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来的。”
“张君雅,你不会也是偷溜出来的吧!”
“不是!我爹已经说了,在这一年里,任凭我折腾,还说让我在这一年里,把欠宸王殿下的账还了……管彤,你得帮我。”
“是想让我帮你先还了,然后欠我的吗?”
“自然不是!”
“那我就没办法了。”
“你肯定有办法的。”
“再说吧!”
岳芊芊拍了拍张君雅的肩膀道:“今天不说那些,明天再说,就像你说的,肯定会有办法的。
你若因此愁眉苦脸的,你二哥还会认为,他作主为你置办上农庄,反倒是害了你。”
张君雅眼神闪了闪,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并表明,从今天起,她一定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
“这就对嘛!走吧,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管彤领着她们去中院时,于嬷嬷与毕方他们早去忙了,说是忙过了,就去街面上,与京城市民同庆元宵节。
大丫丫还守在那,见了跟着来的几位小姐,愣怔了一会儿后,才站起来福了福身。
他们今天做了元宵,但管彤说,她吃元宵是不能当正餐的,还得吃一碗米粉。
管彤说要吃米粉,吕敏之她们也便要吃。
米粉上面浇的是又香又辣的红烧牛肉浇头,闻着香,吃着就更香。
但这大家都吃过。
而元宵里面的芯子,管彤弃了芝麻不用,却选用了炒香了的大豆磨成的粉,吃起来亦是别有一番滋味。
管彤也只吃了六个,就推说不吃了,大丫丫下意识的劝说,说她连着吃了三十八个,她特别数了的,管彤却连她吃的零头还不够。
她颇感惭愧!
吕敏之她们四姐妹中,岳芊芊是最棒场的,连着吃了二十多个,大丫丫给了一个确定的数字,说是二十九个。
“你数那么清干什么?”
岳芊芊故意道,“是嫌我吃多了?”
而说实在的,她吃的确实有点多,像辣椒这种东西,目前市面上是没有的,虽有替代物,但也没这浓烈。
她从不适应到适应,第一碗是细嚼慢咽吃下去的,喝了两大杯凉茶(管彤让大丫丫特别准备的),还跑了两趟茅房。
第二碗是不快不慢吃下去的,喝了一大杯凉茶,又跑了一趟茅房。
大丫丫看得眼胀,原本,她是一个好客的,但在岳芊芊说要第三碗时,大丫丫便脸色不悦地说没有浇头了。
“大丫丫,你不用二诓骗于我,只要是你准备吃的,就是再来四个,也是够吃的。”
“我真没准备那么多,不信你看!”
大丫丫露露盛装红烧牛肉浇头的钵底,可眼神却又忍不住地往一边的厨柜里扫。
岳芊芊瞬即站起,跑着就去了,打开来一看,跟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管彤在一边忍不住捂脸,说大丫丫还真是笨得可以。
“这种笨,其实也挺可爱的。”
张君雅忍不住赞了一声。
因为岳芊芊表现得太另类,是以,大丫丫只去注意她了,吕敏之、张君雅、管玥她们吃了多少,倒是不曾留意。
她一没留意,在她们仨笑着问起她她们吃了多少时,她竟是呈现出满脸窘态来。
四百三十五章 发泄
“我们是兄弟吗?”
“是!”
“分什么情形吗?”
“要怎么说?”
“就比如现在!”
“现在什么情形?”
“现在我心里不痛快,就想打你一顿出出气。”
“……行,只要你能打得到我。”
“那就试试!”
着一件素白衣袍的少年动了,上来就是当胸一拳,似乎希望,他的这一拳能将对方打飞。
玄衣少年身子往后倾斜的同时,双脚一前一后地拖着地后移,布满厚厚积雪的地面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印子,那份纯白依旧,就好像玄衣少年的脚下的皮靴从不曾踩踏过地面般干净。
“能先说明白吗?”
“说不明白,我就是心里有气没地方使。”
“嗯,这也好像是理由。”
玄衣少年冷峻的面容上泛起一丝理解。
曾经的他也是这样。
外表越冷的人,内心里越是火热,在素衣少年出现在他生活里之前,他只能对着树桩发泄,或是对着满缸的沙子发泄,常常的,双手会变得血肉模糊。
“再来。”
素衣少年又动了,这次他亮出了随身所带的武器——折扇。
玄衣少年有同样大小不同花色的一把,但玄衣少年没准备拿出来,他想徒手搏一搏,也好试一试上十年时间练就的铁砂掌。
铁砂掌!
曾经的他没想到该这么叫,当然,他对因为发泄胡乱挥拳所练就的手上功夫,也不曾当它是一门功夫。
在这时代习武的人看来,只有有招式的功夫才叫功夫。
“云兄,你还是亮家伙吧,我还是不敢真把你打坏了!”
“小乙放心,我既然敢用双掌接,心里就是充满了底气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招飞鹰扑食击来,玄衣少年的嘴角扯动了一下,挥掌硬生生接了。
还是很疼的!
看来,他的这铁砂掌练习还得继续。
素衣少年感受到了,身子往后一移,便与玄衣少年相距二十余步远。
“不打了,就是打了你,我这心里的怒气还是发泄不出来。”
“今天是元宵节,全京城的人都会走出家门欢庆。”
玄衣少年提醒。
“我知道,就因为这样我心里才有火。”
素衣少年的话还是没能让玄衣少年弄明白他。
“真不打了?”
“不打了!”
“那……去街面上吗?”
玄衣少年显得很有耐心,事实上,他比素衣少年就大了三十余天。
“去!为什么不去?可是,就我们俩一起去多没意思啊!”
“怎么会只有你们俩呢?”
这一句话落音,跟着就是一连串的笑声。
在东平坊与东宁坊住着的兄弟,在云氏农庄里聚齐了。
“殿下,你们的打斗太不精彩了,枉费我们屏息静气地等了好大一会。”
“是谁这么放肆?”
“我岳老三是也!”
“岳老三是吧,我在南庄多逗留的日子,就一直在听姑娘讲故事。
她庄院里的毕方与大丫丫坐在她下面听,我就在屋顶听。”
“邓飞,你什么意思?”
“小乙哥儿能懂我是什么意思么!南庄里住的人少了,难免会飞进一个两个毛贼来。”
“我亦觉得你是多此一举了,我小姑还住……”
“岳老三……呵,在姑娘述说的故事里的岳老三,一心想越过叶二娘,成为岳老二……请你好好想想,我那是多此一举吗?”
“不是!当然不是!”
岳鹏飞看了看面色冷沉的楚凌云,认怂了。
“那个邓大将军,请你还多说点姑娘说的故事,行吗?”
“可今天的主旨是庆祝元宵节。”
“不就是放花灯花船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完事儿了。”
“那还是等完事儿了再说吧!”
“殿下,我们的书局何时运行?”
“这件事不用问本王,本王有代理人燕青,你们亦可以选一个常务理事,与南庄的每一份子进行接洽……本王要先说明的是,书局在本王的印刷社所产生的费用,都是要照价付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折扣。”
“殿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