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其他东林国大儒写就的书籍没有。”
“有,有有,这次老夫前来盂州,到有一半东西是为程夫子、胡夫子带的书籍。不过由于没在盂州城见到胡夫子,老夫就一起先送来津口城了,要不还是托给程夫子……”
“呵哈哈,原来如此。给芳三爷知晓,实际上前日那胡倥才在津口城来着,如果那老家伙晚两日离开,说不得就能遇上芳三爷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仗着腿脚便利的缘故在盂州境内瞎跑。”
“原来如此,胡夫子还真是精神烁烁啊!”
虽然从没见过胡倥,这也是第一次见到程优,看到程优谈论胡倥的样子,芳杜却一点不奇怪。
因为正如有对手才能成长一样,若是没有程优与胡倥的交相辉映,芳杜也决计不相信两人又能在北越国这种穷乡僻壤之地先后成为大陆公认的大儒。
然后简单议论了一下学问之道,芳杜才将这次自己前来盂州城的目的一一托出。
只是与前面穆延和图漾,甚至与李睿祥的反应都有不同,等到芳杜说完,程优眼中的色彩却是大为变幻道:“没想到,没想到易帝师竟然还精通这种商业建国之策,若然不是易帝师与万大户的关系,老夫真要怀疑这商业建国一策是不是易帝师所出了。”
“哦!程夫子也赞同商业建国吗?”
“如果只从理论上来说,商业建国和商业建城都大为可行,毕竟芳三爷都说了,当日的西齐城本就是一种畸形的商业建城。”
“只是理论归理论,包括西齐城往日的畸形发展也有其必然原因。而如果不是西齐城那种环境,没有西齐城那种压力,芳三爷想要试验商业建城的想法虽好,面对的各种难题却也未必能轻易跨越。”
“程夫子所言甚是,但不知程夫子有何可教老夫。”
“……实践!在实践中体会失败,并且通过失败来加强实践。只有通过反反复复的验证,芳三爷才能找到商业建城的真正道路。”
什么是大儒?
大儒就是理论能力高于实践能力,乃至足以用理论能力来取代实践效果。
但听到程优评点,芳杜却一点都不意外。毕竟易嬴虽然是为商业建国、商业建城架设了一个基本的理论基础,但这也仅仅是理论基础而已,别说芳杜从没想过只靠易嬴的几句话就能成功完成商业建城,芳杜同样知道西齐城的经验并不足以为其他人借鉴。
因此不是与程优谈论能不能在朝厌城商业建城,而是谈论怎样去商业建城,芳杜也开始兴致勃勃起来。(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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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三百一十二章 、朝廷如是,江湖也如是
有程优打下的基础,芳杜再要与图晟商谈就容易多了。
甚至于看过李睿祥写给芳家和朝厌城的公函后,图晟也大模大样的同样给芳家和朝厌城写了一道公函,仿佛是与李睿祥共同保护朝厌城,乃至与李睿祥和朝廷同样有权力保护朝厌城一样。
这在芳杜来说或许并不算什么,拿着图晟给朝厌城的公函看了又看,坐在离开津口城的渡船上,芳巯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道:“三爷爷,图晟那厮也未免太得意了吧!居然以为这种东西就能打发我们芳家。”
“这不是他能不能打发芳家的问题,而是除此之外,他也做不了太多事情。”
虽然在津口城,芳杜承认自己的待遇最好,但除了在与程优见面时略有一些收获外,芳杜却并不在意与图晟的见面结果。
因为见面如闻名,在早知道图晟是怎样一个人后,芳杜实际对图晟的兴趣并不大。
毕竟与其他人不同,不管图晟最后是否能成功,最后只能是因人成事。
所以在图晟不可能依靠自身力量得出任何成就的状况下,若是失去了身边那些助力,芳杜都不知道图晟还能做些什么了。
而这种状况如果放在朝廷中,放在任何一个真正皇上身边或许都并不算什么。因为自有皇权、自有朝廷规矩可去约束那些官员。但现在的图晟却有如风雨飘摇般一样,现在也只是程优他们找不到更好归处,或者说想通过扶持图晟来证明自己,图晟才能得到这么多辅佐。一旦图晟军遇到什么大挫折,芳杜几乎可以想见他们的崩溃速度究竟有多快。
当然,这全是些商人的心思和眼光。但即使如此,由于芳家乃是占据了东林国一半财力的大商家,芳杜也见过太多图晟这样的人。
这不是说图晟就一定不能成功,但其所能够依靠的肯定只有运气,而非实力。
也就是图晟有可能因运气获得成功,但却绝不可能因实力获得成功。毕竟图晟的实力都是些伪实力,就不知道他最后的运气好不好了。
只是看着芳杜等人向朝厌城方向赶去,一路从盂州城就跟在后面的夏英就嘀咕道:“爷爷,汝说师父要吾跟在这些家伙后面干什么啊!”
“干什么?学些言谈处事的不同方法吧!”
自从因穆延进军盂州的缘故停在盂州后,江上叟夏松和夏英就没有清闲过。
因为,钏不仅教导夏英武艺,更还派给了夏英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因为在夏英来说,这些以监视为主的事或许很多都没必要,但只有江上叟夏松这样的老江湖才知道钏究竟有多用心良苦,或者说天英门究竟有多用心良苦。
因为换成江上叟夏松自己,了解这些事大都是在三十多岁之后,还是通过不断的江湖历练才慢慢领悟出来。
可即使只是监视图晟军、图漾军动向,江上叟夏松就知道夏英的成长速度肯定在自己之上,乃至任何一个天英门弟子的成长速度都要远在自己之上了。
因为比起江湖像一个染缸,朝廷更像一个染缸中的染缸。
即使不亲身参与其中,即使只在旁边默默监视,看着双方钩心斗角所带来的思想变化,江上叟夏松就知道自己不用再为夏英担心太久了。
而听到江上叟夏松的回应,夏英到不是说不明白,只是大皱眉头道:“这种事有必要刻意去学吗?特别是那什么芳三爷,居然在每个人面前的说话态度和方法都不同,真是虚伪死了,他就不知道公平两字很重要吗?”
“公平?公平只是那些手中没有权势却想要争取权势之人的借口,等到他们也成为拥有权势的人,谁又会将公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