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的,儿臣是真不关心。”
话既然说开了,接下来还是得老老实实干活。
楚凌浩等再劳动了一柱香的时间,是真想丢了家伙不干了,可想到这条路其实是为他们自己或是他们的后人修的,又加之有夏皇的淫威在,都不得不咬牙坚持下去。
管彤在家里陪着五胞胎哦咿呀呀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等五胞胎受不住瞌睡虫的慢扰睡下后,她是有心过来看一看的,看看他们一个个的天家后代在夏皇的逼压下,挥舞着锄头的样子,他们初初接受劳动改造,又是怎样的痛苦?
后来想想,还是打消了这一念头,到了晚上,她也见识过他们一个一个哎哟喧天的样子,私下便与楚凌云说道:“殿下,要不我去给他们做一下表率?”
楚凌云看了看她,想她若去做表率,他的那些兄弟肯定不会好意思喊叫怎么累之类的话,或许,还可以带动他们各自带来的女眷。
毕竟,论身份的尊贵,她们最大的也不过是一侧妃,哪有她这宸王妃的名头响亮。
可是,他还是舍不得她受累。
“彤儿还得多养养。”
“殿下,我觉得我这胳膊腿再不挥舞几下,就要生绣了……真的,我是正经说的……生命在于运动!这话一点也不假。”
“你觉得怎样都好!”
……
管彤是一个实践的践行者,说了就要去做。
翌日,她就尾随在夏皇领着的大部队之后出了云海彤府,到了修路的地段,见识了他们昨天一天的成效,可以说很不理想,四十余人就刨开了十余米远的路,还真是……
今天的人多了一些,各家除了女眷外,其余的都跟着来上工了,一下就有了将近两百人。
这将近的两百人,如果扎扎实实干活,还真能起点作用。
于是,管彤给夏皇提建议,把些人均开来,分成二十个小组,每一小组管一段路的修建,以十里为限。
因为距通海大道十里的位置上,规划了一条南北向的主道。
而二十组,每一组大致管三百米道路的修建,毕竟,修路修路,一般是不可能修一条笔直的路的,何况是多山的地方。
而这二十组,还可以搞一搞竞赛,看哪一组修得又快又好。
夏皇觉得她这建议好,又见她在第一时间动了手,在分派人去把十余里的路段进行勘测后,再具体分一分的同时,又让他的子侄们打发人回去,把窝在海景房里闲闲地晒太阳,看大海,伤春悲秋的女人们叫出来。
“她们一个一个的不是感叹命运不公吗?让她们过来好好跟宸王妃学一学。”
“父皇……”
楚凌跃很是喜欢他那侧妃,江南的女子,温柔如水,身段如柳,又哪能受得了这样的磋磨?
就是他,今早起来时,感觉浑身都疼,酸胀酸胀的,很是难受,他有心不来吧,其父皇说不定会打上门来。
反正得来,还不如主动一些。
可跟着来的几个女人,哪一个不是娇滴滴的?昨天他实在太累了,也没力气去抚慰她们,加上住在云海彤府里的时日,这,他还觉得有些抱歉了。
可他刚喊了一声父皇,来不及为她们分说一下,错眼间看到挥舞着锄头的管彤,便明白,说什么都是白说,又只得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楚凌浩现在实没心情去怜惜那些女人,只想着今天一天下来,身子骨可能要散架。
“弟妹,我们这里的人也不少了,你实在是换不着……”
楚凌远的话就说得远了一些,他看得很明白,如果没有管彤的掺和,其父皇亦不会想着拉上他们家里的女人。
七百四十九章
“七哥,我确实换不着,可是,从怀孕不久后到现在,我就很少大动过,许是我的出生低了一些,这人也就践一些,不运动,还觉得浑身不自在……”
“弟妹之前怎样且不论,但现在已贵为王妃,又怎能如此说自己?”
楚凌远的面上冷凌了一份,似乎,他觉得管彤那样说,分明是在打他十一弟的脸,而打他十一弟的脸,就等同于打他们这些兄长的脸,更是打他父皇的脸。
管彤肯定不知道他是那么想的,依然呵呵笑着道:“王妃又怎样?只是一个名头而已,我还是我,骨子里养成的习惯,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不比你们,生来就是极度尊贵的……”
管彤一边说,一边干活,眼里的余光捕捉着楚凌远的神情,见他面色越来越暗,也便不再往下说了。
她还真不明白了`,她说了什么啊!便能使得他频临暴露的边缘。
管彤挥锄头的速度不快不慢,节奏把握的很好,而且,她挖掘的是道路的边缘部分。
虽只是来了这么一会儿,她也算看明白了,夏皇领着这群子侄一头扎进来,而这其中,却是没有一个懂得修路的。
当然,或许夏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便让他们明白,天下事都不简单,看上去很小的一件事,也是有其章法的。
要不然,楚凌云也不会听之任之。
“陛下,您这准备修什么路?石子路?土路?水泥路?柏油……”
柏油路还不可能,管彤突然打住,夏皇亦未曾留意,而前面几种铺设法,当下是常建的。
夏皇的政绩里,就包含了道路的建设,他虽没亲身体验过,但多少是懂的。
他眯缝着眼笑了笑:“丫头,朕领他们修建这条路,是没有成本核算的,什么爆破用的火药之类的,也没想让他们使用,一来太危险,二来没人出钱,三来朕也想偿试一下,是不是人定胜天?这些天家子孙,在朕的带领下,是不是能修筑出一条符合标准的道路来。
至于是修土路、石子路还是什么路,目前还没想过,先把路基辟出来要紧。”
管彤眼神闪了闪,笑着提醒道:“陛下,那您也不能忘了您还身兼通达物流公司董事长之职。”
“呵呵呵……丫头放心,朕不会忘了那边的事,你也看到了,平常像影子一样跟着朕的伍伴伴,现在就没在这。”
“这样最好了,有伍伯伯坐镇,我放心得很。”
“那丫头你也不能偷懒,隔三五天的,也得去看一看。”
“陛下,真不是我偷懒,您也知道,那边到这还是有段距离的,往返之下,再分派点事,一天的时间就过了。”
“呵呵……随你,反正眼下最紧要的,还是顾好孩子们。”
“父皇说得是!”
管彤这一忽儿称他父皇,一忽儿称他陛下的,夏皇也习惯了,不仅无心责怪,还乐得他她如此。
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各家的女人们才被招了来,她们来了之后,都去寻自己的爷,但见了夏皇,少不得驻步行礼。
“爷,这是为什么啊?”
这些个女人,一个个的花枝招展的,绫罗绸缎穿着,特别扎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