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什么?那就是晚娘见过很多人,也因此认识了很多人,里面自然也包括纪劬这个户部尚书。
毕竟纪劬即使从没有太过将四处鼓吹男女平等的潘鬏放在眼中。也更不可能将晚娘放在眼中,但双方多少还是有个点头之交。
只是正因为如此,晚娘才不知道纪劬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
因为身为户部尚书,即使纪劬现在的样子并不至于太过鬼祟,但就凭纪劬远远跟在平儿、杜鹃的行为,这就有些格外不简单。
毕竟以纪劬的身份,不说怎可能在箜郡王府中偷偷跟在平儿、杜鹃的身后,作为一种礼节,箜郡王府也不可能不派下人照顾纪劬吧!因为以箜郡王府的面积,再怎么说都不可能是一个人可以转清楚的,何况还是一个外来的客人。
只是平儿、杜鹃的样子不仅不像是在给纪劬引路,纪劬又怎会悄悄跟在平儿、杜鹃两人身后也有些让人犯猜疑。
而且以平儿、杜鹃在箜郡王府的身份和机灵劲,她们又怎么可能没留意到身后的纪劬,还是说里面真有什么内情?
于是想到内情什么的,晚娘也开始悄悄跟在三人身后。
不仅仅是为了看她们这是去哪里,更想弄清楚纪劬为什么要在箜郡王府跟踪平儿和杜鹃。
因为这不仅仅是好奇,由于刚来京城不久,只要是有关朝廷官员的事,晚娘都知道这对潘鬏大有帮助。尤其以纪劬的身份,怎么都不可能在箜郡王府干出这事吧!
只是一路来到客房前面,再看到平儿、杜鹃与纪劬前脚跟后脚的进入自己和潘鬏的住处,晚娘顿时又有些木然了。
因为这是什么?
这是事关自己相公潘鬏吗?可为什么会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
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晚娘也赶紧追了上去。因为不管平儿、杜鹃是为什么来到潘家住的客房,仅以纪劬前来潘家所住客房的方式,晚娘就不想潘鬏受纪劬的什么蒙蔽。
然后进入屋中,晚娘不出所料就看到同样有些错愕的潘鬏。
好在看到晚娘后,潘鬏立即松了口气道:“晚娘汝回来的正好,英素夫人叫平儿、杜鹃过来听晚娘汝的吩咐,晚娘汝就带她们下去,看看英素夫人有什么事吧!”
“……不必了,我们还想知道纪大人怎么就跟在我们后面找到了潘家所住的客房呢!”
不等晚娘开口,平儿就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因为她们前面或许可以当做不知道纪劬为什么跟在自己后面,但现在已经到了地方,平儿却也无意允许纪劬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而一听平儿话语,不仅潘鬏有些愕然,纪劬的眉头更是皱了起来。
毕竟前面莫言可是说了,原本就是霞妃让纪劬自己找潘鬏住处的,然后再想想平儿、杜鹃也是直奔潘府而来,纪劬就怀疑这是不是又是霞妃的安排了。
因此考虑到霞妃的天英门弟子身份,纪劬可不怕平儿、杜鹃泄露消息,因为那样自然会有霞妃去看住平儿和杜鹃。
于是点点头,纪劬就说道:“既然这是霞妃殿下的意思,那我们就一起坐下说说吧!夫人。快给纪大人看茶。”
“还是我们来吧!夫人汝也先坐下再说。”
既然纪劬已经退缩了。平儿和杜鹃也不会再客气,顺着箜郡王府的规矩就在客房厅中安排三人坐下了。而由于往日都是由箜郡王府的下人伺候,虽然平儿、杜鹃的身份不同,晚娘和潘鬏到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只是有些不明白平儿和纪劬在争些什么。
跟着看纪劬饮过一口茶后。潘鬏就一脸好奇道:“纪大人恕罪。不知纪大人今日找本官究竟是为了何事,还有平儿姑娘怎么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本官前面虽然与箜郡王府是有些误会,但本官此来的意图却是为了恭喜潘大人。”
“恭喜本官?不知纪大人所说的喜从何来?”
虽然并不像晚娘一样看过纪劬前面与平儿、杜鹃的奇怪样子。但纪劬既然自认与箜郡王府有误会,潘鬏也不会多嘴了。毕竟双方再有误会也与潘鬏无关,而纪劬认为能在平儿、杜鹃面前说的事情,潘鬏自然也无须太在意。
只就听到什么恭喜,潘鬏就有些不明白。
因为潘鬏每日出去宣传男女平等可不仅仅只是为帮助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做铺垫,同样也是在趁机收集各种情报及增加对朝廷整体的了解。但即使如此,潘鬏可不明白近日的朝廷变动中又有什么值得恭喜自己的地方。
而凝了凝眼,纪劬又说道:“不知潘大人是怎么看帝师府的,或者说,潘大人是怎么看将来与帝师府的竞争关系的?”
“……与帝师府的竞争关系?纪大人此话究竟是何意,本官没记得自己要与帝师府竞争啊!”
随着纪劬的试探话语,潘鬏脸上不仅露出了惊讶之色,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望了望平儿、杜鹃。
因为潘鬏都能趁着宣传男女平等思想的机会去了解朝廷各种动向了,一直居住在箜郡王府中,潘鬏又怎可能不知道平儿、杜鹃与帝师府的关系。
而从平儿听到纪劬的话语就瞬间竖起了耳朵的样子,潘鬏就是更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纪劬了。
不过身为一品官员,又只考虑到霞妃对箜郡王府的控制,别说去注意平儿,纪劬甚至连潘鬏的眼神都没多看一眼就说道:“……潘大人说笑了,不说与帝师府竞争,难道去到朝廷中,潘大人就不需要与其他朝廷官员竞争、与本官竞争吗?”
“所以这即使只是一种泛泛而谈,本官却想知道潘大人究竟有没有想过要与帝师府竞争,又准备怎么去与帝师府竞争……”
“原来如此,纪大人的话说得还真直接。不过真是如此,本官自然不讳言会在朝廷中与帝师府,乃至与纪大人和所有朝廷官员竞争。只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在圣母皇太后的规矩下竞争。”
不管纪劬的来意如此,不管纪劬有没有在平儿、杜鹃面前表露出不该有的对帝师府的敌意,如果纪劬只是想听一些泛泛说词,潘鬏却也不怕与其周旋一下。
毕竟潘鬏都能写出潘氏圣贤书了,论起说漂亮话的功夫,潘鬏可不认为会输给纪劬。
只是说到竞争的前提,潘鬏却也不会吝啬对圣母皇太后表忠心。
因为早知道圣母皇太后有意做女皇上,潘鬏不仅深知自己已经别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