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路人。”
“你可以,我却说不通。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想与之照面。”
这几句吕敏之是轻声说出来的,缘于郭襄儿与其丫头的脚步越来越快了,逗逗猫以不放弃的态势还在其后跟着,并且,亦在不停地叫着。
管彤一边紧跟,一边四下里看。
此时,往来这条路上的行人也不少,是以,她提示吕敏之,就那么大大方方的跟随也是无妨的。
吕敏之虽不情愿,但还是应了。
关键在于,郭襄儿与其丫头看上去是不疾不徐的在前行,但实际的,移动的身法很快,她们若想跟上,就只能大大方方的,还得尽最大的努力。
以此,已经证明一点,在轻功造诣上,郭襄儿高她们太多。
逗逗猫还在紧紧跟随。
一只猫而已!
郭襄儿似乎也没真在意它是不是跟着。
郭襄儿与其丫头的目的地,似乎是一家玉器行,待走近了,一个闪身就进去了,管彤与吕敏之,较之慢了好大一会儿。
玉器行似乎也刚开门,还没开始营业。
吕敏之与管彤进去之后,显然没见到郭襄儿与其丫头的身影,管彤一急,扯住一个正忙碌的小二哥便问:“刚才进来的人呢?”
小二哥忙得正欢,猛被人扯住,心里还有一些不痛快:“我们这刚开门,客官还请移步出去,等我们这里边准备妥当了,再开门迎客。”
吕敏之扯了扯管彤,对那位小二哥和颜悦色道:“我们这确实有些急了,扰了你们做准备工作,对不住了,我们这就出去。”
说完,吕敏之真扯着管彤退出了铺子。
“我们不跟了?”
“连人影都没有了,怎么跟?”
“或许还有别的路呢?这里离你们英国公府也挺近的,难道你不熟悉?”
“我再怎么熟悉也只能从前面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进去,难道还会如偷鸡摸狗般寻其它门道?”
“嘿嘿嘿……有时,寻一寻也是无妨的!”
“嗤!”
“喵……喵喵……”
“要不我们跟着逗逗猫?”
吕敏之朝逗逗猫看去,见它望了她们一眼,继而迈动猫步,摇头晃尾地朝一条狭窄的巷道里而去。
“这……”
“死马当活马医。”
管彤不由分说地将之拉住,跟着就往那条巷道里而去,逗逗猫在转折处,总留给她们一个身影,亦可以说是一个方向。
七弯八拐的,她们一路跟着逗逗猫,行到了最逼仄处,逗逗猫最后望了她们一眼,然后一溜烟儿的跑了。
逼仄处的两边,是两堵院墙,一边是玉器行的,一边是染布坊的。
“我们怎么办?爬院墙进去?”
管彤很小声的问。
“要爬你爬,我才不关心郭襄儿在里面做什么,说不定这玉器行就是她郭襄儿的。”
吕敏之觉得今天是最窝囊的,要不是看在管彤曾经救过她的面上,她说什么也不会跟着来到这里。
管彤想想,或许玉器行真的是郭襄儿的,如此一来,她们此行的跟踪便没有了意义,但逗逗猫会把她引到这,她觉得可能会有某些讯息,来满足她的好奇心,让她觉得不虚此行。
三百二十七章 踏实
“你什么意思?”
管彤这一句问,亦是贴着吕敏之的耳朵根说的。
现在的她们,是蹲在玉器行的院墙根的。
院墙是按照规格最高限建的,高两丈。
俩人抬头看,想翻过院墙,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的。
“什么我什么意思?”
吕敏之有些恼怒地问道。
而她这一问,就没有刻意放低音量,管彤慌忙去捂她的嘴,轻声道:“如果谁发现我们俩蹲在这,我倒没什么,可你的一世英名可能就毁了!”
“毁了也赖你!”
吕敏之说是这么说,但也把音量放到了最低。
“赖我就赖我,可惜了,我不是男儿身,若你被岳鹏飞那小子甩了,我也没法娶你。”
“嗤!他甩我,还不知谁甩谁呢?”
“难道你与我一样,什么定亲都只是戏谈?到了某个特定的时候,这亲事还是得作废?”
“嗤!谁跟你一样,渣女……咦!好像有什么声音!”
吕敏之轻唬一声,将耳朵贴在院墙上,静心细听。
管彤也学着她的样子用心听,确实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显然,这院墙虽高,可能厚度不够。
俩人凝神细听之下,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左郎,你急什么?”
“襄儿,我的好襄儿,我能不急么!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了?这次,我还是找了一个契机过来的。”
“多久,还不是只过了三天。”
“三天?襄儿有所不知,三天于我而言,就好像是三年……襄儿,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向你爹爹提亲,将你娶回去?”
“娶什么娶,我爹爹能同意么?”
“那我们……”
“左郎,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不管我今后嫁给谁,我的心,还有我的人,都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你只记得,把我交待你做的事办好就行。”
“我……一直在办,只不过,为了减轻动静,我让人虏来的,都是勋贵府的庶女,那样,丢了也便丢了。
只是我不明白,你让我把这些女人虏去有何用?还要特别找地方安置。”
“左郎,说真心的,难道你没在其中获得某种满足?安置她们的地方,离你如此之近,你不是想过去便过去了么?”
“出入北营哪有如此容易?再说了,她们又怎能抚慰我的身心?还是襄儿你……”
“左郎……你越来越……哦……哦哦……”
“他们这是……”
吕敏之着急忙慌地去捂管彤的嘴,虽然,所听到的声响,让她能想象到发生了什么,可从她们之前谈话的信息中,终于解了她多日来的迷惑,从而使得她还想继续听下去,以期获取更多的信息量。
俩个没经人事的小姑娘听了那样的声响,亦忍不住脸红心跳。
可以想像,他们现在所呆的地方,就贴着这堵院墙,而这条鲜有人经过的逼仄巷道,与染布坊之间,就是最好的隔音带。
“郭襄儿竟是这样的女人!她如此行事的目的是什么?是否与楚凌霄有关?”
管彤止不住的联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墙里面的俩人又好好说话了。
“左郎,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是吗?可我的襄儿还是不让我如愿,与我天天恩爱如斯。”
“左郎说笑了,你是军营中人,即便我嫁与你,又岂能朝朝暮暮?”
“襄儿亦想与我朝朝暮暮?”
“左郎能让我感到愉悦、感到幸福,我岂有不想的?可左郎你,却让我失望了!”
“襄儿,我……也没办法,那一次,他们就要得手了,偏生有人前来相救,还是一个厉害的,因此还有俩人丢了性命,后来,就更难了。”
“所以左郎还是让我失望了!”
“襄儿,你何必非要针对于她?他们府上,也有庶女被虏了去,这样不就一样了么?”
“这能一样吗?你也说了,对于各府上,一个庶女丢了就丢了,甚至某些府上,到现在都不知道府里有女不见了。”
“好,我答应你,我尽力。”
“那我就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