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同样小有名声。这也足以让他们以迟伤为主心骨重新构筑起整个支脉在京城的发展机会。
所以,即使住到迟府中的迟家人并不多,迟府也住不进这么多迟家人,但要想在迟府找到一个没有迟家人的地方还真不容易。
只是没看到人就是没看人,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薄璃儿还是往二进院中走去。因为不管是不是迟府出了什么事才导致前院没人,至少薄璃儿相信府中肯定还会有其他迟家人在。
然后进入二进院中,薄璃儿的脸色又是一惊。
因为二进院的院子中虽然没人,里面的迟府前厅,乃至前厅门前却站着许多人。站着许多迟家下人。不仅如此,薄璃儿还在二进院中看到了不少衣箱、行李等物,而薄璃儿如果没有认错。这些衣箱、行李应该全是薄璃儿从帝师府带到迟府的东西。
因此一看这样,薄璃儿就望着前厅深处惊怒道:“迟郎,汝这是什么意思?”
“薄小姐不好意思。”
随着一个阴沉如水的声音,前厅中就走出一个女人道:“虽然我们迟家不好说伺候不伺候得起薄小姐,但好像迟小姐这样随随便便就一个人出门的状况,我们迟家也实在是不敢伺候。”
“迟夫人言重了,璃儿出门前不是已经得到夫人应允了吗?”
听到迟伤母亲迟氏说什么不敢伺候,薄璃儿的脸色立即就有些难看了。
因为在与迟伤成亲前,薄璃儿虽然确实没资格称呼迟氏为母亲,但作为一种敬重,薄璃儿出门前可是已经与迟氏请示过,迟氏也说过没关系的。
可没想到等薄璃儿从明月茶肆回来,迟氏竟然出尔反尔,不是说事情对不劲的问题,薄璃儿也隐隐开始有些恼怒了。
因为迟氏要挑薄璃儿的刺是一回事,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事情可不是谁都能容忍的。
毕竟薄璃儿也曾在薄家做过婢女,并不是没见过这种事,可除非刻意为敌,谁又会这样出尔反尔。
“……应允?”
迟氏却一脸不屑道:“别说妾身能以什么身份应允薄小姐出门,难道薄小姐出门时就没想到要带一、两个婢女以备男女之防吗?还是说薄小姐眼中根本就没有男女之防四字。”
猛听迟氏话语,薄璃儿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因为薄璃儿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防,而是任何女人都不会允许被人说不知男女之防,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下这样说,在迟家下人面前这样说。
毕竟薄璃儿即使能辩解,也相信自己肯定能说服迟氏,但只要女人被人这样说过,尤其是被人当众这样说过,往后肯定也会不断被人提起这事情,不断提起男女之防。
虽然现在知道这事的只有迟家人,只有迟家下人,但作为未过门的迟家媳妇却被迟伤母亲这样说,薄璃儿以后再想在迟家站稳脚跟就几乎没有可能了。
毕竟明着不说,暗着也会说,有些东西只要开了一次口,那就再没人能真正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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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五百零四章 、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在古代社会,盲婚哑嫁是最基本的婚姻形式,所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不仅薄璃儿,所有古代女人挑选伴侣的方法都很简单。
而对于男人来说,他们为自己、为其他人挑选伴侣的方法或许都要看谁会对自己的将来更有助力来做决定,但对于女人来说,当她们为自己挑选伴侣时,多都是选择以貌取人。
因为不说图氏皇族本就是以貌取人的典范,若是女人自己都看不上眼、看不入眼的男人,又怎会说出喜欢二字,这还不如盲婚哑嫁呢!
所以,不管其他帝师府义女是怎样挑选伴侣,当发现迟伤并不在乎自己的相貌并不出众,迟伤的相貌却又相当出众时,薄璃儿也没做太多挑选就选中了迟伤。
因为薄璃儿知道,以自己的出身,即使易嬴可帮她找到门当户对的婆家,但那如果是一个以薄璃儿的能力无法掌握的婆家时,那对薄璃儿来说就不仅没有任何意义,反而还是一种负累了。
只是薄璃儿却没想到,虽然迟家的家世并不出众,迟伤的父母居然还真敢挑自己的刺,而且还给自己身上泼污水。
于是薄璃儿与易嬴即使并非单纯的义父女关系,甚至以薄璃儿当初在薄府的经历,薄璃儿也确实没资格说什么男女之防,可真被迟氏这样轻视,薄璃儿还是双唇抽搐着咬牙道:“迟夫人说这话不觉得过分吗?或者说,迟夫人难道不知道严哓是怎么死的?”
“……乃至迟夫人早已认定,这些迟府下人就没有一人想迟夫人死吗?”
嘶一声。
虽然迟家确实很介意薄璃儿怎么还没嫁入迟府就与迟伤住在一起的事,但真听到薄璃儿提起严哓一事,众人嘴中还是抽了一口冷气。
毕竟一开始。迟家还是很满意能与帝师府结亲的,因为以帝师府在北越国的权势,那可不是想攀上就能攀上的亲家。
只是真的细细一打听帝师府的所作所为,与外面传扬的高大全不同,帝师府的凶恶尤其在迟家的想像之上。
所以与帝师府结亲或许确实能给迟家带来众多好处,但帝师府将来万一衰落下去,迟家就肯定要被帝师府牵累了。而且与其他同帝师府结亲的人家相比。迟家与那些同帝师府有敌意的家族相比几乎是不堪一击。
因此不管有没有考虑过这方面问题,即使与帝师府结亲确实能给迟伤带来无穷好处,但这也无疑会给迟家的将来带来许多隐患。再加上到京城后得知薄璃儿已经不守妇道的在嫁人前就已经与迟伤住在一起的事,这自然就让迟家有了许多想法。
只是想法归想法,真回想一下严哓是因何而死一事,不仅迟氏,甚至那些下人都有些不寒而栗了。
毕竟同样是造谣,即使迟氏拿男女之防什么的来数落薄璃儿两句确实不算什么,可如果真给什么对迟氏有恶意的下人故意泄露出去。谁都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因此神情僵硬一下,仍坐在厅中没有出来的迟伤父亲迟廉就说道:“薄小姐言重了,或许迟氏确实有失言嫌疑,但又怎能与严哓的事情相比。”
“迟公明鉴,虽然璃儿也知道夫人只是无心之失,但帝师府的敌人那么多。谁知道他们知道这件事后又会不会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