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1)

宿敌明明要命却过分甜美 长夜长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人?

  白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把戒指放到了桌子上:“这个戒指……你认识吧?”

  孟为栀刚才就那么瞥了一眼,还不太确定,但现在拿起来了看了看,却已经确定了。

  脸上的震惊不言而喻,“这……是我老公的婚戒,怎么会在你这里?”

  白可和夏京彦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他们所有的判断都是对的。

  死者……就是邹远!

  “他死了。”夏京彦平静地说出了情况,“这是在他尸体旁边发现的。”

  孟为栀愣了一下。

  似乎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三个字的含义。

  孟为栀:“死了?真的死了?”

  夏京彦:“是。”

  夏京彦看到桌子上的纸巾,都做好了把纸巾递给她的准备。

  白可则微微眯了眯眼,打量着她。

  孟为栀的脸上既没有悲伤,也没有震惊,呆滞了几秒后,反倒是古怪的笑了。

  夏京彦的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

  “你笑什么?”白可奇怪地问道。

  孟为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怎么死的?”

  白可:“被人千刀万剐丢到了山里。”

  孟为栀看着戒指不说话了。

  安静的氛围里,有种诡异的气氛在流动。

  下一秒

  “扑哧……”

  孟为栀又一次的笑了起来。

  老公死了,有什么值得笑的?

  孟为栀看着他们,先是浅笑,随后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无法控制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老天还是长眼了……哈哈哈哈哈……”

  白可刚要说点什么,孟为栀笑着笑着又哭了,但眼泪流了下来,却无法抑制住她脸上的笑意。

  “真的死了?”孟为栀扭过头看向白可问道。

  “是。”

  “居然真死了?”

  “你好像很高兴他死?”夏京彦开口问了一句。

  孟为栀看了他一眼,又是哭又是笑,像疯了一样。

  孟为栀:“为什么不高兴?这都是他的报应。”

  夏京彦眉头紧锁。

  这夫妻两的关系,比他想象中还要差。

  孟为栀笑意盎然:“一个背叛家庭的男人,就该去死,不是吗?”

  “你知道是谁杀的他?”白可试探地问道。

  孟为栀花了很久才平复下自己的笑,半晌,开口道:“想杀他的人可多了,谁能确定到底是谁?”

  白可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真的了解我老公吗?他就是个好吃懒做的赌徒,除了会骗钱赌/博能干什么?”

  白可环视四周,她家里这样子,可不像是一个赌徒的家。

  孟为栀继续笑着:“不过,应该最想要他死的,是那个女人吧?”

  “什么女人?”

  “他在外面养的野女人。”

  “……”

  作者有话要说: 白可:欢迎来到晚间八点档,狗血播报,你值得聆听……

  

第15章

  

  

  “咯咯咯咯咯咯……”

  晌午刚过,白可就被鸡打架的声音给吵醒了。

  两个鸡似乎谁也不服谁,打得热火朝天。

  “噼里啪啦……”

  一阵声响,就连围着它们的围栏都给打倒了。

  夏京彦也听到动静被吵醒。

  “这家里哪来的鸡?”夏京彦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白可已经从吊床上跳下来:“我特地让火百介给找的,家里放几只公鸡,补阳气。”

  夏京彦:“……”

  白可看了他一眼,比起之前的苍白虚弱,此时的夏京彦又恢复了平时那淡然的模样。

  体内的那些众鬼应该是都压下去了。

  只不过,感冒似乎没那么容易好。

  “你怎么样了?”白可随口问了一句。

  夏京彦吸吸鼻子:“没事。”

  白可看他这样子,估计他肯定没吃药。

  顺手状似无意地把药丢到他面前:“赶紧吃,别传染我。”

  夏京彦不由想到树洞里那两个绵长的吻。

  真怕传染,那个时候她就不会这么凑过来了。

  明明已经过去了,不知为何,那柔软的触感却仿佛依然停留在唇边。

  夏京彦收回看着白可的视线,原本就有些干痒的喉咙里,又开始升腾起那股难以言喻的燥了。

  夏京彦去接了杯水,猛灌几口。

  此时,敲门声传来。

  上官拂晓和火百介兴致高涨地回来了。

  “老板,我们已经打听到关于孟为栀和邹远的家里情况了!”火百介兴奋喊道。

  白可倒了杯水在椅子上坐下:“说吧,什么情况?”

  提起八卦,火百介简直热情无比,“据说,邹远和孟为栀这两口子夫妻关系特别差,堪称整个村的反面教材。”

  “看得出来。”白可点了点头,几个月都不联系的夫妻,关系能好到哪里去?

  “他们是哪种程度的差?”夏京彦却更关心细节。

  火百介也给自己倒了口水:“说来你们可能都想不到,这邹远啊,以前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赌/徒,整天就在麻将馆里泡着的那种。全靠孟为栀养着。”

  白可的指尖转动着杯沿,孟为栀前一天的话犹在耳畔。

  ——“你们真的了解我老公吗?他就是个好吃懒做的赌徒,除了会骗钱赌/博能干什么?”

  火百介没在意白可的沉默,继续说着:“孟为栀让他去工作,他去干两天就被人开了,反正做什么都做不长,就是一个你根本都数不出什么优点的人。这村子里里外外,能做到让所有人都讨厌的,我还是头一遭碰到。而且,这个两人经常吵架,听邻居说,这邹远废物也就算了,还特别不是个东西。你说要吃软饭吧,你总得把爸爸供着不是?结果,这邹远,比爸爸……呸,比孟为栀还横。”

  上官拂晓也在旁边接了一句:“是啊,真是看不懂这孟为栀看上他哪儿了?”

  “邹远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以前好多夫妻来找我想做点什么,依靠玄学解救一下自己,都是这种情况。一无是处,却还觉得自己是个爷。在外面跟个孙子一样,就会跟家里的人横。”

  说到这里,火百介脸上满是嫌弃,“还有,邹远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酗酒。每次喝多了,回来都要打人。”

  上官拂晓:“你说都这样了,为什么孟为栀还不离婚?”

  “你以为现在离婚很容易吗?没看社会新闻里,多少家/暴被打死了,都离不掉。孟为栀被他打进医院里好几次了,甚至还闹去过警局,但有什么用呢?就是离不掉啊。”

  火百介叹气,“这种事情太难了,尤其是婚姻,这毕竟是他们夫妻的事情,具体也只有他们夫妻更为了解。周围邻居都反应说,这两人消停不了几天,就得打起来,当然基本也都是邹远单方面打而已。想想我都觉得孟为栀太惨了。”

  白可想到家里那些新的物品,这么看来的话,也就能理解为什么家里都是新东西了。

  毕竟,能打到让周围都知道,那想必这情况只会很严重。

  “都这样了,她还不离啊?真是我都替她着急。”上官拂晓难以理解地说道。

  有时候一个女人的软弱,的确会把人气死。

  白可不喜欢这样对待自己的方式,或者说,她从来也不会让自己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所以,她不想对孟为栀的选择过多进行评价。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白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