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是因为易嬴的亲吻太闹人,而是因为含玉握在手中的东西太闹人。
如果是没有尝过**女爱的人,或者是正在尝试**女爱的人,他们不会太过去思想这些东西。可就是那些已经尝过**女爱,却又久不知肉味的男女,他们才会更渴望得到这方面的抚慰。
因此,不用易嬴去寻含玉的嘴,含玉就已经满眼春色地寻住了易嬴啄下来的双唇道:“讨厌,老爷你欺负人,含玉才不要叫老爷相公,含玉要被老爷欺负死了。唔……唔嗯……”
不仅有钱有权的男人会想要得到更多女人,有钱有权的女人同样也会想要得到更多男人。
这并不单纯是因为身体上的需要,还包括以势压人的欺负人快感。
所以被含玉说自己欺负她,易嬴不是退缩,而是更加兴奋起来。
只是兴奋归兴奋,易嬴却不敢对含玉太过荒唐,毕竟马车内还有一个尚在服丧期的白岱真。即便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或许不算什么,而且白岱真服丧都已超过一年,但易嬴找不到能让自己胡来的理由,也就不再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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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易嬴和含玉的双唇终于分开时,双眼迷离中,含玉胸前的一双玉峰也早已被易嬴从绯衣中扯落出来。
低头吻了一下含玉高耸的鸡尖,易嬴就满脸得意道:“含玉,你现在还说不要做本官妾室吗?除了本官,你还上哪找本官这样的好人。”
“好人,老爷的确是含玉的好人!怪不得老爷妾室这么多……”
作为白岱真的陪房丫鬟,含玉早已随白岱真一起被闵言破身,这又是在易嬴马车中,她也不知什么叫避讳,顿时就在易嬴怀中有些婉转娇吟起来。
因为,正如易嬴前面所说的一样,身为丫鬟,能给易嬴这样的一品官员做妾已经是含玉的最好归宿,她哪可能有不甘愿的理由。
不然换一个官员,他们的品级只可能比易嬴更小。
除非含玉打算嫁给白府下人做正室,否则即便换成平常百姓,以含玉已经人事的身体也就是个做妾的命。
因此,不是担心易嬴的房事能力,含玉也不会犹豫再三。
两人现在虽然还没有上床,但随着手中紧握,含玉也的确知道易嬴不仅是自己的好人,更是自己的好男人。
“咳!”
可就在两人继续不是缠绵的缠绵时,一旁突然传来了一声清晰的轻咳。
然后当易嬴转脸望去,却发现发出声音的并不是往常都会对自己在马车内乱闹不满的丹地,竟是坐在含玉另一侧的白岱真已经满脸红窘的扭开脸说道:“姐夫,你不要和含玉在马车内就这样瞎闹吧!你们有什么也等回到少师府再做行不行?”
“妹妹你放心,姐夫当然不会这么荒唐,可你也不用这么脸皮薄吧!”
这不是易嬴不当白岱真的抗议是一回事,而是说话前,他习惯性地望了一眼丹地。这才发现丹地竟然关注的不是自己,而是幸灾乐祸地望着白岱真,想来也是因为白岱真想要将含玉塞给自己,丹地又自己不满起来。
白岱真只是易嬴的妻妹,丹地却是易嬴一定要得到的女人。不为了丹地,为了苏三,易嬴也不会放过丹地。
所以不说是不是揶揄白岱真,易嬴只是跟着丹地幸灾乐祸了一下。
听到易嬴话语,白岱真满脸红窘的一扭头,却又很快转过脸去啐了一声道:“姐夫,你说谁脸皮薄了。可你们即便没有在妹妹面前做那种荒唐事,轻易露体也是不该吧!”
露体?
虽然白岱真的话语很有些女人的故做姿态,可顺着白岱真先前的视线望下去。易嬴才发现白岱真望着满脸发窘的不是被自己弄出来的含玉胸脯,而是自己的下面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被含玉弄到了官服外。不仅如此,含玉的小手还在上上下下的兴致很高昂。
易嬴虽然喜欢女人,但可不是变态。
随即脸上一窘,拉起官服掩好下面,这才重重捏了一下含玉同样裸露在外的胸脯道:“含玉,你干嘛要将本官的那话弄出来嘛!”
“嘤,老爷你怕什么,小姐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东西,这事情没什么好介意的。而且含玉不亲眼看一看,怎么知道老爷的真家伙到底真成了什么样子。”一边在嘴中嘟哝,含玉却没有一丝惭愧表情。
因为含玉的性格即便不怎么张扬,可那也是没有让她值得去张扬的事。
但现在却不同,不说每个女人都会为了自己的男人极尽张扬,已经打定主意做易嬴的妾室,含玉也不那么惧怕白岱真了。
可一听这话,白岱真脸上就一阵羞恼。
回头看到易嬴已遮好身体,立即啐了一口道:“含玉你这个死小蹄子,现在尾巴翘起来了是不是?什么叫做妾身没见过男人的东西。同样是女人身体,你又能随便给人看吗?”
“是,小姐,含玉不敢了,但老爷的东西实在太惊人了嘛!含玉还得谢谢小姐,给了含玉这个机会。”
“哼!你知道谢就好。”
又是啐了一句,白岱真才说道:“其实这原本就是含玉你当初瞎操心,要知道姐夫那么多女人,如果他在床上真的不行,妾身那姐姐又会允许他找那么多女人吗?吾说你就是穷操心。”
“是,小姐,都是含玉的错。”
在白岱真数落下,含玉的双脸却依旧是一副美滋滋样子。因为,含玉的嘴上虽然在应付着白岱真,底下的小手却还在易嬴官服下努力着。
不去管含玉如何胡闹,易嬴就望向白岱真说道:“岱真,你打算再给闵家服孝几年,有想过将来的事吗?”
易嬴这话虽然只是随口问问,白岱真却横了一眼易嬴才说道:“姐夫你现在就拿这话问妹妹干什么,这事情又是妹妹想决定又决定得了的吗?”
“这也是……”
想想白岱真上面还有一个父亲,易嬴也知道这的确是自己多事了。
因为,依照北越国的男尊女卑规矩,即便脱离了闵家,白岱真却还要听自己父亲安排,却不像现代社会,很多女孩子都可以自己决定终身大事了。
但在易嬴开始打退堂鼓时,白岱真却又望向易嬴道:“姐夫问妹妹这事,是想帮妹妹安排吗?”
“姐夫可不敢帮妹妹安排这事,好像你也知道姐夫那义妹,现在不也是在京城中混得风声水起吗?好像都已将成为游河贵妇当成了自己的毕生目标、终身追求一样。”
“姐夫是在说秦姐姐吗?那的确是个异数。”
白岱真虽然还没见过秦巧莲,但以秦巧莲现在京城游河贵妇圈子中的传闻,不用白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