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4 章(1 / 1)

凡十二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使并不会在北越国内造反,甚至只打算仿照浚王爷,采取出境立国一事来让太子母亲坐上皇后位置。”

“由于出境立国并不会妨碍北越国根基,所以大明公主才放缓用天英门对付余指挥使的决定。打算先让本官来找余夫人听听余指挥使与太子母亲的感情往事,看看余指挥使是否真会去为太子母亲出境立国,还是就只是一句谎言而已。”

“因为我们都知道,太子母亲的身份尴尬,陛下是不可能另给她什么皇后位置的。”

“所以一般人或许不能理解余指挥使对太子母亲的付出,但同为女人,大明公主对余指挥使所愿为太子母亲做的事情还是相当感动。因此只要余指挥使对太子母亲的感情不假,真能代陛下及太子曲线补偿太子母亲。这事情,大明公主未必不可对余指挥使网开一面。”

“出境立国?居然是出境立国?这孩子,着实也是太苦了。”

虽然余氏还没完全明白,但听到易嬴说出“出境立国”一事时,余连却已彻底明白了。

因为,现在的余容就和浚王图浪一样,继续让他们呆在国内就只是一个祸患而已。所以,余容既然有意为了焦玉出境立国,这事情即便再怎么匪夷所思,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至于说余容要在里面付出什么代价,余府要在里面付出什么代价,这或许就是易嬴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

可不是为了自己儿子余容,至少不只是为了自己儿子余容,只为那盂州雄兵不为乱北越国,余连就必须听听易嬴的条件是什么,以及余府又必须做什么事情才能真正从这件事中撇拖出来。

因为余容即便再怎么“无辜”,焦玉现在也是天下皆知的太子母亲。别说劫走焦玉做自己的女人,那可是真正的不可轻辱。

毕竟余容不是易嬴,没有焦玉“首肯”,哪有易嬴的胆量去欺辱皇后?

即便焦玉只是个不是皇后的皇后也不成。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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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朕不是白忙了吗

从丞相府出来后,虽然在皇宫外迟疑了许久,图缏最终还是再次进入了皇宫中。

这不是说图缏深信北越国皇帝图韫必将为自己主持公道,而是他如今已经别无选择,只能找图韫碰碰运气。即便北越国皇帝图韫不可能帮图缏证明先皇口谕,至少却可以再次确认为先皇看守杨邹氏的谕旨。

“什么?你真是图缏?你居然没死?你居然现在还活着?”

看到图缏,甚至是在听到图缏求见时,北越国皇帝图韫就已经一脸大惊了。因为别人不知道图缏在先皇图解面前的份量,图韫却不可能不知道。甚至以当时图缏的威望,只要图缏在图韫与育王图濠争夺皇位时站出来说一句他支持育王图濠的话语,泰半大臣全都会倒戈。

不用争,皇位就是当时的太子育王图濠的了。

所以不是感激,至少见到图缏时,北越国皇帝图韫满脸都是庆幸。

而对于北越国皇帝图韫的面上表情,由于已在育王图濠脸上见到过截然相反的悔恨感,图缏也不是太意外了。

但在稍稍为自己所受到的“尊重”自得后,图缏就跪在南书房中图韫的案前说道:“蒙陛下关心,臣感同身受。但先皇当时为小臣所做的安排,现在看来,恐怕也是不想小臣卷入日后将要发生的皇位之争吧!”

“果然如此?原来如此!”

“那图缏你快说说,这些年你都到了什么地方,如今怎么又回来了?”

不知图缏只是想强调他在皇位争夺中的作用,早觉得先皇图解会以遗诏形式传位于自己有些奇怪,图韫却因为先皇的“安排”颇有些感动起来。因为,这如果真是先皇安排,那就不是自己夺了当时身为太子的育王图濠的皇位,而只是育王图濠自己不甘心失去皇位了。

知道目的已达到,图缏顿时也一脸激切道:“陛下英明,但那全是先皇睿智,将小臣安顿在了清水街杨府看守那杨邹氏。”

图缏为什么要直接将看守杨邹氏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只有将这事与图韫和育王图濠的皇位争夺套在一起,图韫才能真正体会到先皇的“苦心”,才会真正为先皇着想,继续先皇的遗愿。

毕竟杨邹氏现在已是个四十多岁女人,再看守上一段时间,那就尘归尘、土归土,对谁都没有妨碍了。

甚至说到最后,图缏也有种这究竟是不是先皇为了图韫继位所做的安排的感觉。

因为要想让别人相信自己的话,图缏自己就首先得相信自己的话才行。

可等到图缏说完整件事情经过,再是抬起脸时,看到的却不是北越国皇帝图韫的认同表情,而是大皱眉头的样子。

不能说不安,图缏只得拼命在地上磕头道:“陛下,看守杨邹氏乃是先皇口谕,小臣虽然不敢求陛下为先皇口谕证明,但为了维续先皇最后的愿望,小臣恳请陛下为先皇颁下继续看守杨邹氏的谕旨,毕竟先皇为了陛下也曾让小臣在杨府困守至今。”

困守?

虽然图缏再次将事情与北越国皇帝图韫和育王图濠争夺皇位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但这世上什么最无情,当然是皇家最无情。

而要说起皇家中最无情的人,当属皇帝。

所以只是稍一皱眉,图韫就说道:“图缏,那你说,冉丞相明明就是当事人,他为什么不愿给你证明,甚至连见都不愿与你见上一面,难道你真认为冉丞相会怕了那荒唐无稽的易少师吗?”

荒唐无稽?

虽然遵照冉雄暗示,图韫是将自己在大明公主和冉丞相府求取证明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但也没想到图韫会说出这种话语。

而且“荒唐无稽”这种评语,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一个真正重臣身上吧!

所以虽然不敢高兴,虽然图韫并没有真正松口,图缏心中还是泛起一丝希望道:“小臣不知,望陛下明言。”

“你不知?你真的不知吗?”

脸上带上一丝微微恼怒,图韫就说道:“图缏你去想想那贞节牌坊上的铭文就知道了,一国皇帝竟为一个二十余岁的青春女子立什么贞节牌坊,这究竟是一件美谈,还是一桩公开的皇室丑事?”

“你知不知道朕为了掩饰这件事做了多少努力?”

“为了不让人kao近清水街,特别是不让外邦人氏kao近清水街。在清水街外的几条街上,朕都不知下了多少明卡、暗桩。”

“而且看守那些关卡的人不仅都是从外地调来的,他们自己也不能进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