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的言谈举止,就知是贵人,本小馆子有几位贵人照拂,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
“那是当然!”
虞剑绍也吃好了,跟着不甘寂寞的插进话来,想到管彤所说的他们所在的物流公司,在今后,肯定是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他把诸多好词儿又转说给掌柜的听,惹得掌柜的呵呵直笑,说他也是有信心的,他这小馆子的生意会越来越好。
“掌柜的,你是这老板吗?”
相较于厉知章与虞剑绍,乐如亭就讲究多了,他们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用过之后,随意用袖口擦拭一下嘴唇,豪无贵公子形象可言。
而他乐如亭,是细嚼慢咽、斯文守礼的,用过之后,还特别掏出怀里的小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又将小帕子折叠好,不紧不慢的放入怀中。
“回禀客官,我就是这小馆子的老板。我这小馆子小,没那么多讲究,忙的时候,还会帮差小二哥收拾一碗筷。”
“掌柜的辛苦了!我们都了然,做吃的生意是一件很累的事,你既然是老板,完全可以多请一人两人的……生活嘛,即便要赚钱,但也要享受。”
乐如亭完全是没话找话,就好像与掌柜的多聊几句,他便可以不付这顿饭钱似的。
“这位公子说笑了,我本就是普通老百姓,只因受到宸王妃的鼓励,又想着自己正当壮年,是该搏一搏,所以听从了宸王妃的鼓励,转换了一下思维,在汇通银行贷了一笔钱,做起了这餐饮生意。
与之前的辛苦相较,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还有公子所说的“享受”一词,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小老百姓而言,与公子所理解的“享受”的意思肯定不同,我们觉得有事做,能挣钱养家,就是享受性的理想生活。”
“掌柜的,你说得不错,他们这三位公子哥,从小就没受过累,理解不了你的说词,但我们兄弟俩理解,如果……”
伍恭心说着,突然伤感了起来,使得掌柜的连声说对不起,说实在是没想到,他的一席话会惹得他回想起伤心的过往。
他从他们的穿着打扮上,看得出是有钱人,所谓伤心的过往,也只能是曾经受过某种磨难,便劝说他们也如他一般,满怀感激之心接受现在,忘却过往所受的苦难。
毕竟,再大的苦难也已经过去了。
六百六十六章 无法挽回的伤情
听掌柜的那么一说,不只是伍恭心觉得伤感了,伍恭仁更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掌柜的突然懵了!
他说错什么了?
他仔细想了想,这样的话还是学着宸王妃说的,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啊!
“对不住了,这位公子……”
“……呜呜呜……我们兄弟哪里够得着被为公子,公……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的,掌柜的发现,他只是那么一提,对方哭得更伤心了。
不止是他,干瘦的年轻人也跟着暗自垂泪。
“这……我这……”
掌柜的显得六神无主。
这时,乐如亭闲适的站了起来,喊了掌柜的一声:“结账。”
“结账?”
“是啊,怎么?老板体恤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准备免费请我们?”
“这……”
掌柜的讪笑着挠了挠头,“也不是不可以,可是……”
“别可是了,赶紧算账吧!”
“好好好,我这马上就算。”
掌柜的匆忙的退到柜台后面,在算盘上“噼里啪啦”的拔弄几下,“一共六十八文钱。”
乐如亭心说他们点的菜样够多的,且荤菜比素菜多,怎么才六十八文钱?想想如果是在京城……
这里的消费当然比不上京城。
乐如亭笑了笑,计算着付了账,掌柜的点了点,一文不多,一文不少。
奇怪的是,伍恭心与伍恭仁在乐如亭站起来说要付账的时候,突然的便收了泪,面上还堆积起一抹笑来。
这神情的转换……
“走喽!”
乐如亭付完账,招呼一声,率先迈步出了小馆子,厉知章与虞剑绍几步跟上他的节奏,与他并排而行,伍恭心与伍恭仁在后面亦步亦趋,乐如亭忍不住回转身子,定定地看着他们:“你们还待如何?”
“嘿嘿嘿……我们没想如何!”
伍恭心讪讪的笑了笑,眼神眨了眨,计上心来。
“三位公子可会玩麻将?”
“那玩艺儿有什么不会的?在京城,连几岁的小娃娃都会玩。”
“那三位会不会觉得,你们只有三个人,是不是嫌少了?”
“呵……好像也是,为了让云海彤府的老管家安心,我们就勉为其难,让你们监视着,可这麻将……”
“三位公子放心,麻将这东西在宸王妃住过的地方,肯定是有的,只不过可能需要你们翻找一下。”
两拔人一拍即合。
正好,四个人坐桌子,一个人在外场当观众,兼喝彩,兼轮着上。
伍恭心与伍恭仁当观众时,还不忘帮他们煮茶倒水,只不过,三位公子哥公子脾气犯了,不仅不感谢,还说在这样的夏天让他们喝滚开的茶,纯粹是一种变相的虐待。
他们要喝冰的。
伍恭心与伍恭仁也没想自我作践,对他们的要求完全是置之不理的态度。
“你们爱喝不喝,我们兄弟是为宸王殿下与宸王妃服务的,没义务侍候你们。”
他们自认为虽是奴才,但也是皇家的奴才,皇家的奴才也可以称之为皇家的家里人,走出去,那是要代表皇家的,即便是在朝廷大员面前,也不会觉得自己矮三分。
“嗯,从宫里出来的就是讲究,有气度。”
乐如亭笑着感叹,他今天手气好,第一把就胡了,可惜了,厉知章与虞剑绍都是没钱的主,所以赢了多少只是一句话。
几圈下来,乐如亭把牌一推:“这没意思,一点也不刺激。”
“那就来点儿刺激。”
伍恭仁玩得正欢,不想就这样散伙了。
厉知章与虞剑绍相互看了看,感觉乐如亭其意是冲着他们来的。
事实上,他们也觉得只是讲白话没意思。在京城时,他们既见识过赌大钱的局,自己也参与过这样的局,还真是有意思,特别让人上瘾,也从此,他们的一点月例银子全都丢在了牌桌上,也不知到底被谁赢去了。
如此一来,被家里长辈追着打的时候也多了。
家里长辈的不组局赌钱吗?
当然不可能,但大多数的,还是小赌怡情,控制在不影响正常生活的范围内。
太没天理了!
也是,他们这些公子哥,说是贵公子,但每月的月钱也少得可怜,还没家里某些下人多,长辈们却还强调,要求他们做好这做好那。
而事实上,他们是什么也做不好。
对待如此不公正的待遇,他们一走了之,是最正确的选择。
厉知章与虞剑绍相互看着眨了眨眼,异口同声地表示,让伍恭仁兄弟俩中的谁借给他们钱玩,等发了工钱,便还给他们。
伍恭仁开口之时确实是这么想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