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情况下,有什么事就利用用饭的时候说一说。
伍恭心等听了,都笑着恭维了他一番,说他真的是特别会利用时间,并感谢他对他们的体恤,也因此,让他们更确切的认为,能来到这边,于他们而言,是最幸运的事情。
乐震(如亭)、厉知章、虞剑绍此时也这么想,特别是厉知章与虞剑绍。
厉知章已经坦白他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事实上,虞剑绍也是。
他们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郎,虽是武勋后人,但因不是家中老大,所以,是没有爵位继承的,而他们的父母,似乎也没想让他们走武一途,异想天开地希望他们从文走科举……
所谓的异想天开,当然是他们是这么认为的,他们自觉不是读书的料,让他们规规矩矩坐在课堂上听夫子讲课,那等同于要他们的命。
而现在,可敬可爱的宸王妃,却让他们帮着弄什么物流公司章程,什么是章程?
真的,在做这件事之前,他们对“章程”二字甚至无法理解。
他们觉得宸王妃很耐烦,且似乎,她根本也没想真的依靠他们,只能说,她是在用实践的方式对他们进行教导,等他们弄明白之后,仿佛觉得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一个公司想要正常运行,就要有针对于公司性质制定出来的岗位责任制、工作中应注意的注意事项等。
他们了然后,也可以试着进行补充了,似乎也不那么枯燥乏味,或许是因为这一点,于他们而言是新生事物吧!最起码,比坐在课堂上念书有意思多了。
不过,这种还不是最有意思的,两天之后,也就是公司章程大致制定出来后,开始进行的手工制作,那就是做木工活。
做木工活之前,管彤给他们了某种思想的灌输。
“所谓士、农、工、商,在大多数人,或者说几乎所有人看来,士是处于社会顶层的人士,也是最光鲜亮丽、让人趋之若鹜的,农次之,工再次之,行商是最低下的。
但我认为,士、农、工、商在社会结构中,是同等重要的,缺一不可。所以,我们不管是出仕,或是务农,或是做工匠,或是行商,都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当然,现今的社会形态也决定了我这么想是错误的,但我们可以用阿q精神去看待我们自己的选择……你们肯定会想:阿q精神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可以大致给你们讲解一下……就好比你等贵为勋贵之后,父母希望你们走仕途,而你们自觉没那个能耐,于是,就选择走另一条路。
在你们的父母看来,你们自行选择的路是错误的,但你们觉得,在其中获得了快乐与满足。
而那些顺利入仕途的,虽是成功了,却也有可能没有你们现在所感受到的快乐与满足,你们便为此觉得,你们所选择的道路是最正确的……
嗯,大致意识就是这样。
各个阶层的人有各个阶层的烦恼,只要自己觉得这样生活好,便无须与他人做比较,也无须羡慕谁比自己成功,或比自己有钱。”
他们虽认同管彤的说法,但也觉得,她在身份上,已贵为宸王妃,而在财富上,据了解他们的人士谈论,已经富可敌国,所以说,她不管从哪一方面,是真的不用羡慕任何人。
当然,他们也觉得,他们眼下这样生活很好!真的很好!他们一点也没想过要去羡慕谁。
六百六十四章磨练
乐震、厉知章、虞剑绍动手做起木工活来,觉得特别有意思,到了用晚饭的时间,也舍不得放手。
“乐三哥,你说,宸王妃把这样的活丢给我们,其意思是不是就是想磨练我们的性子?”
“应该是,她肯定觉得我们即便有心加入进来,但肯定也是毛燥不安的,或许,还会觉得我只能坚持两三天。”
“对对对,我们千万不能被看扁,一定要坚持。”
“是啊,所以,我们今天就是不睡,也要把这几个木牌牌做好。”
“嗯,那我们今天就不睡觉。”
“觉可以不睡,可饭还是得吃。”
吃饭确实是一个实在问题,可他们这三位公子哥,哪里会做饭啊,听乐震说到这个现实问题,三位公子哥就犯难了。
这之前,宸王妃都是管饭的,她不亲自管,也会吩咐管四丫管他们。
三位公子哥同时愣了愣,继而把手中正忙的活丢在了一边,很是泄气的各自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乐震:“我们今晚去外面吃。”
厉知章:“乐三哥,我能不知道可以去外面吃吗?可我这兜里没钱啊!”
虞剑绍蹙了蹙眉,附和道:“我也是!”
“你们俩……”
乐知章的面上浮显出一脸恨其不争的神情,最终摊了摊手,无奈地表示:“这顿我请,但是,我希望你们明天对宸王妃说明白你们现在真实的状况。”
“行!”
厉知章与虞剑绍相互看了看,会心一笑,心想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只要今天能填饱肚子就行。
三位公子哥勾肩搭背地从屋里走出来,乐如亭很不适应地挣脱两傻小子的魔爪,并声明:“你们俩个听好了,今后别再跟我拉拉扯扯的。”
说完,脚步匆匆的出了门。
伍恭心与伍恭仁恰恰在这时候出现,俩人慌忙缩回身子,相互拉扯着躲到角落里。
“他们这是要去干嘛?”
“跟上去不就知道了。”
“那就跟上去。”
……
“嗤,原来这几个傻小子到这时候还没有吃饭啊!”
伍恭心与伍恭仁不觉自我满足起来,因为在这一点上,他们要比他们幸福多了,他们在这边是有家的,虽说是他们去动手做吃的,但那就是他们的职贵啊!
“我们还用盯吗?”
“当然……走,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伍恭心与伍恭仁像做贼一样绕到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盯着三位公子哥等着上菜的情形。
三位公子哥好像很饿了,时不时大声喊着掌柜的催促。
“我们还是趁这时候去屋顶上躺着吧!”
“慌什么,你没听王妃说吗?一般而言,人在吃饭的地方与喝茶的地方是最放得开,什么都会扯出来说。”
“我觉得这个不竟然。”
“恭仁,你真是长本事了,宸王妃说的话你也敢怀疑。”
“我不是怀疑。”
“不是怀疑那是什么?恭仁,你得弄明白,虽说宸王妃很是尊重我们,并让我们以我自称,但是,我们还是不能忘了,我们只是奴才。”
“是是是,我知道,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
“你们……”
厉知章错眼间,看到伍恭心他们俩,面上即刻拂起灿烂的笑,抬手指了指他们:“你们不会是也是来吃饭的吧?”
虞剑绍一脸了然的走过来拍了拍厉知章的肩膀:“你傻啊!他们是专管做饭的,又怎么会到这时还没用饭呢?”
“嘿嘿嘿……”
伍恭心与伍恭仁微躬着身子,笑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