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在意这些名份了,但有了,还是觉得是一件锦上添花,令人愉悦的事情。
宴请过后,就该秋收了。
这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管彤心中虽充塞着对出海的期待,但还是会有这样的感慨,仿佛,一天的时间仅在一眨眼的时间里,便消逝了。
魏盼盼亦热切盼望着出海,此刻,她望着襁褓中的婴儿,心头依然迷惑,我怎么会生下龙凤胎?
仿佛,她对这样圆满的幸福感有不能承受之重。
在生儿生女的选择中,她选择先生下一女,而裴小乙希望先有一子,她嘴上虽依然坚持,但心底里还有隐隐期待先满足裴小乙的愿望。
那天,裴小乙去采摘了一束鲜活艳丽的花儿来,两稳婆被他借故打发了,只留下了郑婉婉,她昏昏沉沉的,先被告知生下了一子,她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也没心情去看裴小乙递过来的孩子,再不久……
等她精力恢复了,再去看两个新生儿,见哥儿粉粉嫩嫩的,闺女却是皱皱巴巴的,她只是看了裴小乙一眼,对方就笑着解释,说哥儿在她肚子里时,强势得很,营养都被他吸收了,生下来时,有七斤多,闺女便可怜了,生下来时,才刚刚六斤,因此,小脸儿也皱皱巴巴的。
魏盼盼现在再细看两孩子,模样儿都俊俏得很,眉眼都像裴小乙。
“怎么会这样?是我受了十月怀胎之苦,又是我声嘶力竭的生下了他们,为什么不是像我多一点?”
“像你……”
裴小乙满眼都是赚弃之色,余下的话虽没有说出来,但其意思已经很明显,像她,他们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好看。
“嗤!”
魏盼盼表达着自己的不屑,但心底里,却又隐隐感到高兴。
婴儿满一百天的时候,亲朋好友都来恭贺,越国公也从京城赶来了,他还趁机审退休,仍为监国的太子楚凌霄没同意,却很是通情达理地给他放了大假。
这一年的前前后后连着几月,越国公算是大放血了,太子妃对外宣称诞下了死胎,越国公府还是送了大礼,再之后虞侧妃及其妾室生产之后,越国公府又送了厚重不等的礼,裴小乙的孩子满一百天,这礼又不能少了。
越国公夫人听说他这边生下了双胞胎,不仅没觉得高兴,反而大光其火,说是裴小乙分一半福气给裴静茹也好啊……
这一次裴静茹所遭受的打击,越国公也感同身受,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即便面对面见了,也只能表示安抚之意,说她还年轻,还是会有孩子的。
一直都显骄傲与自信的裴静茹,听了父母的安抚之词,却只是喃喃的道:“不会再有了!”
……
秋收之前的一天,吕敏之、张越越、厉如男、管彤组局,准备放肆的打一天麻将,明天再投入到轰轰烈烈的秋收场景之中。
魏盼盼知道了,怒发冲冠的推着婴儿车过来了,首先便质问:“为什么不叫上我?”
吕敏之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这不明摆着的吗?你要奶孩子啊,哪里有空?”
“嗤!好像你们几个就不是孩子他娘似的。”
“可我们的孩子都大了。”
“有多大,不还是不懂事的娃么,说不得比我这俩娃还闹腾。”
“可我们都有帮着带啊……盼盼,你说说你,为什么就不接纳你亲娘来帮你带?”
“我那亲娘……还是别说她了,五个人组局正好,空着一人,可以看顾些孩子们。”
吕敏之还想劝说她别上,管彤当好人,说是玩乐肯定是人越多越好。
开场了,一边打牌一边说起出海的事,厉如男的面上又不好看了,管彤会意,适时解说这样的安排也是没办法的事,殿下已然说了,下一次出海的,便是他们了,自然是算数的。
厉如男的面色稍稍好看了一些,问及他们这次出海后,需要多久能返航?
“说不准,或许一年,或许两,应不会比这更久。”
管彤带着一丝畅想回答过她后,又特别提及通达物流公司,在她出海后,希望她如前一样,多尽一份心力。
张越越因此忍不住感叹:“真不知道是家业多了好?还是少了好?像我们这样的,出去一趟,便不会有这么多牵挂。”
“四嫂嫂,你若真有你说的这般豁达就好了,你别忘了,你与四哥,都还是一城之主。”
“呵呵……好像也是,虽说安排了信得过的人坐守,但终究不敢太放手,在这里,我们还能时不时的回去一趟,若出海了,一年半载的,这人心啊,就说不准了。”
九百一十七章 指令
张越越左顾右盼间,似乎话里有话,管彤了然其意,却也只是笑了笑,然后把心思更多的用到打牌上。
“八筒!”
“我碰……然后,七万!”
“我碰……六万!”
“我碰……”
“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回事?”
吕敏之怒了,她抓了一手乱牌,既不成对,也不成一对话,只适合打十三乱,可没有这样子胡牌的设定。
管彤坐在她上首,偷窥了一下她的牌,然后开怀的笑了。
而最终,打到后来,还是吕敏之先胡牌,管彤忍不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赞叹只有她这样的智商,才能把一手乱牌打成好牌,并最终逆袭。
吕敏之的反应很快,跟着问:“管彤,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就好比你的人生……”
“哈哈哈……好像也是!”
管彤有点儿小得意,但也反问吕敏之:“难道你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
“那倒……管彤,我也只是突然想到了,并没有隐含其它的意思。”
“我也没有多想,我的确觉得,我们这样都挺好的,虽说与大夏国的潮流格格不入,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更觉难得。”
“彤姐姐,我知道你所指的是什么,如果是那样,我还不如长年出海算了,才懒得受现在这样的磋磨。”
魏盼盼说话间,她的龙凤胎小儿女“哇哇”大哭了起来,厉如男笑着占醒她,该给他们喂奶了。
于是,魏盼盼一脸不舍的下了桌,把位子让给厉如男。
……
又是一年秋收季。
去年,夏皇满心带着期待,亩产有大的增长,但终究,令他失望了,亩产的确是增产了,但也只是少量提升,亩产四百个不到,与他的亩产六百斤还有一定的距离。
因而,计划着给予尚赫连的爵位没能给出来,而尚赫连的世子身份已经给了出去。
“尚爱卿,朕希望你痛定思痛!”
似乎,这只是夏皇与尚赫连的妄想,其他人就是等着看笑话的,楚凌霄这个太子殿下,监国的储君,亦是觉得他们这是在痴心妄想。
尚赫连的确痛定思痛了,日以继夜的守在了实验田边,实验田里的稻子收割,也没了往年的盛况,但尚赫连望着那一穗穗低垂的稻穗,却有了一丝信心。
眼睛就是一杆秤。
去年,他提前说了,他失败了,没能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