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种常见的攻防策略,不仅焦熊等武将,甚至姚兆这样的文官都熟知一些火攻和防火攻的必要事项。因此清楚水火无情的残酷。姚兆同样不认为换成普通士兵的火攻又真能那么轻易威胁到穆延军生存。
可燕齐军这次不仅不是用普通士兵来实行火攻。有图晟军的江湖人在。姚兆简直都不知道该怎样去防备对方的火攻了。
跟着犹豫一会,焦熊也是略带迟疑道:“那往后我们只能尽量避免与燕齐军在适合进行火攻的山林作战,或者说。当燕齐军有布置防火带的迹象时,我们就要立即选择撤离。”
“……布置防火带的迹象?难道焦将军的意思是说前面燕齐军的封锁斥候行为?”
在焦熊提醒下,姚兆也同样记起了情报中提起的一件小事!
因为在已遭遇火攻的状况下,这种回忆性的情报或许对于正在撤退中的穆延军来说是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但对于想要分析燕齐军究竟是怎么成功战胜穆延军的焦熊和姚兆而言却仍是一件重中之重的事。
毕竟穆延可以输给燕齐军,但却不能一直输给燕齐军,焦家军也是如此。
所以点点头,焦熊就说道:“没错!虽然有江湖人在,燕齐军的确可做到完美的火攻,但正因为这种火攻太过完美,他们也必须提前防备引火烧身才行!毕竟若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火攻,那可没有任何意义。何况据情报中所说,燕齐军或许还有使用毒烟的企图,所以日后真与图晟军对阵时,我们也要尽量占领上风头的有利位置才行。”
“焦将军大善,但这次盂州伯的失败实在是太可惜了,而且还有这什么金线蛇毒……”
听到姚兆提起金线蛇毒什么的,焦熊的脸色也顿时一变。
因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来贲州这么久,焦熊同样对金线蛇及金线蛇毒的特殊性一无所知。
当然,这不是说焦熊就不重视情报的收集工作,只是这世上的蛇类那么多,焦熊或许可让自己旗下的亲兵、将领好像穆杰一样准备一些通用蛇药以防不备,但又怎么可能专注去了解一种只生活在堰山附近的特殊蛇类。
好在这次穆延的遭遇及时警告了焦熊,即使焦熊自己是没时间、没精力去关注这事,他也准备让自己的几个亲兵去专注了解一下这方面事情了。
毕竟俗语说的好,勿以事小而不为。
真输在这种小事上,焦熊敢断定穆延肯定比被燕齐军的火攻更不甘心。
因为火攻什么的终究只是一时之事,只要穆延能做到及时调整过来,随时都可给燕齐军一个狠狠的报复。可金线蛇毒却是一辈子的事,穆延想挽回都已经无从挽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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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四十一章 、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什么?这怎么可能!”
虽然姚兆还没从贲州回来,但在图晟的刻意传播下,穆延军再次战败的消息还是用最快速度传遍了整个京城。。。只是说这消息并不包括穆延被金线蛇咬一事,目的就是为撇请原本就与图晟军没有丝毫关系的关系。
或者说,北越国朝廷若再有什么想为穆延挽回颜面的念头,有关穆延变成面瘫一事也能狠狠的再打一次北越国朝廷的脸。
但纵使不知道图晟军暗藏的企图,对于穆延再次战败的事情,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在第一时间惊呼出声。
因为穆延在周口县的战败或许还可说是被咸州军的新战法算计所致,里面更体现了穆家军士兵对穆延的可歌可泣忠诚。但这次穆延的失败却只能说是穆延自己的失误,毕竟火攻什么的在战场上可是太频繁了,根本就与咸州军的新战法不可同日而语。
而这说明什么?
说明穆延的能力已经退步了吗?还是说已经有些日薄西山。
但虽然同样有许多不解,户部尚书纪劬却不想北越国皇上图炀因此就丧失信心,不然那就真会便宜了圣母皇太后图莲。
于是整了整官服,纪劬就在众人的慌乱中淡定道:“皇上不必着急,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正式消息,最大可能乃是图晟军为搅乱京城民心而刻意传播出来的,所以……”
“纪大人说这是假消息?”
听到什么搅乱民心的,正在慌乱中的北越国皇上图炀立即精神一振。
因为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北越国皇上图炀清楚整个北越国中最忠于自己的恐怕就是穆家军和焦家军。所以不说穆家军和焦家军的失败就等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失败,在穆家军已在周口县败过一次的状况下,这种屡战屡败也是最最伤人的事。
可被北越国皇上图炀打断话语后,户部尚书纪劬却不敢真让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此乐观,立即略做苦笑道:“皇上圣明,虽然微臣也想说这是个假消息,但恐怕事实上盂州伯还是战败了,不然这样的消息证实起来很容易。而我们与图晟军的争锋又没到一个假消息就可决定胜负的状况下,做这种事对图晟军来说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那纪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虽然不至于说是被泼了一头冷水,但在听到户部尚书纪劬提醒后。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得不冷静下来。
毕竟不说图晟军确实没必要如此画蛇添足。有周口县的战败摆在前面,谁都不敢说穆家军是支不会输的队伍。
但本身就是以圣母皇太后为自己的第一目标,户部尚书纪劬自然不用太在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想法道:“微臣的意思是,……或许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所以皇上不宜表现得太过冲动。更不能急于为盂州伯正名。毕竟盂州伯乃是圣母皇太后所封。有什么事皇上都尽可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
听到户部尚书纪劬话语,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众人脸色就都有些异样。
因为从户部尚书纪劬一段时间以来的表现中。众人即使都知道他或许是与圣母皇太后产生了什么芥蒂,但也没想到纪劬居然会建议北越国皇上图炀将事情推到圣母皇太后身上,乃至说与穆延划清界限等等。
毕竟穆延可是做过北越国皇上图炀整整十年的养父,不说这不是想划清界限就能划清界限的事,真的北越国皇上图炀做出这事,其他人又会怎样看待北越国皇上图炀都难说。
而在认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