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现在更害怕大明公主会拆散自己与余容。
即便易嬴在信中有大明公主已认可了两人事情的说明,但焦玉可以相信大明公主确实是这样对易嬴说的,却绝不相信大明公主真会坚守不对付两人的承诺。
毕竟女人是什么?女人就是一种反复无常的生物。
而且为了“利益”二字,所谓“信诺”根本就不存在女人脑海中,那干脆就是比处**更薄的一种蠢物。
处**都能捅破了,信诺更是想破就破。
即便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可能在朝廷、能在官场中打滚的女人,绝对都是同样德性。
不然焦玉又怎会陪北越国皇帝图韫上床?又怎会同易嬴上床?
可正如焦玉宁可相信易嬴那样的无耻蠢货,都不愿意相信大明公主一样。知道易嬴想要什么,知道自己能给易嬴什么,如果自己与余容的事情真能全盘被易嬴全权负责,甚至还可隐瞒过天英门和大明公主,事情就太令人兴奋了。
看出焦玉眼中激动,小雨却又别开双脸,抖抖手中信纸道:“信。”
“谢谢!”
接过信件后,焦玉却没急着去看信,而是立即解释道:“小雨你要知道,吾会与太子少师上床,全都是为了太子少师能安全将太子护送上京,你也知道,太子少师那人很贪财好色,这可不是吾……”
“你不用说了,看信,信中内容很重要。”
虽然知道焦玉想分辩什么,但随着焦玉话语,小雨脸上却越来越窘。不知小雨怎会这样,被小雨打断话语,焦玉也开始低头看易嬴写给自己的私人信件。
不过,只看了一行,焦玉的脸就“唰!……”一下红了。
因为易嬴开篇写的就是――“想你的胸脯,想你的屁股,想你腿根上的大黑痣,想你想得要献上一首一八摸……”
然后就是那八十四句的一八摸歌词。
“这个老混蛋,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看都没去看那什么一八摸,焦玉立即将双眼转到了后面被小雨说是很重要的内容中去。
不过,只看了两行,焦玉的双脸立即又红又惊。然后看完全信,焦玉脸上的红晕没有散去,眼中的惊色更是无法掩藏。
因为焦玉一开始想得没错,这确实是一封情信。除了开篇浪荡无比的一八摸外,后面的每两行字中,至少有一段是说如何思念与焦玉的床上感觉的。或许说,这应该不是什么情书,而是
但除此之外,夹杂在那些情色内容之外,易嬴说的事却又的确很重要。
除了交代一遍焦玉以后不用担心大明公主外,重要的是希望焦玉能利用余容对她的感情,尽量与余容军中的将领结交。
不是为了让焦玉取代余容,而是为了焦玉在万一时能有个保证。
因为,身处军中就没有永远的太平,虽然有易嬴“照看”,天英门不会再来袭击焦玉和余容,但谁也说不准战争中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为了预防万一,易嬴要求焦玉至少有在余容万一发生变故时镇压部队的能力。
不然余容战死还好办,焦玉立即可让小雨带着远走高飞去投奔易嬴,寻求易嬴的保护。
可余容万一是要死不死,焦玉无法舍弃余容,却又无法代替余容镇压军队,安心等待余容康复,那就是个**烦。
或许一般人很难理解易嬴的“杞人忧天”,但焦玉的父兄都是军人,更有一个早死的二哥,自然清楚军人在战场上有多危险。或许余容只是个普通士兵还不用担那么多心,可作为领军将领,余容一旦无法视事,那恐怕就真会造成全军崩溃的局面。
即便现在这个问题可能还不严重,毕竟这些盂州军都是本地兵,牵连甚广,轻易不敢乱动。但将来余容与焦玉若是真要出境立国,一旦余容出事,那绝对就是百分之百的炸营。
因为余容都能做的事,其他人为什么不能做?
所以,易嬴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焦玉顿时紧张起来。
先将信纸在怀中收好,焦玉才说道:“小雨,你认为少师大人这话怎么样?”
“吾不知道,但吾清楚这很符合事理。”
“至少是为了将来有备无患,夫人都不能只将自身安危置于余大人保护中。好像我天英门弟子虽然也能力敌军队,但却永远无法取代军队去作战一样。余大人的才华只有在手中握有军队时才能施展,万一余大人失去军队,恐怕夫人就再也不能与余大人在一起了。”
没去留意小雨竟也会为余容和自己的事情着想,想到自己和余容身边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大危机,焦玉就有些方寸全乱了。
不知该怎么办,焦玉说道:“小雨,那你说我们将这事同余大人说说怎么样?”
“和余大人说?拿什么来说?拿易少师的信来说吗?恐怕易少师写这么一封混帐信,就是不想夫人将这话对余大人说出来,毕竟这也是对余大人的一种不信任。”
在说到“混帐信”几字时,小雨脸色又是一窘。
因为,易嬴即便在信件中提到了焦玉身体上的几处明显特征,可没有焦玉先前的自曝隐私,小雨也不愿相信焦玉竟然还与易嬴也有什么私下关系。毕竟不说易嬴以前做过什么,光是易嬴写的这封混帐信就足以让小雨将易嬴打下十八层地狱了。
而自己与易嬴的关系既已被揭开,焦玉也不会在小雨面前掩饰什么,急切说道:“小雨,那你说吾现在该怎么办,吾又没做过这种事。”
“没有谁生下来就做过这种事情的,但幸好,夫人你还有个太子母亲的名头在。”
“太子母亲?这个身份对这种事情有好处吗?”
“如果夫人能将自己为什么成为太子母亲,以及与余大人的真实感情在军中公开,至少是对一些将领公开。好像少师大人都是在余府反复证明了夫人与余大人的情感一样,这应该会有些效果。毕竟在整件事中,夫人就好像一个受害者一样。”
如果是普通女子,乃至是普通武林高手,根本不敢在这种时候给焦玉出主意。
可由于天英门的主要发展方向原本就是各国朝廷,政治也是她们必须熟悉的功课。所以并没犹豫太久,小雨就说出了自己意见。
不过,听到小雨话语,焦玉却有些不满道:“什么好像?吾本来就是一个受害者。”
“如果没有父亲的绝情,吾怎么会与容哥分开,如果那不是北越国皇帝,吾怎么能给他生下太子。如果不是为了太子能安全进京,吾又怎会便宜了少师大人。还有,如果穆延不是那么绝情,吾又怎能与容哥旧情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