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什么了?”
管彤咋呼着一喊,小鱼儿跑得飞快。
一边跑一边问:“小姑姑,你翻到什么了?”
管彤用手举着,朝他亮出来,“小鱼儿,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我知道,叫珍珠。”
“小鱼儿喜欢珍珠吗?”
小鱼儿摇了摇头,说他姐姐喜欢。
任慕心确实喜欢珍珠,亮晶晶的,可以做手链、脚链、项链……戴在身上,她觉得很美。
任慕心也喜欢照镜子。
“臭美!”
每每这时,小鱼儿便会如大人的口气般,不屑的这么说。
相同的,姐弟俩都喜欢大海,喜欢沙滩,任轲也提议过,他们姐弟干脆由他带着。
但张越越不放心,他们姐弟在大山里,在她身边,一个不注意,也只会磕了碰了哪里,但在大海边,很容易变被吞噬了,无影无踪。
盐厂初开业,任轲亦是接触新的产业,这些日子,就住在这边了,一次也没有回去过。
因此,楚凌云还有几份歉意,任轲说,这也只是暂时的。再说了,他们也不是没有分开过,有时,分开一下也挺好的。
小别胜新婚!
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楚凌云觉得,他不想有这样的体验。
所以说,所谓的小别胜新婚,于大部分小夫妻而言,都是因为无奈。
桑柔的孩子还小,还抱在怀里,但因为能爬了,也是不安分的,视线追着小鱼儿的身影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个哥哥。
只要小鱼儿站到她跟前,看着他,或是牵牵他的小手,他便会兴奋地大叫,手舞足蹈的,恨不得下来与他一起自在的奔跑。
楚凌云没想让任申夫妻俩也分开行事,劝说过,说是边境线那么长,也不靠他一个。
任申说,这是殿下区别对待,为什么他人能,他就不能了,边境线是长,但能建造好一段,就有其价值。
再说了,只要道路修建好了,他所选的地方,与他那,也不会有距离感。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楚凌云所要建造的大海港城市,是方圆一百六十里,把管彤准备建造的彤城完全包含了进去。
或许,经过多年的经营,他也是可以将城池建造到方圆上百里的。
还有,因为铁矿的重要性,楚凌云也计划在其周边建造起一座城市来,那样,两城的边缘距离,又会更近。
既然楚凌云计划这十年,是大搞建设的十年,他任申,自然是他的主流助力。
裴小乙也表示,不管楚凌云同不同意,桑柔东边的方圆四百里的地方,便由他做投资搞建设了。
他这么一说,岳鹏飞也醒悟过来,说他是不是也还得投资一地大搞建设?
“你们都去各自为战了,那本王这里的事,谁管?”
“殿下,您下面人才济济的,多我们几个不多,少我们几个不少。”
“那好,本王之前分派出去的人,现在都收回来。”
“殿下,您身为西州的王,是不能出尔反尔的。再说了,我们各自为战,于殿下、于西州的发展,也只有利好的一面。”
岳鹏飞虽然想跟风,但内心里还是颇为担忧的。毕竟,想要把方圆几百里的地方治理好,不是一句话的是,那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的。
因为再后来参与的人,楚凌云是不可能分派出人了,而管彤,也不会再大方的说借人。
她不表态,吕敏之与岳芊芊也不会高风亮节的表态。
桑柔这时侯站出来,所仰仗的,还是娘家的支持。
而裴小乙,却是其父的支持,看来,越国公是想乘势激流勇退了。
那他父亲卢国公,是不是也可以效仿?
所以,在年节之前,岳鹏飞特别费心思的给家里写了一封信。
吕敏之见了,说是他只想着自己的父母,就忘了他的父母了?
“你可以自己写的,你的水平比我高。”
这也是事实。
但吕敏之依然坚持让他写,可以不直接阐述,而是借喻,就好比一个候府,一个伯爵,在陛下称病的日子里,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全部斩杀,当真是血流成河啊!
太子殿下这还只是监国,手段就如此毒辣了,那如果登上九五至尊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夏皇得了信,也只是叹息了一声,说那两家确实该死,竟私下制造枪支、弓箭等武器,但如果是他,念在他们曾经的功绩,应该会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做劳工。
毕竟,大夏国的劳动力依然紧缺。
楚凌云只是静静的听着,夏皇问起时,他表示,或许太子兄长是对的。
毕竟,法不容情!
夏皇又问:“云儿,难道你这西州境内,就没有知法犯法的?”
“回禀爹爹,这些事,都是由西州知州办理的,孩儿不会干涉。”
“听说你与这边的驻军也不怎么联系?”
“回禀爹爹,地方驻军是大夏国的驻军,孩儿会协助其守护边境安全。
而因大夏国与西凉国现在是友好国家,不会无端起战事,孩儿也便无须与之商讨什么守边大计。”
“云儿,你不能这么想,地方驻军虽然是大夏国的驻军,但你是这的王,便对其有监督之职,在特定情况下,对其也有调派之权。”
“爹爹说得是,只是现在,没有什么特定情况。”
楚凌云当然知道,地方驻军与他这个王爷之间,有相互监督之职。
事实上,地方知州也是如此。
只不过,秦广川感念他将之救出牢笼之心,已然有踏实跟着他干的想法。
而且,他这个王爷,所领的兵将人数,并没有超过规制范围。
而他这个王爷,来了这之后,除了搞建设,还是搞建设。
五百八十八章 够得着
到了十二月二十八日,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夏皇该走的地方也走过了,下棋什么的,似乎也下厌了,看着一群年轻人围着他,想着这里铺开的建设层面,便想着领他们去切实劳动一下。
“老实说,你们这群公子哥,是不是没有实打实的干过活?”
“老爷,您这话让我们听着,就太冤枉了。”
“是啊,在京城时,我们就实打实的干过活的,何况在这里?”
“在京城时,你们在各位长辈的眼皮子底下过日子,当然得表现一下了。
在这就不一样了,没有长辈们监督着,下面又都有大把的人动手,你们又哪会亲自来?”
“老爷,您真的是冤枉我们了,如果您不信,是可以向您儿子特别求证的。”
“云儿与你们是一伙的,肯定会为你们遮掩。”
大家都知道夏皇是故意的,就因为他们这一群抱团陪了他这么多天了,是该看着他们烦了。
是以,他们也故意你一言、我一语的,大诉冤枉,说他们有多么实在,就是几位少夫人,也不敢让自己只动嘴,说是能干一点是一点,时间长了,也能在总用工时长上缩短一些日期。
“嗯,就是这个理,那今天,我们就不要只顾着玩了,去适当劳动一下,我们这么多人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