下楼。立刻迎了上去,当然,也没有忘记给紫萝一个白眼。

“我已经没事了,要在躺下去可是要发霉了!”晏宓儿苦笑,以她的身体只要醒过来,自然就不会有任何事情——要是没有这样的把握,她才不会自讨苦吃呢!可是上官珏似乎被吓到了,严令不准她出房门一步,更不准她下楼。白天他有事情很忙,皇甫悦萼就不时的过来陪她,顺便监视着,不让她做任何事情,等上官珏回来之后,则交给上官珏。

这两日上官珏都没有回无独院,不过他也记得答应过晏宓儿,让她为养娘守孝百日,更兼担心她落了水,身体没有康复,虽然软玉温香满怀,也时常控制不住的亲吻爱抚,但总是能够在最紧要的关头踩住刹车……为此。上官珏这几日脾气明显见长,曼荷几人私底下都在腹诽,说他是欲求不满,但也对晏宓儿更是上心了。

这几天是月末,庄子上,各处的店铺,还有外府都有很多事情,还有一些无法推托的应酬,上官珏中午的时候有让人送了口信,说会晚归,晏宓儿大喜,等皇甫悦萼回去了之后立刻下楼透气。

“可是,少爷有过交待……”曼荷也知道晏宓儿第二天就已经像没事一样,可是耐不住皇甫悦萼母子两人紧张,她们也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我就在院子里面坐坐,等夫君回来!”晏宓儿也知道曼荷的难处,也不想难为她,简单的道:“让芷芸给我泡一壶茶过来!”

“少奶奶,您还在服药,不能喝茶!”曼荷立刻苦了脸,而比她更苦的是晏宓儿。

“好吧~”叹了口气,晏宓儿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那就让湘翠准备几样蜜饯果脯,药煨好了直接端过来吧!”

“是,少奶奶!”曼荷稍稍松了一口气,晏宓儿带着紫萝立刻出去,生恐又跳出一个人来阻拦。

“姑娘。天色刚刚擦黑,现在过去的话很可能会被发现!”春燕担心的看着史雅琪换上夜行衣,将鞭子缠在腰间,又在夜行衣外穿上袄裙,不用想就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史雅琪在知道上官珏会晚归的消息之后就已经做好的准备,这个时机是上官老夫人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她很确定那两个女人都不会铤而走险,但是她不同,她必须抓住机会,时间不多了,她没有考虑的余地。

“可是……”春燕看着史雅琪将那包致命的毒药装好,知道史雅琪决心已定,只好道:“姑娘小心,如果有人来的话我会好生应付的。”

“不用,你收拾东西,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准备后天离开,我有些不舍,所以出去走走!”史雅琪摇摇头交待道,她相信南院一定有人已经盯紧了她们,没有必要做掩饰,她需要的是在前往有偶院的路上将人给甩开。找个地方将袄裙脱了,潜入有偶院。

“是,姑娘!”春燕看着史雅琪正大光明的离开,收敛心神,真的开始收拾行李了。

在路上巧妙的甩开两个盯梢的丫鬟,史雅琪顺利的来到了有偶院,将袄裙脱下,用准备好的一块包袱皮包好,藏在花丛里,蒙了脸,轻巧的一跃而入。

“少奶奶,有些凉了,您还是将披风披上吧!”一个丫鬟的声音传入准备跃上房檐的史雅琪耳中,她眼睛一亮,借着花丛的掩映,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潜行,她现在需要感谢的是晏宓儿在有偶院种植了数量极多的昙花,而且都是植株茂盛的昙花。

“嗯~”晏宓儿没有辜负紫萝的好意,起身披上披风,可是不远处传来悉悉瑟瑟的声音将她悠然的心情破坏无疑。

“少奶奶?”紫萝最是清楚晏宓儿的情绪变化,有些不解又有些关心的叫了一声。

是史雅琪吗?难道是因为上官家下了最后的通牒,要她们近日离去,所以知道上官珏晚归,抓紧机会过来了?晏宓儿随意的看了一眼,因为是在院子里,除了紫萝之外只有汀儿在一旁侍候,不过汀儿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

“你去把香雪叫过来,我有事要问她!”晏宓儿笑了笑,决定这一次一定要给来者一个难忘的教训。否则的话她也不要想过安慰日子了!

“我这不是来了嘛!”香雪笑嘻嘻的出现,手里端了一盘刚刚做好的点心,笑道:“药就快要好了,湘翠专门给您做的玫瑰酥,让您一会压压药味!”

晏宓儿要吃药?史雅琪觉得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很难得,只要将怀里的这包药放进她的药里就大功告成了!

“那你为什么不顺便把药端过来?”晏宓儿微微一笑,道:“一事不烦二主,你再跑一趟,把药端过来吧!”

“可是药还没有凉?”香雪微怔,端药的事情一直是紫萝亲自在做。

“没关系,把烫烫的端过来,我想热热的喝!”晏宓儿朝她递了一个眼色,香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很清楚事出必有因,笑着离开了。

“喝过药我要沐浴,紫萝你先去准备吧!”晏宓儿对也有些不明白的紫萝道。

“是,少奶奶!”紫萝点点头,笑着道:“汀儿,你先去清理浴房,等香雪回来我就过来!”

“少奶奶,奴婢告退!”汀儿一向乖巧,从来就不多话,这也是晏宓儿越来越喜欢将她带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少奶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紫萝担忧的道,她是故意将汀儿支走的,晏宓儿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她向香雪递眼色还是被紫萝发现了。

“没什么,只是厌烦那些没完没了的骚扰!”晏宓儿起身,看着那个见自己起身警觉的伏地身体的黑影,如果不是不想暴露自己身怀武功的秘密,她一定直接将她揪出来,不过……她冷冷的一笑,好像还有比将她揪出来更好的处理办法。

“少奶奶,药来了。小心烫手!”香雪快步走了过来,手上的托盘上放了药盅,紫萝微微的一侧身,有些奇怪她居然用了盖子。

“我看看~”晏宓儿将盖子掀开,手指微微的接触到药盅,瞳孔忽然放大,对香雪的机灵实在是叹服——这药盅是加热过的,里面的汤药定然奇烫无比!

手微微一缩,隔着袖子端起药盅,不顾紫萝瞪大的眼睛和香雪恍悟的笑意,一个很有技巧的推掷,药盅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砸进了她宝贝的昙花丛中,里面的汤药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这……这……”紫萝终于反应过来,她知道主子又很多的秘密,但是没有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手功夫,更不明白她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嘶~”史雅琪被烫得忍不住的发出声音来,但是她一动也不敢动,她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被人发现,但是她只能期望这个人不要过来,将她抓个现行。

“什么声音?”随风传来的声音就连紫萝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她脸色一变,居然有人躲在花丛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没安好心。

“是老鼠!”香雪笑嘻嘻的拉住紫萝,不让她过去看究竟,紫萝可没有练过,万一那人暴起伤人,可就不好了!

“老鼠?”紫萝迟疑的看着晏宓儿,她明明听见的是人的声音,而且那药盅的落地声明显不一样,不像是掉在地上,而像是砸在人身上。

“对,老鼠!”晏宓儿冷冷的看着只是反射性呼痛和动弹了一下就没有再动的黑影,忽然有些不忍和怜悯,当年姑姑几次闯入上官家是不是也有被抓个正着的时候呢?当时的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就算是受了伤。也不敢动弹,只是压抑着伤痛,咬紧牙关,希望不要被人发现呢?

“少奶奶?”香雪不明白晏宓儿为什么会发愣,为什么忽然之间眼睛中有了难掩的伤楚?她不会是想再次放了这个在有偶院上跳下窜的鼠辈吧!

“我想起姑姑了~”晏宓儿知道香雪能够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香雪也一样,不知道莫瑜欢与上官家有什么样的仇怨,但是也知道她曾经几次刺杀上官昊未果。

“少奶奶,养虎为患!”香雪淡淡的提醒,但没有多说,晏宓儿不是个能够被人随意打动或者说服的人。

“她只是鼠,永远成不了虎!”晏宓儿在放与不放之间纠结了好大一会,终于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回去吧!这里一会再收拾!”

“少奶奶,您再考虑一下!”香雪怕她有顾虑道:“我保证不会留痕迹的!”

“有的事情能不做永远都不要做,否则想要收手的时候会发现开始就是错误!”晏宓儿摇摇头,她知道香雪手里有很多的稀奇古怪的药,其中就有让人毛骨悚然的化骨粉,但是杀人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她现在心情极为不适,不能开这个口子。

“是!”香雪不敢说什么,笑笑道:“风有些大,我们回去吧!”

确定那个恐怖的女人已经离开,史雅琪仓皇的逃离有偶院,将袄裙抱在怀里快到南院的时候才在树丛后穿上,然后飞快的回房。

“姑娘,怎么样?”春燕看着脸色苍白,神色惶惶的史雅琪,着急道:“是不是被发现了?”

“快,拿烫伤药!”史雅琪用剪子小心的剪开袖子,露出已经烫起了一个个晶亮水泡的双臂,她现在只是庆幸,还好没有烫到脸,否则的话她定然会忍不住暴跳,而晏宓儿也定然不会放自己生路。

“这是怎么弄的?”春燕将烫伤药拿了过来,看那伤势吓了一跳,不明白史雅琪到底被什么伤成这个样子。

“你不要问!”史雅琪接过药膏,强忍的痛楚道:“后颈和背上也有,你用剪子将衣服剪开了上药!”

春燕将史雅琪的衣服绞开,后颈和背上确实也有烫起的水泡,比手臂上少,但伤势更严重,忍不住的急道:“到底是谁下的毒手?”

“你最好不要知道!”史雅琪想起上次的那一盆水,想起芷芸那一番误导的话,想起自己几次三番的试探以及晏宓儿诡异的落水事件,再想想那个丫头说的不留痕迹……越想越是害怕,如果不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面目,自己别说是性命,恐怕是连渣都不剩了,原来贴近死亡是如此恐怖的一件事!

“姑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春燕识趣的不敢再问。

“明天向大少奶奶辞行,后天一早离开上官家!”史雅琪坚定的道:“不到万不得已,永远不要在踏进上官家!”

一百一十八章最后对峙(上)

一百一十八章最后对峙(上)

玉梦瑶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努力地疏散胸口的沉闷,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史雅琪居然一声不响的向晏宓儿辞行,还在晚膳的时候与上官家其他的人说了这件事。

这其中定然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玉梦瑶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想起史雅琪曾经说过的要暗中将晏宓儿解决,她不可能没有出手!难不成是出手了,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被什么人给震慑住,所以急急匆匆的离开?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玉梦瑶咬牙,敲开了黄潇湘的门……

“珏哥哥~”上官珏皱眉,黄潇湘独自一人站在他回有偶院的必经之路,这也是黄潇湘之前经常做的事情,不过自宓儿落水之后,她就没有在这样半路出现了。

“珏哥哥,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可是我不知道还能见你几次,所以还是来了!”黄潇湘脸上带着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道:“雅琪妹妹今天已经离开了,我们或许明天,或许三天后也不得不离开……”

“你有什么事情?”上官珏急着回去见宓儿,相处时间越长越能感受到宓儿的与众不同。她温柔而不软弱,凡是都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会顺从自己,但不会盲从,她聪慧狡黠,能够听得出他的打趣,也会机智的反击,她睡觉的时候像只猫咪,喜欢在枕头上蹭,当然最近都是在他的胸前蹭,她有缺点,但并不会避讳,而是坦然承认,且理直气壮的说着人无完人……

“珏哥哥,我知道你还因为宓儿姐姐的事情在怀疑我,可我确实是冤枉的。”黄潇湘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哭得极具美感,那种梨花带雨的风姿落在上官珏眼中却分外的刺眼,心头忽然想起宓儿曾经的泪流如注,真正伤心的时候定然不会连哭泣都美丽吧!

“那日我确实是在湖边,可是我没有任何理由要害宓儿姐姐的!”黄潇湘看了一眼神情不明的上官珏,心中越来越没有谱,道:“玉妹妹也怀疑是我,可是……我们将事情从头至尾分析了一边,都相信了对方是清白的,我们没有理由要这样做!”

上官珏默然不语。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三人虽然不是什么绝顶聪明的人,但也很清楚,她们的身份是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而她们中黄潇湘心气高,不大愿意为妾,但她谋求的也只是平妻的位子,宓儿出事情,对她们都没有好处但是她们身后还有老夫人,那个至今都不愿意放弃拓拔家嫡女荣耀的奶奶。

“这件事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是雅琪妹妹的离开让我们忽然之间恍悟过来!”黄潇湘想起玉梦瑶的剖析,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

“我们开始分析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最大的获利者是谁!”黄潇湘苦笑,道:“不用我提醒,珏哥哥心里定然已经有了结论,成了宓儿姐姐,谁都没有在这件事上得到好处!”

“宓儿是受害者!”上官珏淡淡的道,这件事情似乎是宓儿获利,但是宓儿遭受的伤害也是最大的。

“可是,雅琪妹妹居然主动的向她辞行,珏大哥不觉得很诡异吗?”玉梦瑶也是被这件事情给刺激到了。才会生出疑虑来,也才会与黄潇湘联手,她们现在已经是黔驴技穷,决定破罐子破摔,就算不能让上官珏对她们产生怜惜,将她们娶进门,也不能让晏宓儿好受。

上官珏默然不语,史雅琪的处境他很清楚,也很担心史雅琪会对宓儿做出什么事情,所以在南院特意安置了人手监视史雅琪的动静,令他奇怪的是史雅琪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忽然之间就想通了,然后就决定离开。

“雅琪妹妹的罗刹之名不是凭空掉下来的,她心狠手辣之处,见者惊心,这也是珏大哥一直对她刻意疏远的原因之一!可是这么一个人居然什么都不做,还乖巧的向宓儿姐姐辞行,珏大哥认为这正常吗?”黄潇湘见上官珏不说话,知道他已经起了疑心,心中一喜,道:“我不求你能够相信我,只求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还我清白的机会!”

“你想怎样?”上官珏还是忍不住的怀疑了,他知道他应该坚定立场,相信宓儿,但是,他做不到,尔虞我诈的事情见得太多,做不到对宓儿的完全信任。

“玉妹妹已经去请宓儿姐姐了。她会与宓儿姐姐单独谈谈,那个时候身边没有人,或许能够让她说出真相,还我们一个清白!”黄潇湘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不能,宓儿姐姐做事说话滴水不漏,我们实在是不敢肯定,她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约在什么地方?”上官珏被那一句“滴水不漏”打动了,宓儿聪慧是好事,可是一个太精明厉害的妻子却会让他心生疑虑,他终究是动摇了。

“嵌雪亭!”黄潇湘松了一口气,道:“玉妹妹是以辞行为由,请宓儿姐姐小坐,那里地势平坦,也没有什么能够伤人的东西,宓儿姐姐已经答应赴约了!”

上官珏点点头,那里确实是一个好地方,视野开阔,不但心被人偷听,最是方便谈话,看来两人为了这件事情费了不少心思啊!

“珏哥哥武艺高强,可以在亭上,只要稍微小心一些。自然不会被人发现!”黄潇湘苦苦的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如果珏哥哥愿意相信我,也想知道宓儿姐姐到底是用什么面目对待我们的话,可以……唉,我还是先走了吧!”

上官珏看着黄潇湘离开,思索了一会,还是往嵌雪亭去了……

“少奶奶。少爷交待过不能让你与她们单独见面!”姹紫拦住晏宓儿,她不敢说不让晏宓儿与两个女人见面,但是却不能让她单独一人过去。

“嵌雪亭没有能够让她们利用的地势,你就不用担心了!”紫萝接到晏宓儿的眼神,笑着拉住姹紫。她知道晏宓儿不知什么时候也学了一身功夫后,晏宓儿想做什么,她也就不但心了。

“宓儿姐姐,你来了!”亭子里只有玉梦瑶一人,黄潇湘暂时还没有过来。

“有什么话直说,我不想与你绕弯子!”晏宓儿难得直接的道,史雅琪已经走了,这两个女人也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她们走了也就能够还自己一个清静了。

“我真的不明白宓儿姐姐为什么会这样讨厌我们!”玉梦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现在担心的就是晏宓儿态度太好,让上官珏看不到她的真面目。

“不明白?”晏宓儿冷笑道:“玉姑娘,如果你在新婚燕尔的时候,家里忽然冒出几个自称是丈夫红颜知己的女人,冲着自己的新婚夫君一口一个哥哥,故作亲密的叫唤,恐怕你的态度还会更恶劣!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夫君是个极为优秀的男子,有人爱慕也属正常,可你们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挑衅,甚至想置我与死地!”

“我没有!”玉梦瑶急切的反驳。

“你是没有,因为我对你们没有好感,不愿什么事情都被你们牵着鼻子走,所以没有如你所愿的在水榭长谈。只是没想到还是算不过你们,躲过了你的暗算,却还被躲在暗处的人暗算!”晏宓儿直接的道:“玉姑娘,你知道吗?人在最困境中最能爆发出不一样的能力,而我在落水的那一瞬间,看到的却是你满脸的兴奋和痛快……我知道,就算不是你下的手,但你也不会救我!”

怎么会这样?玉梦瑶定了定神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才是那个后来者!我们与珏大哥相识相知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对于我们来说,你才是那个闯进我们之间的破坏者!”

“玉姑娘,你的话真的很好笑!”晏宓儿冷冷的看着她,道:“你们明明知道夫君与我是有婚约的,我不过两岁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是要与夫君相受一生的人。那个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你知道什么?我三岁开始习字,我写的第一个是一个‘珏’,我五岁开始习女红,第一件成品是男式衣衫。我母亲与上官家一直有联系,知道夫君喜欢书法,尤其擅长飞白的时候,我整日的开始练习书法……从我三岁开始,我不管做什么,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成为上官珏最合适的妻子!”

“你们说你们与夫君相识相知,你们认识夫君的时候,他是风度翩翩的在你们面前,他身后还有上官家嫡长子的光环,英俊、潇洒、文武出众、家世非凡,这样的条件也难怪你们趋之若鹜,将女儿家的矜持抛诸脑后。可我不一样,我是从冷冰冰的一个名字开始认识夫君的!”晏宓儿有些激动的道:“我知道他是上官家的嫡长子,然后呢?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了解。母亲在世的时候总说,他是我的夫君,不管富贵与贫穷,英俊与丑陋,满腹诗书还是绣花枕头,都是我要相受一辈子的人。母亲去世后,我彷徨过,担忧过,在即将嫁进来的时候我甚至想要逃离,宁愿一身长伴青灯古佛,也不敢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除了见过一面的婆婆,上官家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遥远而陌生的,让我深深的恐惧,那样的情感,又有谁能够理解我呢?”

“婚礼上我好不容易才没有出错,我一度浑浑噩噩,不知道身在何方,直到夫君在我耳边提醒,我才清醒过来。婚后,我一直用一种感恩的态度面对生活,我一直以为我会这样幸福一辈子!”晏宓儿冷冷的看着玉梦瑶,道:“可是你们的出现,让我的仿佛被浇了一身的冰水,要不是夫君的体贴和解释,我几乎要崩溃,这样的你们怎么让我喜欢?又怎能让我亲近?”

“所以你就陷害我?”玉梦瑶抓紧机会道:“你故意落水,为的就是让珏大哥误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