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乃至说在圣旨送达焦家军前就做好一应符合战局的及时调整,将不利化为有利。”
“这……,还可以这样吗?这是不是有点……”
虽然从没有小看过自己大哥,可真听到焦史的提议,焦熊还是有些满脸汗颜。
因为这样对策似乎不仅能用在焦家军身上,也能用在其他军队身上吧!而如果所有军队在作战前都这样看饭拿菜,那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就是句大笑话了。
毕竟那些将领虽然不在皇上身边,探子却一直都在皇上身边,也确实没有什么被皇上、被朝廷插手军务的危险了。
而同样有些提心吊胆的望了望焦史,焦瓒才怔怔说道:“老大,记着这种话以后都不能再说,不然肯定会被当成乱臣贼子。”
“这个孩儿当然知道,不过这是我们唯一的破局方法。或者说,我们可以事先将自己的想法通知圣母皇太后殿下。”
被焦瓒说什么乱臣贼子,焦史并不意外。
毕竟朝廷是皇上的朝廷,国家是皇上的国家,子民是皇上的子民,军队也是皇上的军队。所以皇上干涉军务即使再怎么不对,甚至于造成战败什么的,那对于将领和士兵来说也是一种理所应当乃至死得其所的结果。
所以为避免皇上干涉军务,乃至通过监视皇上来一心想要避免皇上干涉军务,那就只有乱臣贼子才能做出的事。
只是猛听什么事先通知圣母皇太后,焦瓒又有些愕然道:“通知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通知圣母皇太后。”
“因为以皇上的年纪,父亲认为圣母皇太后为什么会让皇上全权裁断图晟军一事?所以孩儿即使不敢保证我们身边有没有天英门弟子窥视?但在焦家军战败前,圣母皇太后纵然不会以此惩处焦家。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还不如我们直接向圣母皇太后坦白,接受圣母皇太后的领导。”
“接受圣母皇太后的领导?这不会违背圣母皇太后想让皇上全权裁断图晟军一事的用意吗?”
听到焦史话语,不仅焦熊立即满脸大惊的左右望望,仿佛是在寻找天英门弟子的样子。而想想圣母皇太后图莲当初说出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威胁,焦瓒就有些无可奈何的望向了焦史。
因为焦瓒一开始或许确实是没想到这点,但从焦史说出可通过监视朝廷来破局的方法时,焦家军恐怕就逃不脱投靠圣母皇太后的结果了。
但面对焦瓒疑问,焦史却不担心道:“爹爹言重了,虽然我们可在暗中主动接受圣母皇太后领导,但只要圣母皇太后不向焦家军下旨,那就不存在领导不领导的事。”
“或者说,除非圣母皇太后自己想要改变让皇上全权裁断图晟军一事的用意,是否改变这一切的主动权都依旧掌握在圣母皇太后手中,这与我们是否暗中接受圣母皇太后领导并没有关系。”
“这,这到是……”
听到这里,焦瓒也无话可说了。
因为不说当焦史有意通过监视朝廷动静来制约皇上干涉焦家军军务时,焦家就已经覆水难收了。仅以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全权裁断一说,圣母皇太后可以随时给出来,同样也可以随时收回去。
所以焦家军要做什么,除了自己之外根本影响不到太多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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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六百零四章 、轮到本将看热闹了
“杀!”
“杀杀!杀!”
从北越国皇上图炀宣布图晟军为叛贼的圣旨公告天下开始,图晟军就在朝涟州行军的路上开始遭遇一次次阻击。
只是这种狙击的次数虽多,质量却不怎么高,或者说是兵力相当有限。
这里面不仅有图晟军主动避开那些城池、县城的原因,也有那些防守城池、县城的军队不敢轻易出城追杀图晟军有关。
因为遵照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圣旨要求,他们虽然都应当尽全力阻挡图晟军向涟州靠近,可由于图晟军已在盂州证明了自己并非没有攻城能力,这也让那些城池的守军不敢轻易大举出兵。
因为他们拦不住图晟军,还有其他兵马可以去拦住图晟军。或者说其他兵马如果都拦不住图晟军,他们自己拦不住图晟军也未必会成为一种罪责了。
毕竟罚不责众,在必须确保自己驻守的城池不会丢失,不然只会遭到朝廷惩罚的状况下,若没有更具体的圣旨下来,也没有哪个将领会拼命去阻挡图晟军。
因为朝廷若是有什么指定主帅,或许那主帅会为了功绩不顾一切的拼命拦阻图晟军,但在没有确切消息前,他们也只需用一些小部队去表明自己拦阻过图晟军就行了,而不用考虑是否真需要去拦阻图晟军。
然后看着前面的部队溃散,图晟也不意外燕齐并没有下令追杀,甚至眼中还有一种莫衷一是道:“程夫子。汝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朝廷宣布我军为叛军的意义所在吗?要知道前面可就是徐州,过了徐州就到涟州了啊!”
“这应该是皇上年幼,没有公开指定主帅的缘故吧!因为没有主帅,再加上我军并没有进攻那些城池的目的,自然就没有哪个将领能够去拼死阻拦我军。”
“……真是这样吗?那我们如果一路避开城池,真能直入涟州。”
虽然回答自己的是旁边的燕南,图晟还是一脸的不明白。因为图晟一开始即使也有些不赞同这种远离城池行军的策略,可真面对如今这种不痛不痒的阻截,图晟总觉得有些小儿科。
而燕南前面即使代替自己回答了图晟,程优却很快摇摇头道:“这不可能。或者说一等我们进入徐州。贲州军就立即会参战,并且打出焦家的旗号吧!”
“……焦家?程夫子是说前段时间到贲州避祸的焦家吗?亏他们还真会挑避祸的地方。”
听到程优提起贲州军和焦家,图晟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他们现在走的虽然是经徐州往涟州这一路,但可并非对现在驻扎贲州的焦家军一点都不理解。
或者说。作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最大的外戚支持者。想要消灭先皇图解的所有血脉。图晟军就不可能避开贲州军。
程优点点头道:“没错,所以我们或许应当主动转向杀向贲州。毕竟祭祖什么的并非我军真意,但如果能干掉焦家军。那就如同断了皇上的一臂。”
“干掉焦家军!”
听到程优话语,图晟的双眼顿时大动起来。
毕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