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取圣母皇太后的谅解,但譬如当初图晟军、图漾军在盂州的战乱,那又能带来什么?”
“……带来什么?那不是给穆延带去了一个公爵位置?不然隐逸先生又觉得咸阳公对此就没有一点介怀?”
“原来如此!”
略一点头。咸阳公图时却又追问道:“但不说盂州战乱的代价是否太大,圣母皇太后如此纵容某家,难道又有什么其他暗藏企图不成?”
“……吾虽然不知道圣母皇太后究竟还有没有其他企图,但咸阳公若真能做到让女人参加科举来入朝为官,至少天英门绝对没有阻碍咸阳公如此行事的理由。”
勉强用穆延被封爵一事将咸阳公图时敷衍下去,苘就有些不想再多说下去了。
毕竟不说什么说多错多的问题,在咸阳公图时还没正式自立,还没正式宣布会让女人参加科举并入朝为官的状况下,咸阳公图时再多的许诺也未必真能取信苘和天英门。
而看到苘渐渐已经有了送客态度,咸阳公图时也没有再刻意留下来,简单说了说整顿大明武学的计划后,这才同图辟疆一起离开了。
只是上到马车内并离开大明武学所占据的校场后,远远看着苘立在屋内的背影,咸阳公图时就一脸庆幸道:“……真没想到事情竟这么顺利,但辟疆汝说天英门为何会因男女平等思想就付出如此大代价,乃至于说她们真的不会违背诺言吗?”
“主上言重了,但主上别忘了,别看天英门现在北越国朝廷中是混得风生水起,但说来说去,天英门不过就是一江湖门派而已,甚至于若没有圣母皇太后支持,天英门根本就不可能在北越国内推广什么男女平等思想。”
“所以以一个江湖门派的生命力来说,她们又怎可能将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的意愿只寄托在圣母皇太后一人身上。因此若是为了其他事,臣下或许不敢说天英门会不会违背诺言,但为了延长推广男女平等思想的事,臣下相信天英门必定不会违背与主人上的诺言。”
“毕竟与圣母皇太后相比,主上的国家若是能传延下去,必然也会继续支持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
“原来如此!因为圣母皇太后就仅仅只是圣母皇太后,所以天英门才不可能将所有希望都放在圣母皇太后一人身上吗?”
听到这里,咸阳公图时终于明白了苘或者说天英门为什么会这么选择的原因。
因为在自立成功后,为了生存,咸阳公图时的后代或许会继续支持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但圣母皇太后不仅没有后代能帮她去支持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视将来北越国皇上的人选不同,事情难保不会有新的变化。
“主上英明!”
而看到咸阳公图时不再担心,图辟疆心中也松了口气。
因为若不是为让咸阳公图时安心,图辟疆根本就不用费劲带他来找苘要这个证明。毕竟于咸阳公图时相比,仅以天英门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图辟疆就根本不会怀疑天英门的信诺。
好在事情发展一切都如图辟疆所料,图辟疆也可将心思完全转到如何帮助咸阳公图时自立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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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六百九十章 、三年内登基?
与北越国因天英门的力量显现而有越来越多改变不同,天英门自身却并没有太多变化。毕竟不管易嬴如何为天英门筹谋,所能谋划的始终是天英门的将来,而并非天英门的现在。
又或者说,由于天英门是个江湖门派,一切以武艺高低为尊,能改变的地方也相当少。
因为除非是天英门上层主动求变,无法改变上层力量,天英门想改变也改变不了,或者说也没人想要去改变。
只是除此之外,天英门仍有一个改变巨大的地方。那就是随着玉片通讯器的出现,天英门中的各种沟通也变得越来越顺畅起来。
所以不是等到咸阳公图时和图辟疆一离开就行动,而是跟着咸阳公图时和图辟疆去到咸阳公府,并且在两人停止有关天英门和男女平等思想的商谈后,苘才开始联系圣母皇太后图莲。
因为其他事情或许不是不重用,但关系到天英门和男女平等思想的地方并不多,也就没有必要急着联络了。
只是刚回到宛华宫就收到苘的联络,短暂诧异一下,圣母皇太后还是及时接通了苘的通讯。
因为在玉片通讯器帮助下,天英门的内外连通即使已经再没有不顺畅的地方,可纵然因为咸阳公图时的自立企图,圣母皇太后已经要求苘至少一日联系一次,但好像这种不定时的联络却还没有发生过。
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咸州发生了足以让苘重视的异常变动。
“苘护法,出了什么事情吗?”
“禀长老。先前咸阳公主动联系吾,说是要……”
虽然在听到苘称呼自己为长老时,图莲就知道事情应该与天英门有关,可真等苘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圣母皇太后图莲还是木然许久。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怎么都没想到,图辟疆居然会给咸阳公图时出这种主意。即使圣母皇太后早准备在适当时候为女人开科举并提供入朝为官渠道,但不说这仅个设想,真正要实现也得等圣母皇太后坐稳皇位,乃至说建立大陆第三大帝国后再说吧!
毕竟圣母皇太后即使现在已经可以让女人零星为官,但为了不至于太过惊动朝廷。有些事情该缓还是得缓。
只是没想到圣母皇太后已经放缓了脚步。图辟疆和咸阳公图时却因为想要讨好天英门的自身需要而意图加快男女平等思想的推行。
于是思忖半晌,圣母皇太后图莲就说道:“那苘护法汝又是如何看待这事的。”
“这说不上什么看待不看待,因为咸阳公即使让女性参加自己的开科取士,但女性士子最终能不能在开科取士中脱颖而出还是得看咸阳公图时的意愿来定。甚至于他都可通过故意黜落女性士子来反衬男女平等的荒唐。”
“因此这虽然确实是一种讨好天英门的行为。但在不同人手中同样也可成为一种反制天英门的手段。何况要想达成其让女性参加开科取士的意愿。天英门必然还得保护其在自立后的数年安稳,这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抉择。”
“……原来如此,这事吾还要仔细想想。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