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无动于衷。只让那些地方军队去想办法了。
然后三人一起去到纪府,自然还是先由潘鬏细说了一番在宛华宫面见圣母皇太后的经过。
只是一路过来即使不是真没有丝毫准备,等到听完圣母皇太后竟然仅仅听到潘鬏说的先机二字就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时,纪劬的脸色就有些极为难看道:“哼!圣母皇太后就那么看重易帝师吗?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们。”
“这不是圣母皇太后不给我们机会,而是我们操之过急了。或者说,我们应该先从帮助潘侍郎修改律法开始。”
“……帮助潘侍郎修改律法?宋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要以此来证明对圣母皇太后的忠心?”
随着宋天德的话语,不仅纪劬的脸色变了变,潘鬏的心中更是一沉。
因为潘鬏不仅不了解圣母皇太后,同样也不了解宋天德。而在修改律法一事乃是圣母皇太后交给潘鬏的任务状况下,谁又敢说宋天德这话不是为了从这事情中分一杯羹。
但换成面对其他官员,宋天德或许多少都会解释一下,可区区一个中书侍郎,还是轻易就被纪劬说动与帝师府竞争的中书侍郎,宋天德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向潘鬏解释的必要,直接说道:“这很正常,或者说,在我们已经知道圣母皇太后的企图状况下,即使圣母皇太后没有交给我们任何具体工作,我们又能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全不去做吗?那样别说圣母皇太后满不满意,真的圣母皇太后突然要纪大人去做什么事情,纪大人又能想都不想就信口拈来?”
“这……,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谁又知道该为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做些什么啊!圣母皇太后又什么都没对我们说!”
“所以本官才说我们要帮助潘大人修改律法,至少是要做出帮潘大人修改律法的态度才行。当然,这次图晟军的事情也是一个机会,问题就是圣母皇太后打算什么时候宣布图晟军为叛乱,并且又准备拿出怎样的措施了。”
“原来如此,这到得好好商量一下。”
同样没考虑潘鬏的想法,纪劬也点了点头。
因为这不是说身为官员就一定要老成持重才行,但问题是当初潘鬏答应与帝师府竞争答应得太简单,这也让纪劬无法太过正视潘鬏,也认为没有必要去太过正视潘鬏。
而看着纪劬与宋天德很快就开始无视自己商讨起来,潘鬏的心中也越来越沉。
因为潘鬏即使早知道纪劬拖自己与帝师府竞争是为了利用自己,但纪劬和宋天德现在的态度也不是潘鬏想要看到和所能接受的。
毕竟这说明什么?说明潘鬏能做到他们的要求还好说,不然潘鬏万一在与帝师府的竞争中出什么岔子,恐怕唯一结果就是被两人放弃掉。
难怪圣母皇太后只要潘鬏做好修改律法一事,因为只有做好这事,潘鬏才能真正在圣母皇太后面前、在北越国朝廷中立足。
不然谁都能拿捏潘鬏,想怎样拿捏潘鬏就怎样拿捏潘鬏,潘鬏又怎能在北越国朝中实现自己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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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五百九十九章 、全权裁断
“……众卿可还有事要奏?如若没事,那就退朝罢!”
不知不觉,北越国皇上图炀坐上皇位已经整整一年时间,而在一年时间内,图炀也经历了许多事情,懂得了许多事情。
例如换成以前,北越国皇上图炀几乎时时刻刻都想着要亲政一事。因为别看圣母皇太后偶有在朝中发言,但实际干涉北越国皇上图炀治理朝政的次数并不多,北越国皇上图炀也觉得自己事实上并不需要圣母皇太后的垂帘听政。
只是当北越国皇上图炀真的企图亲政时,他才开始真正体会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对朝廷的影响力。
所以在屡遭失败后,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在姚兆建议下暂时放弃了亲政想法。毕竟就实际来说,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年纪还很小,而别看圣母皇太后保养得很年纪,实际岁数却还在先皇之上。
因此即使没打算等到圣母皇太后图莲过世后再正式亲政,至少北越国皇上已在一定程度上学会了耐心。
所以看到众人都无话可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又自恭谨的转头望向身后的帘帐道:“圣母皇太后殿下又有话要说吗?”
“……本宫确有一事需要禀明皇上裁断。”
沉默了一会,与往日圣母皇太后图莲几乎都会说无事可议不同,这次圣母皇太后却让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甚至朝中大臣也惊讶了一下。
因为圣母皇太后真有什么事情几乎都不会等到朝议结束才临时开口,这即使不能说是一个惯例。但众人几乎也是第一次听到圣母皇太后会在最后阶段开口。
而且圣母皇太后图莲还说了什么?禀明皇上裁断?在圣母皇太后眼中,又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北越国皇上图炀裁断的?
因此同样疑惑一下,北越国皇上图炀才定定神道:“圣母皇太后殿下有什么事需要朕裁断的?”
“虽然这个消息可能还要过两日才能正式进京,但据本宫得知,图晟军现在已经离开咸阳城,并再次向涟州方向前进,所以……”
哗一声。
虽然圣母皇太后图莲并没有说下去,但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色顿时一沉,底下朝臣也都是一片哗然。
因为朝廷至今没对图晟军定性或许确实有圣母皇太后用各种方式纵容的原因,但没想到现在不需圣母皇太后纵然。图晟军就开始主动逼迫朝廷做出决断了。
然后不管底下朝臣议论。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阴郁着声音说道:“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还要任由图晟军任意为之。”
“本宫不敢,以前本宫阻止朝廷轻易对图晟军、图漾军在盂州的行动做论断,一是因为箜郡王未曾下葬,轻下论断易损皇室名声。二则是因为这样有便于清理盂州形势。但现在箜郡王已经下葬。图晟军再做什么也牵扯不到已经盖棺定论的箜郡王身上了。”
“……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由朕来全权裁断这事?”
听到圣母皇太后说什么清理盂州形势,北越国皇上图炀当然知道这是她在说给穆延封爵一事。而有这点在,至少北越国皇上图炀是不能就此多说圣母皇太后图莲什么。这也是圣母皇太后图莲一直能纵然图晟军至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