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辟疆汝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没有。”
不是因为申诚的主意有多好,而是想起前面苘所提醒的图辟疆与新战法、与江湖人的关系问题,咸阳公图时也想帮申诚争取一些支持,或者说是多少分化一些图辟疆对那些江湖人的影响力。
而不知道咸阳公图时已开始忌惮自己,申诚的提议却也让图辟疆稍稍犹豫了一下道:“……另成一军?战时再分派到各个前线部队?这好像不是不行。但这事最好还是先由申将军汝以主将身份去询问一下那些江湖人的想法再说。”
“这样纵然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他们即使不会对申将军说出来,也可找到本官来发泄一下,我们才好慢慢尝试着寻找出更好的利用江湖人参与作战的方法!”
“丞相大人也觉得本将的想法可行?”
听到图辟疆话语,申诚立即眼中一亮。毕竟申诚这主意可是在咸阳公图时面前说出来的,一旦事情成功,谁都抢不了申诚的功劳。
可本身就不在乎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图辟疆却全然不在意道:“这事可不可行并不重要,重要是我们难得利用这些江湖人开发出新战法,自然就要将这些江湖人与新战法的潜力全都激发出来才行。不然有那么多江湖人在队伍中却依旧进攻不利,放在谁身上说出来都不好听。”
“当然,如果申将军能用这些江湖人开发出更多新战法更好,毕竟再怎么武艺高强,这些江湖人也只有在申将军手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效力。”
“微臣明白了,那微臣回去就与那些江湖人谈谈,希望能尽快找出更多可为皇上、可为咸阳国朝廷效力的方法!”
听到图辟疆说什么难得不难得的,尽管不知道这是不是图辟疆想要强调其在新战法中的地位,申诚还是老谋深算的没有在这事上多做纠缠。
因为图辟疆既然叫申诚自己去与那些江湖人沟通,即使申诚不可能满足所有江湖人胃口,但以自己在咸州军中的权柄,申诚却深信最后会跑去图辟疆面前反对自己的人肯定不多。
所以想到日后可用这些江湖人在战场上做的事,申诚甚至都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毕竟以那些江湖人在战场上的表现,申诚知道他们可做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当然,同样高兴的还有一旁看着两人谦让的咸阳公图时,因为不说图辟疆放弃对那些江湖人的指挥权乃至所有权已经足以让咸阳公图时放心了,真的咸阳公图时想要推翻北越国朝廷,那也必须图辟疆和申诚这样的文官、武将携手共进才行。
因此看着两人和睦共处就仿佛看到了咸阳国的将来一样,咸阳公图时也不禁对将来能否推翻北越国朝廷充满了期待。
因为当走上自立道路后,咸阳公图时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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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九百六十二章 穆迁汝又认为爵爷应该轻易放过这事吗?
“只剩下你们这些人了吗?”
“要不我们再等等……”
穆迁为什么不急着离开周口县,乃至不急着离开咸州军大营附近,甚至还专门撒出了不少斥候?原因就在于穆迁的兵马即使无力再去接应穆新率领的穆家军,但若是穆家军中有什么人能从咸州军大营中逃出来,穆迁却也想尽人事的与之汇合后再说怎么前去樗县之事。
因为别看被困在咸州军大营中的穆家军是由穆新指挥,作为穆家军的临时统帅,穆新的成败同样是穆迁的成败。
只是当斥候找到穆新,并且成功将穆新带来与穆迁汇合后,在附近一个密林中看着彼此,穆迁和穆新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因为谁都没想到,这次进入咸州军大营中的穆家军竟会这么惨,穆迁和穆新都不知该不该庆幸穆延幸好没有在咸州军大营中等待穆家军的接应,而是选择在咸州军大营外等待穆家军接应了。
然后听到穆新打算再等等,穆迁也没有表示任何异议。
因为穆迁即使早知道除了穆新这千余人外,并没有一个穆家军士兵再成功逃出咸州军大营,但反正穆延已经脱险并向樗县赶去,穆迁也没有什么好再去挂念的了。
只是穆迁可以不挂念,穆新却不能不挂念,直接就追问道:“穆迁汝知道爵爷现在的状况吗?爵爷有没有安全前往樗县。”
“……据留下来传信的斥候禀报,爵爷在烟花发出的第一时间就已开始向樗县方向撤离,现在应该已远离咸州军威胁了,汝要亲自问上两句吗?”
“那就有劳了。”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穆迁脸色,穆新却隐隐能从穆迁声音中听出一种郁闷。而不知道穆迁在成功接应出穆延后又能为什么郁闷,还是说对于这次的损失太大不甘心,穆新仍是第一时间接受了穆迁的建议。
因为由斥候回报即使也是过了一道手,但这种事当然是越原始的消息越让人放心,而且比起穆迁的转告。穆新也更相信自己能从斥候回报中分析出更多隐藏在字里行间的消息。
只是等到被招来的斥候说完事情经过,穆新也有些木然了。因为穆新虽然也知道穆迁很信任左翔,但却根本没想到左翔竟会自作主张到这种程度。虽说这也确保了穆延的安全,但穆新也不奇怪穆迁为什么会郁闷了。
于是在挥挥手让斥候离开后。穆新就望向穆迁说道:“穆迁汝现在犹豫什么?是在犹豫要不要保下左翔吗?”
“保左翔?汝认为某保得下左翔吗?”
由于左翔的事情太恶劣,虽然没有主动向穆新说起左翔越俎代庖一事,但穆迁也没有制止斥候向穆新所做的说明。或者说,穆迁也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并没有贰心。
不然不说穆迁想不想保住左翔,又或者说保不保得住左翔,穆迁都不想因此被穆延误会。
而对于穆迁的疑问,穆新也跟着点点头道:“没错,现在根本就没人能保得住左翔,但问题是穆迁汝又要怎么向爵爷解释这事。……或者说,穆迁汝又要怎么解释左翔为什么会这么做。乃至汝身边为什么会有左翔这种人的问题?”
“哼!穆新汝这是将左翔当成穆家军的敌人了吗?别说左翔有没有这种资格,要知道可是左翔将爵爷接应回来的。”
虽然并没想过要向穆新求助的事,但没想到穆新竟然会将苗头转向自己,穆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