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庆新也得以将易赢在没人发现的状况下带入自己房间。
可即便如此,在带上房门的瞬间,罗庆新仍是羞得满脸通红。
因为,在罗庆新关上房门时,易赢就已将罗庆新发软的身体压在门板上,扯下罗庆新胸口的薄薄绯衣。亲吻着罗庆新已开始有些下坠的胸脯道:“罗嫉据,你的身材真是太棒了。这个年纪还有这样美妙的胸脯
“唔!不要,产师大人,我们回床上再做好吗?。
“不要,本官最喜欢荤腥不忌了
在早年做妓女的生涯中,罗庆新就已见识过无数男人。虽然易赢是有些过分,但依照着这类男人最喜欢的感觉,罗庆新就将易赢脑袋从自己怀中拉起,不管不顾地主动亲入易赢嘴中道:“唔,少师大人你真是太坏了,妾身会被大人害死的
“唔!本官就喜欢害死罗据婚这样的女人
无论美丑,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男人以貌取人。而与之相似的是。女人也绝对不能对男人以貌取人。
浑身绵软地与易赢一起坐在浴桶中,罗庆新都要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帮谁洗澡了。
“少师大人,你也未免太厉害了些吧”。
“嘿嘿!男人嘛!不厉害些怎么行
不是自信,而是得意。看着罗庆新摆出的一副讨饶样子,易赢就非常高兴。这可不是说罗庆新摆出来给易赢好看的,而是的确受不了易赢的反复折腾。
面对胡子都已经快要翘上天的易赢,罗庆新却有些担心道:“那个”少师大人,如果大人还不满足,要不要让妾身在水月楼中找几个干净姑娘出来伺候大人。”
“不必了。今日还有秋心要陪本官呢!我们已经说好,只要本官办成让西齐国并入北越国之事,秋心就会同本官上床
“秋心?少师大人要不要换个女人
没想到易赢竟会打上秋心主意,罗庆新眼中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看到里庆新反应,易赢笑道:“怎么。嫉妒了吗?那嫉毋要不要到本官府中做妾
“做妾?少师大人说笑了,妾身这个年纪哪还能做妾,不过大人能不能放过秋心?。
“放过秋心?为什么?。小
一直听秋心说罗庆新怎么、怎么坏,易赢却没想到罗庆新竟会为秋心”说情”。虽然这个说情很有些无谓,易赢却不得不问。
犹豫了一下,或许说是知道易赢手段。罗庆新说道:“少师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秋心虽然自认为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从秋心挂在胸前的玉匙上,妾身早知道她是一故人之后。不过,妾身不知道那故人为什么会让秋心成为孤儿,而且以秋心身份也不可能私自回国,所以妾身才一直没有告诉秋心的身世,所以少师能不能看在妾身面子上,饶过秋
“秋心是毋姣故人之后,但她怎么说据境总是在逼她接客呢?。
回忆秋心胸前好像的确挂着一个玉匙。易赢也心道了一声难怪。因为,玉坠、玉锁、玉如意虽然在北越国都很常见,玉匙这种东西却的确很少见,难怪秋心会被罗庆新认出身份。可即便如此,却仍不能解释罗庆新对秋心的态度。
“这个”
不是说犹豫,而是罗庆新稍稍不解道:”难道少师大人还不知道秋心性格吗?如果妾身不逼她,或许她早就会兴致勃勃去尝试接客了
“这话到有些道理!”
想起秋心本身就有些叛逆的性格,再加上每次都不愿错过易赢与君莫愁的交欢,易赢就知道秋心其实对这种事情相当向往。只是说有罗庆新在后面催促,秋心才会有种一定要做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想法。
不过,这却并不能成为易赢答应罗庆新的理由。
想了想,易赢就说道:“可这并不是本官要逼迫秋心,而是秋心几乎观看了本官与君莫愁的所有欢好。这事本官最多只能让姣毋去试着劝说一下秋心,但秋心如果一定要找本官完成约定,嫉嫉也知道本官并没有拒绝的立场,那反而还会伤害秋心。”
“那好吧!妾身就试试去说服秋心
知道秋心脾气,罗庆新也点了点头。
虽然不能说对罗庆新的想法感到高兴。但从罗庆新异常维护秋心的角度集发,易赢却知道自己没有理由阻止她。
因为,作为近似父母的长辈,恐怕没人希望看到秋心最后跟了易赢这样的破老头。
等到易赢、罗庆新重新回到雅间中,严松年已经与君莫愁坐在一起讨论国书中需要注意的问题。乃至日后在与北越国朝廷交涉时,必须留意的重点等等。
而对于无所事事的秋心来说,一见陪着易赢回来的罗庆新双脚发软的样子,立即满脸兴奋道:“易少师,你已经收拾这个坏女人了?。
“秋心,你就别再说罗据毋是坏女人了,罗嫉嫉可说你是故人之后呢”。
“故人之后,什么故人之后?。
在君莫愁和严松年也听得一脸惊讶望过来时,罗庆新就转向严松年说道:“严大人,你还记不记得姚佳”小
“姚佳?是与罗大使同期的姚佳吗?。
知道罗庆新先前是去与易赢上床了。从称呼上,严松年就已在与罗庆新彻底拉开距离。
同样都是历经风霜的人,罗庆新的脸色也不会再发生任何变化,直接点头道:“严大人,那你还记不记得姚佳一直随身带着的玉匙。
“玉匙?那玉匙怎么了?”在严松年略带一丝不解地望向秋心时,易赢也和君莫愁一起望向了秋心胸口。
秋心的脸色也是稍微怔了怔,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却将自己一直戴在胸口上的玉匙拉了出来道:,“你们说的是这个玉匙吗?难道这个玉匙是属于一个名叫姚佳的女人的?。
看到玉匙的瞬间,严松年就惊讶了一下,罗庆新却微微激动地点头道:“是的,这玉匙就是当初妾身和严大人的一个故人姚佳的,秋心你其实不是无父无母孤儿,虽然妾身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但你的母亲应该就是我们的故人姚佳
“母亲
稍稍在嘴中嗫嚅一下,秋心竟突然大笑起来道:“呵哈哈哈!”坏女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谁说这玉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了。这个玉匙却是我从一个赌场中赢来的,怎么可能是我父母的东西。说不定这就是那个小女人将玉匙输给了赌场,然后就给我赢来了
,赌?赌场?”
听到秋心回答,罗庆新显然有些愕然。
严松年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道:”赌场吗?这到有可能,姚佳当初的确很喜欢上赌场,而且以姚佳的性格,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
“是我误会了吗?”
看着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