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邯州知州时一直都在辅佐商术治理邯州、治理邯州城。
所以商术现在即使只是将防守邯州城的军务权交给了商忠,商民依旧有些不甘心。
因为不说商忠的能力怎样,守城本就不同于攻城,武将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商民根本就想不通商术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御驾亲征时将邯州城的防卫权交给商忠去执掌。
还是说,商术已经不相信商民,乃至在提防商民。
虽然商民以前不会这样想。但现在却不得不这样想。
因为兵权在商忠手中。或许的确没人能抢夺商家的皇位,但这却不是说商忠就不会抢夺商民的继承权。
只是不知商民想法,在商术离开后,回头看向商民。商忠就一脸得意洋洋道:“大哥。我们一起回去吧!希望在父皇离开邯州城时。大哥能辅助某保护好邯州城。”
“哼!到底是谁辅佐谁,商忠汝可不要忘了!”
知道商忠不可能放弃争夺继承权,商民愤愤望了其一眼后就扭身离开了。
而望着商民离去的背影冷笑一下。商忠也是全无退缩道:“传令下去,让人不分昼夜的监视商民,某就不信他会一点破绽都没有。”
“诺!”
听到商忠命令,一个亲兵立即转身离开了。
因为别说商忠现在是与商民在争夺大商国的皇位继承权,即使是当初争夺商家的家主之位,两人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和平。
而如同商忠都会立即派人监视自己一样,回到新布置不久的皇子府书房中,商民就在一干皇子府官员的簇拥下一屁股坐下怒道:“混帐,你们谁有杀掉商忠的方法。”
“大皇子要杀掉商忠并不难!”
“哦!舅舅汝有什么好办法?”
虽然一开始确实只是句气话而已,但听到自己舅舅苏沪的话语,商民还是立即精神起来。
毕竟真能干掉商忠,商民就相信自己的其他兄弟绝对无法与自己争夺大商国将来的皇位继承权。因为在唯独只有商忠一人选择从军的状况下,商民的其他兄弟在读书方面都不可能超过商民,却又怎可能在竞争皇上一事上超过商民。
尤其作为自己的舅舅,商民也绝对相信苏沪话语。
而在众人全都望向自己时,苏沪就淡淡说道:“要杀商忠难也不难,毕竟商忠即使领有五千兵马,但也不可能时时都留在身边,唯一可虑的就是怎样才能不让皇上怀疑。”
“没错,舅舅汝有什么办法不让皇上怀疑。”
虽然在以前争夺家主继承权时,商民从没有想过要杀死商忠,也不屑去杀死商忠,但皇位继承权与家主继承权却不同,由于商忠手握兵权,即使商民不向商忠下手,商民也不认为商忠会放过自己。
所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若不能趁着现在及时清除商忠,真给商术和商忠习惯了托国行为,商民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面对众人目光,苏沪却不慌不忙道:“很简单,既然商忠是个将领,让其死在战场上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让其死在战场上?难道舅舅的意思是引兵来攻?”
猛听苏沪话语,商民就露出一脸惊色。因为商民即使也知道将士为国死,马革裹死还的道理,但真要引兵来攻打邯州城并害死商忠,商民还是有些无法想像里面的责任。
但看到商民紧张的样子,苏沪也是一点不担心道:“大皇子言重了,虽然我们可以设计在战场上杀掉商忠,但不说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现在就要杀掉商忠,要想将这事布置得天衣无缝,却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至于说商忠是否现在就会影响到大皇子在朝廷中的地位问题,大皇子也完全不用担心,毕竟这才是商忠第一次得到皇上的重用。”
“原来如此!”
听到什么第一次被皇上重用的话,商民顿时就有种恍然大悟感觉。
毕竟这次若不是商忠抢去了商民防守邯州城的权力,仅以商忠在众多邯州军将领中不入流的能力,商忠根本就没资格成为商民的对手。
所以商民虽然极为愤恨商忠的一时得计,但真的仔细想想,商民确实没有急着除掉商忠的必要。或者说商民真的现在就选择除掉商忠,说不定还会引起更多人关系。
只是商民能等,商忠却不能等。
或者说商忠在邯州军中或许只是个不入流的将领,但却并非不能召入一些江湖高手作为自己的亲兵。
所以等到商民几人在皇子府中的商议传到商忠耳中,商忠顿时就大怒道:“混帐,气煞某也,某都没想过要杀死大哥来继承皇位,大哥又凭什么想要杀死某来继承皇位。”
“这就是所谓虎无伤人意,人有伤虎心,所以属下才说二皇子实在是太善了。”
太善?
换一个人别说这样去形容商忠,就是听到这话都会觉得不可相信。因为商忠在邯州军中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将领,但商忠能在邯州军中立足可不仅仅是只靠的商术余荫。
毕竟在商术决定自立为王前,商家可都一直是以读书为本,所以为在邯州军中立足,又无法依靠商术的状况下,商忠就只能用自己的酷厉来在邯州军中立足。
而这种酷厉甚至不仅仅是对敌人的酷厉,还包括对友军的酷厉,这也是商忠在邯州军没人敢惹的主要原因。
不过听到自己的参事严植话语,商忠还是很快点头道:“那严植汝说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当然先下手为强更好!毕竟只要干掉了大皇子,二皇子在朝中就再没有对手了。”
如同商民没有将其他兄弟放在眼中一样,商忠也同样没有将其他兄弟放在眼中,只是乍听严植话语,商忠还是有些不确定道:“这个……,真要先下手为强吗?万一惹恼了父皇!”
“惹恼皇上?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
看到严植大摇其头,商忠就有些不理解。毕竟在任何一个家族中虽然都不乏内斗,但这可不等于就可以轻易残害同族兄弟性命,这也是商忠一直没想过要通过杀死商民来夺取皇位继承权的原因。
只是刚想到皇位继承权,商忠就收住口。
毕竟皇位继承权和家主继承权可不同,在天下唯我独尊的皇位面前,那是没有任何兄弟情意可讲的。
严植则点点头道:“没错,若是二皇子因其他原因要残害大皇子,乃至说二皇子要残害其他没有夺取皇位资格乃至能力的皇子,皇上肯定会对二皇子不喜。可二皇子若是为了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