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邓飞为辅。
所以说,楚凌云还是很信重他的,他自觉,他也对得起宸王殿下的这份信重。
而他的儿子路遥,已经是一个年近十岁的孩子,是不屑再与胖胖之类的玩在一起的,或者说,让他跟随在其母身边,他也是不乐意的,他自认,他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行事也得如一个男子汉。
楚凌云觉得,如燕青、吕良、邓飞的另一半,都已经成为一城城主,从内心里而言,他还是很愿意给路恒这个机会,可路恒夫人……
最终,楚凌云试着问起他的安排,如果以他的名义自领一城建设,他是很乐意成全的。
虽然他曾经说过不再用谁建城,但对于自己人,若有意向,他还是愿意推翻这一说的。
反正他又不是一言九鼎的吾皇陛下,而此生,他应该也不会有这介意愿了。
“为何?”
路恒对他先一步透露的这一训息,颇感惊讶。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而如宸王殿下这样的,没有坐镇天下的志向,也便算不得英雄。
而楚凌云在他们的心里,一直是无所不能的,想要憾天动地,便必能抓住时机,一举拿下。
而他现在却这样说……
“殿下,不是做臣子的也什么过份的期望,而是殿下您,厉朝厉代,做皇子的,因皇位之争,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时常,死还是最简单的,仿佛一了百了了,世间的一切便与之无关,可若还有命活着,就得去争、去斗,那也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你所说的我都懂……说心里话,本王看似勤于诸事,事实上,最是追求自在生活的,若父王百年后,本王为皇,又何来自在可言?
若继续为王,却只是想要一份自在,还是很有可能达成所愿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我虽然也相信人定胜天,但也矛盾地觉得,冥冥之中,依然有天意存在。”
楚凌云说着,抬头看天。
而这,还是他在西州时,在去川州与西州交界处之前,与路恒的一段对话。
“殿下,您真的不准备纳侧妃?”
路恒会问及这敏感的话题,一是出于兄弟间的关心,二是从他自身出发,既然同在楚凌云的阵营,他没想独树一帜,却又觉得,仅纳一两房妾室也是很有必要的。
关键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路夫人都在极力怂恿,还是他借故这样那样的原因往后推了。
“不想,这也说明了,本王太过儿女情长,不适合那位子,或者,本王也害怕,在坐上那位子后,把初心丢了,家依然是家,却不再是本王想要的模样。
但是,你若有心纳妾,也不必要因为本王的态度而做选择,本王亦希望你们个个都是儿女成群的,若唯有一子傍身,风险太大,所以,本王希望,你们尽快有第二个孩子。”
“这……”
路恒没有想到,楚凌云最后会说出那样的想法来。
“你别忘了,我们的西州还很缺人。”
楚凌云说出这一句话,在他的肩头轻轻拍了拍,然后与他分别。
再后来,路恒与但不疑遇上,当但不疑笑着说,他得了宸王殿下的鼓励,再思之自海城与某人分别,来到西州城后,突然的,他觉得有一个家,有一个女人也不错。
不久后,或许我会成亲。
千年的老王八也动春心了?就因为殿下的鼓动?
这几年,殿下好像真的变了,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甚至于觉得,在西州这方地头上的适婚男女,都该顺利成家生子。
不,这也许本来就是殿下应有的样子,只是在京城时的他还年少。
是每一个人都该拥有自己的小家,然后在这个大家庭里,才能活得畅快。
八百一十三章狡兔三窟
临近午时,楚凌浩等才进到云海彤府里与楚凌云相聚。
“哈哈,十一弟,你真的还在家!”
楚凌浩得意非常。
来之前,他便与楚凌跃打赌,一个说楚凌云还在家,一个说楚凌云肯定应下面的人邀请,出去干实事去了。
兄弟俩还同时问楚凌远:“你怎么想?”
楚凌远蹙了蹙眉,“无聊!”
其意也就是,他才懒得把精力用在这等猜测上。
“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怎么无聊了?”
楚凌浩一本正经的回问后,楚凌跃跟着附和:“七哥,二哥所说不错,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看出十一弟的在意点,或许亦能考量,他有没有可能成为你的竞争对手?”
“无聊!”
楚凌远面上一暗:“我们都是皇子,如果我与十一弟有可能成为竞争对手,二哥与十弟又岂能置身事外?”
“呵呵呵……二哥说不准,但我,真的只希望做一个闲散王爷,将来谁坐位我都不在意,可就一点,希望在位的,不会想着出于防患之心,便不给我活路。”
楚凌远不觉冷笑:“十弟这话就怪了,你又凭什么不让人生出防患之心?”
楚凌浩反应慢半拍的自怨自哀道:“我年岁渐长,真的就希望父皇能长命百岁,护我百年。”
“如果可以,谁不想躲在父皇的羽翼下过日子。”
楚凌运亦动情的跟着表明心迹。
可楚凌跃却似乎不肯放过他,“七哥,你我相距不远,你那边的布局,我了解的虽不多,却也风闻了一些……俗话说得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你又听闻了什么?”
楚凌远这会儿的神情明显变了,如果不是有楚凌浩在场,兄弟俩铁定能打起来。
“十弟,话不能乱说,更不能捕风捉影的说……七弟,你又何必与他较真,我们兄弟相处的时日也不短了,十弟是怎样的性子,你难道不清楚?”
“二哥,他就是故意的,我深深怀疑,他一应的表现,都是表演。”
“七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演什么了?我又不是伶人。”
楚凌远再次冷笑一声,却也不再说什么,所谓点到即止,他们是兄弟不错,这一段时间,也积攒了一些兄弟情义,也不错,特别是合力完成一项建筑的日子,也仿佛各自见识到对方的能耐与闪光点。
因为彼此是兄弟,在见识到这些能耐与闪光点时,各自都有几份自豪。
我为拥有这样的兄弟而骄傲。
可当回归现实,正视他们之间一直暗中存在的较量,一应这些,都将不足为道。
“为弟出外多日,才归家,在家陪伴妻儿,不是很正常的吗?”
楚凌云回答得一本正经,看上去,他确实认真了。
“十一弟,你这样是正常,却也不正常,在为兄看来,如果不是因为地上积了雪,你这时又岂会在家?”
好像也确实。
楚凌云不再辩解什么,转而指着一排排雪人,满含骄傲的问:“怎么样?看着它们,你们的心底有何感受?”
兵马俑?
楚凌浩等自然不会有这样的联想,他们只觉得,这样一排排站定的雪人很精神,仿佛被赋予了某种力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