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国官员的状况下出去自行寻找焦瓒行踪后,包揩就大大方方的来到了咸阳国的礼部投书求见咸阳公图时。
因为换成其他人来到咸阳国或许不会这么懂规矩,但商术本身就有自立意图,包揩自然也要在取经的同时给足咸阳公图时面子。
但本身就是匆忙自立,又是在北越国腹地中自立,所以咸阳国的其他衙门或许是都已经陆陆续续开门办公,但唯有以外务为主的礼部衙门却一直是开门办不了公。所以当包揩来到咸阳国礼部投书时,不说是不是上下震动,包揩也在第一时间被请了进去。
然后在公房中招呼包揩坐下,原本的咸阳公府书办,现在的咸阳国礼部尚书图天强就说道:“包校尉是从邯州来的吗?但怎么没见包校尉的随从?”
“让图大人见笑了,末将是从贲州军过来,想找咸阳公打听一下焦瓒焦大人的去向。”
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包揩就一脸笑眯眯的将自己的第一个来意说了出来。因为包揩即使早知道焦瓒的去向,但从咸阳国的答复中,包揩也能推断出这所谓咸阳国的大概办事风格。
而一听包揩话语,图天强的神色就怔了怔。
因为换成咸阳国的其他人或许未必知道焦瓒的下场,但本身就是咸阳公一脉的旁系,又与仍是堰山城的城主图宵交好,图天强自然也多少听说过一些焦瓒的事情。
因为焦瓒对于现在的咸阳国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麻烦,但要怎么处置的确是个问题。
只是不知道包揩为什么会找到咸阳城来,还是说包揩知道了些什么,图天强就滞了滞说道:“包校尉说笑了,包校尉打听焦大人的去向怎么找到咸阳国来了?焦大人不是还在堰山中吗?”
“图大人不必说没这种没用的话,末将当然知道焦大人现在被咸阳公软禁在堰山城中,这也只是末将前来咸阳国的借口而已。至于要不要将焦大人的消息传出去,那当然可以看咸阳公的想法。”
“……包校尉不是说笑吧!焦大人怎么可能被软禁在堰山中?”
猛听包揩说什么焦瓒被软禁在堰山城,图天强的脸色就是一惊。毕竟包揩可是说了自己来自贲州军,虽然软禁焦瓒对已经与天英门搭上关系的咸阳国来说已不算什么,但这事也不是想说就能胡乱说的。
包揩却是一笑道:“怎么?图大人没听清吗?末将说了这只是一个末将能够前来咸阳城的借口而已,却不是末将真的就关心焦大人的去向如何了。”
“那不知包校尉的真正来意又是什么?”
“末将既然是邯州军校尉,自然是为了我家商大人来找咸阳公请教如何自立建国一事的,而有关这事对于图晟军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甚至于焦大人的下落也是晟公子亲口告诉末将的……”
“这……”
跟着包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出来,图天强就一阵无语了。
因为对于图天强来说,或许咸阳公图时的突然自立已经足够惊人,但包揩的胆大妄为乃至图晟的无耻却让图天强有些着实自愧不如。
只是包揩既然已经坦诚邯州指挥使商术同样想要自立,而且这事对于图晟来说亦不是秘密,图天强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单独接待包揩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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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七百零二章 、天英门也未必不是想借机向外放出一个信息
“包校尉的意思是……,想替商大人在咸阳国取经?”
“没错,虽然某不知道商大人已经准备到什么程度,但相信商大人也很关心咸阳公的自立经过,并且亟欲与咸阳公互通有无。”
真正的胆大妄为是什么?那就是一切都不加掩饰。
所以看着包揩一脸没有顾忌的样子,别说咸阳公图时有些叹服,图辟疆心中也同样有些感叹不已。
因为咸阳公图时虽然是北越国中第一个自立的人,但真要说到大胆二字,还是邯州指挥使商术,不然他又怎会将包揩派到贲州去,而且还轻易泄了底,甚至如今还自作主张的跑来咸阳城取经。
只是包揩即便有些胡来,这对咸阳国来说却并非一点利益都没有。
毕竟在增加了一个天然盟友的状况下,咸阳公图时也不必担心自己是否要独自面对来自北越国朝廷的清剿了。
于是点点头,图辟疆就代替咸阳公图时说道:“那没问题,回头本官就帮包校尉整理出一份自立资料来,也让包校尉好向商大人交代。”
“那就多谢咸阳公和丞相大人了。”
“这没有什么谢不谢的,但不知商大人又准备在何时正式自立。”
“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但应该没多久才对,好像上次商大人从京城回去就很急不可待的样子。”
急不可待?这当然要急不可待。
虽然没有告诉包揩的必要,但上次从京城回来。阳鼎天就已经说过商术正是袭击宛华宫的主使者。而以前是不知道商术为什么做这种事,或者说只是猜测商术是不是有了其他想法,但现在既然已经证明商术也想要自立,那商术自然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耽搁。
不然不说朝廷会不会饶过商术,天英门也未必会饶过与幽冥教勾结的商术。
只是想想咸阳公及商术与天英门的关系,图辟疆也不会在这事上纠缠,直接说道:“那包校尉又是否需要我们让汝将焦瓒那厮救出去?”
“救焦瓒做甚,那对商大人又没有任何好处,所以除非咸阳公有什么特别要求,那还是咸阳公自己处理商术的事情吧!”
由于一直都是图辟疆在与自己说话。包揩也顺势望了望坐在主位上一直未有开口的咸阳公图时。
因为图辟疆的咸阳国丞相身份即使并不低。包揩更知道自己没有与咸阳公对话的资格,但咸阳公图时真是一言不发,包揩却也会感觉有些怪异,甚至怀疑咸阳公图时是不是被人操纵了。
而包揩既然望向自己。这事又只有自己才能决定。咸阳公图时就摇摇头道:“如果包校尉无意拿焦大人去邀功。那还是让焦大人自己想办法救自己吧!毕竟天英门都没将这事露出去,朕也不可能越俎代庖。”
“天英门?咸阳公是说现在大明武学中的苘学政吗?”
“没错,即使苘学政没有主动插手的想法。朕又何惧多软禁焦瓒几日,只是商大人与天英门的关系却不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