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
“你不是说过要一股脑儿告诉我么?”
“好了,那我说了,殿下,你能记得那么多?”
“但凡丫头说的话,我都能一字不落的记下。”
“吹牛!”
“怎么能说是吹牛呢?不能说是我对丫头有心?”
“殿下,话可不能乱说的。”
“我没有乱说啊!”
“懒得和你扯这些了,我就说了,能吃的植物油多了,有可以在田地里种出来的大豆榨出的大豆油,还有油菜籽油、芝麻油……
还有山上长出来的茶树上面结的果榨出来的茶籽油,这油可香了,也贵,一般人家吃不起,即便吃得起,也不舍得……还有橄榄油。
这下我真说完了,殿下说是要与我说什么的,就快说吧!”
“丫头……”
“又怎么了?殿下到底准备说什么?”
“我想说,你的兔子,其中有一只有孕了。”
“真的?那我得把它们接回来,我得看兔宝宝出生……哇,这是今天让我最开心的事了。”
“那还有让丫头开心的事是什么?”
“农庄啊!只要想一想不久后我就有自己的农庄了,能不开心?真希望就这么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丫头,你怎么时不时的那么说?”
“怎么说?”
“活下去。”
“是啊,人要享受生活,建造生活,首先就得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不生病,不发生什么意外……直到老死。”
“丫头,肯定会的。”
楚凌云从条椅上站起,他们的面前,就是彤苑的菜园子。
这时,月亮已经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月色打在他们身上,朦朦胧胧的。
或许,因了这层朦朦胧胧的意境,站起来的楚凌云,将一直不肯坐在他旁边,而选择站着说话的管彤揽进怀里。
“丫头……”
“嗯……”
还是不说了,就这么静静的抱一下,亦可以如月亮的清辉般,抚平他内心里青春的躁动。
第二天,楚凌云因为管彤所说的根雕艺术,又跑了一趟农庄建造地。
随着一步一步的进展,围绕在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依存着他养活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他觉得自己更应该小心谨慎,保住自己的小命。
从农庄建造地回来后,他就得了宣召,夏皇要见他,命他即刻进宫。
但怎么着也得让他先清洗一下吧,从农庄建造地过来的,即便他怎么注意,也依然免不了身上这里脏了,那里脏了。
胰子清洗身上污垢的能力有限,香皂当真就有那么好?
显然,这些他已经指派了人去研制了,在他网罗的能工巧匠中,就有一类型特色性人才,专门进行研发工作的。
这类人的生活得到了保障,过上了有品质的生活,对研发的兴致充满了热情,个别的,达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
希望这些如痴如醉的人,能制作出肥皂、香皂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丫头的一份向往。
二百六十八章 圆满
“十一皇儿来了……不用行礼,过来陪父皇坐一坐,说说话,就是最大的礼节。”
夏皇一听说楚凌云来了,就喜笑颜开的过来相迎。楚凌云待行礼时,被他一把拉住一只手,牵着他就往御书房里走。
“来,坐,就坐父皇旁边,我们爷俩好好说说话。”
“父皇不批奏折了?”
“不批了,不批了,反正这些奏折里,有用的东西少,全他妈都是扯蛋的。”
“父皇,您这一句是跟谁学的,太不文雅了,太不符合父皇的形象了。”
“呵……”
夏皇满眼带笑的上下打量楚凌云,“我儿黑了,不过这张脸更有男儿气概了,最主要的,现在说话终于有烟火气了。”
“父皇,在父皇眼中,儿臣之前难道是宛若仙人的?”
“可不是么!而且,你的脸上就像是写着“他人勿近”,还有,就像小丫头说的,成天板着一张脸,就好像谁都欠你八百万似的。”
“父皇又何时见过那丫头了?”
“嗤!别以为丫头身边就只有你的人,父皇也是经常让伍伴伴去她那里看一看的。”
“那……父皇所说之前的我,不是像仙人,应是呆板。”
“对,就是呆板,还有不尽人情。”
夏皇似乎也放开了,大胆地声讨起这个儿子来,这之前,他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注意就惹他不痛快了。
“儿臣现在向父皇赔罪!”
楚凌云站起来,对着夏皇抱拳躬身行了一礼。
“赔罪就不必了,哪有父亲真怪儿子的,只是心疼你,又不知道该怎么施为。”
夏皇满脸慈爱的说着,拉着他再次坐下。
“父皇这次宣召儿臣进来,就只是闲说一番?”
“难道不行啊?”
“行,可您若是借儿臣怠政,就有点不好了,儿臣虽是父皇的儿子,但这大夏国里,不缺少以家国大事之名监督父皇的忠心大臣,儿臣……”
“他们敢!”
夏皇一怒之后,又恢复笑颜:“丫头说了,朕要想身康体健,加强身体锻炼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就是要把心中的郁结之气发出来。
所以说做人不能总温文尔雅,保持风度。
这样,维护的是他人,憋屈的是自己。”
“所以,你就让她教你骂人的话?”
“嘿嘿…是学了几句,丫头说她也不会骂人,还得研究研究,怎么骂人才痛快?”
“丫头可不是一个愿意多动脑子的!还研究研究怎么骂人才痛快,怎么不研究研究怎么打人才痛快?”
“呵呵……对对对,哪天朕偷溜出宫,得把皇儿说的这话跟她学一学。”
“父皇,还是不要吧!丫头就是一个懒丫头,即便你跟她说了,她也不会费那个神。”
楚凌云不觉想,如果她愿意多动脑子,可能不要多长的时间,就富可敌国了。
好像她也没想过富可敌国,而是在帮着他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力。
“皇儿,听说你的许多东西都已经远销国外了?”
“现在还不多,主要是路况不好,还等着父皇的修路建桥大计更进一步拓展。”
“那父皇能不能抽点成?”
“儿臣可以给父皇付养路费,天下的商家理应也多少收一点。”
“这样啊,那父皇是得加大力度了,还得多调配监管人,只是裴小乙那小子还不够,太年轻了,就像丫头说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父皇,您要中丫头的毒了,您可不能有这种认知,儿臣与小乙年岁相当,父皇这么说他,是不是也在影射儿臣?”
“嘿嘿嘿,父皇的儿子,自然是不一般的……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好处,年纪大的有年纪大的好处,相济并用,互相牵制,又互相学习,是为正道。”
“父皇说的有理。”
“伍伴伴,让人去宣了小乙哥儿进来,他得向朕汇报一下工作进展了。”
“是!陛下。”
伍平在他们父子俩对话时,就像一个隐形人立在一边,这会儿移步过来,面向夏皇,拱手一礼后,去指派通传的人了。
夏皇这才继续与楚凌云的谈话。
“皇儿,之前的户部尚书你可记得?”
“禀父皇,现在的朝中大臣,儿臣能认识的,也少之又少,更不用说已经致仕的了。”
“那朕就不说他是谁了,反正说了你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