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除非将这些黑衣人尸体拉到城门处曝尸示众。否则不可能刺激到任何人。”
“……曝尸示众吗?好!那就曝尸示众!”
虽然一瞬间惊愕了一下。商忠还是很快点点头。因为不管这次刺杀自己是否商民主导。真的这些黑衣人自毁面容后还被曝尸示众,那肯定会让那些藏在暗中的始作俑者胆寒。
因为这即使伤害不了他们本人,但却极易瓦解底下人的忠心。
毕竟刺杀并不是争夺皇位的王道。现在刺杀商忠也不可能帮任何人夺得皇位。所以在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刺杀自己的状况下,商忠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镇压包括商民在内的所有人。
证据就是除了商忠、严植外,跟着两人身边的亲兵、士兵脸色也全变了。因为他们固然也不在乎为商忠战死,可如果战死后还要被敌人曝尸示众,那就没人受得了!
好在他们不会去刺杀任何人,商忠也不会让他们去刺杀任何人,他们也只需为自己的敌人色变而已。
但不像守在商忠、严植身边的士兵很快就冷静下来,同样隐隐约约听到商忠话语,躲在附近一间屋子内的几个黑衣人却有些双眼发沉。
毕竟对于古代社会和古代人来说,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生时尚不能辱,何况是死后。
只是无须多做动摇,在为首的黑衣人望了众人一眼后,一众黑衣人的双眼就很快冷静下来。
因为如同昨日袭击商忠的黑衣人一样,屋中黑衣人的脸上不仅不同样有着各种足以破相的刀伤,甚至这些刀伤还是在他们潜入这间屋子后才自己割伤的。
毕竟他们即使没有在太多人面前露过面,但也不可能留下任何足以曝露身份的痕迹。
“杀!”
接着当为首的黑衣人拉开大门冲出去时,一干不屑遮脸的黑衣人就全都冲了出去。
“杀!干掉逆贼商忠!”
“逆贼受死!”
“……刺客!有刺客!”
没想到昨天刚遭遇过刺客,今天又有刺客奔过来,突然看到一群脸上血肉模糊的黑衣人冲过来,那些保护商忠的亲兵、士兵不是在第一时间迎上去,而是在第一时间就高呼起来。
毕竟不说昨日刺杀商忠的黑衣人还曾用面纱遮脸,这里可是商忠的军营附近,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选这种地方刺杀商忠。
可不管有没有可能,当那些黑衣人顶遮血肉模糊的双脸冲到面前时,不仅护卫在商忠周围的亲兵、士兵立即拼命反杀了过去,旁边军营里的士兵也开始奔出来支援。
但刺杀归刺杀,一开始双方的交手或许还互有往来,等到第一个黑衣人被砍倒在地时,口中却高呼了一声道:“杀!杀死逆贼商忠,二王爷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二王爷?什么二王爷?混帐,究竟是谁想刺杀某!”
虽然第一时间就被那些亲兵、士兵围在当中,甚至还被严植护在了身后,但真听到黑衣人的高呼,商忠还是一阵愤怒起来。
因为正如昨日刺杀商忠的黑衣人都曾高呼大皇子之名一样,这样的高呼不说能不能成为商忠反击的证据,真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同样方式刺杀,商忠就仿佛已被人彻底小觑了一样。
这不仅是对商忠的羞辱,同样也是对大商国的羞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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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八百三十章 、难道他想我们误会其抓到了活口?
“二王爷,什么二王爷,这些家伙也太放肆了。”
当商忠被护送回营时,战斗还没有结束。当然,这不是因为敌人有多强、有多多,而是因为商忠被袭的地方太靠近军营,还有就是商忠一直要求士兵抓活的。
毕竟连着两天被刺杀,连着两天被叫嚣着报仇,而且还在自己的军营外面被刺杀,这种事已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
而现在即使已经不用自己再护在商忠前面,严植却略微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二皇子,汝说这些刺客有没有可能是来自北越国朝廷,或者说就是来自与我们接壤的几个州境。”
“……来自北越国朝廷?汝是说他们总说某是逆贼什么的?可这不会太假了吗?”
虽然从严植嘴中听到北越国朝廷什么的让商忠有些惊讶,但商忠还是及时反应过来。
毕竟若非敌对势力、若非北越国朝廷,谁又会急着刺杀商忠,更将商忠称呼为逆贼什么的。
因为再怎么说,商忠在大商国朝廷就只是二皇子而已,现在刺杀商忠除了能搅乱邯州城的防守,并且在那些商氏皇族当中种下互不信任的果实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意义。
至于说为什么是接壤的几个州境?那就更简单了。
因为不仅只有接壤的几个州境才能这么快派人潜入邯州城,也只有他们才会势必将扩张的大商国为敌人。
毕竟同为一州之兵,没有谁是必须怕谁的。
只是正如真正刺杀绝不会轻易曝露始作俑者一样。这样满嘴都是逆贼的同样会让人怀疑。
严植摇摇头道:“但这至少要比去找什么二王爷的容易多了。”
二王爷?
听到严植话语,商忠同样皱了皱眉头。
因为正如商忠一开始就曾对二王爷这个称呼有所怀疑一样,虽然每个国家都应该有王爷一样的存在,大商国也不例外,但至少到目前为止,商术确实还没有给自己那些兄弟封王。
所以大商国可以有二哥、二弟什么的,但是绝不会有什么二王爷。甚至不仅大商国,北越国中也没有二王爷的称呼,这可要比逆贼什么的更虚假。
因此满脸愤恨的望了望已被众多士兵扑倒的最后一个黑衣人,商忠就气怒交加道:“难道除了刺杀某之外。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这是因为二皇子掌握着邯州城的守备权。若是没有这个守备权和五千兵马,属下相信绝对没人会来刺杀二皇子。当然,属下不是要二皇子放弃这守备权,而是正如皇上称帝后必将面临北越国朝廷和天下人挑战一样。现在二皇子也要有面对挑战的觉悟才行。”
“……挑战!谁有资格挑战某!”
哑然半天。商忠最终还是满脸恨恨的说了一句。
因为严植的话或许不好听。但商忠也明白这或许才是真正的事实。
毕竟若是没有这五千兵马在手,别说北越国朝廷会不会将商忠放在眼中,那些邯州军将领。甚至于商民都未必会将商忠放在眼中了。
所以成也五千兵马,败也五千兵马,商忠怨不得任何人。
严植也不得不说道:“二皇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