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上,难道他们还敢违抗朕的金口玉言不成?”
不是被易嬴说得一阵羞恼,而是被易嬴说的极不甘心,图炀又开始争辩起来。
易嬴笑道:“皇上所言甚是,但皇上却不能否认,自己对于那些朝廷重臣的阅历来说没有丝毫优势可言!”
“毕竟那些朝政重臣在先皇治下可都是有肱骨之能。皇上尚且年幼,却又怎可能完全压制住他们。而皇上若是真能压制住他们,也就不会在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垂帘听政面前束手无策了。所以皇上是愿意在圣母皇太后一人面前束手无策,还是在群臣面前束手无策乎?”
“这……”
虽然易嬴说到后面明显就有了些调侃之意,但图炀更是一下哑口无言了。
因为图炀现在或许是不得不承受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重压,但没有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重压,其他朝廷重臣又不会有新的压力吗?
何况易嬴都说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重压仅仅只是一人的重压,若是没有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重压,图炀恐怕要面对的就是所有朝廷重臣的重压了。
一人尚不能敌,却又怎可能去万人敌,这实在是让人心惊肉跳的一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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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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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六十九章 、必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身为一国皇上,即使再怎么年幼,那也不可能允许权柄外落的状况发生。可就是即使忽略掉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垂帘听政影响,随着易嬴为图炀展开没有垂帘听政的前景,图炀又不得不再次担心起来。
毕竟身为人类,那就注定会有七情六yu,而身为官员,那就必须要升官发财。
所以在各有所图的状况下,想想自己如今是怎样在圣母皇太后图莲面前无奈,图炀也知道如果没有垂帘听政,自己又会怎样在那些群臣面前无奈了。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都要用垂帘听政来实现自己的主张了,那些朝臣又怎可能不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实现自己的主张。
因此不是说有多相信易嬴,既然只有易嬴一人告诉自己这个真相,图炀还是满脸慎重起来道:“那易帝师认为朕该怎么办……”
“很简单,虽然以皇上年纪,肯定是挡不住圣母皇太后殿下和那些朝中重臣的压力,但如果是底下那些五、六品官员,皇上又认为自己就丝毫没有办法吗?”
“五、六品官员?那有什么用?”
听到易嬴话语,图炀立即皱起了眉头。
毕竟图炀即使年纪还小,但也知道五、六品官员在朝中最多就只能做一些蝇附骥尾的事,根本就不能表达自己的主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自己的主张。
所以在易嬴提醒下,图炀虽然也开始意识到自身的主张有限,毕竟图炀刚接触朝政不久,也不可能有太多的明确主张。
但想想五、六品官员在朝中根本就没有价值,也干不了什么,图炀就不知道易嬴突然提起他们又想做些什么。
易嬴却是一笑置之道:“这怎么又没用?或者说,他们或许对那些朝中重臣来说是没什么用处,但对现在的皇上而言却有着大用。毕竟那些朝中重臣又是从哪里来的?还不都是从五、六品官员慢慢升起来。”
“当然,本官不是说皇上要慢慢将他们培养成为朝中重臣。而是在他们都不受朝中重臣重用的状况下。皇上却可将这些低级官员当成自己的突破点去慢慢拉拢,乃至尝试着去彻底掌握、cāo控他们,并让他们对皇上死心塌地等等。”
“即使他们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最后成长起来,但不仅他们只要真成长起来就可为皇上所用。当皇上熟悉了cāo控五、六品官员的做法后,自然就可尝试去cāo控三、四品官员,再然后就是一、二品的朝中重臣。”
“毕竟不管皇上要从圣母皇太后殿下手中拿回权势,还是要从那些朝中重臣手中拿回权势,都必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才行。而真能从中挣扎起来,皇上也就差不多能摆脱圣母皇太后的垂帘听政重压了。”
“不然别说那些朝中重臣相不相信皇上的能力,皇上也绝对做不到一蹴而就的成为一个治理天下的圣君。”
“……原来如此。循序渐进吗?”
听到这里,图炀的双眼就首次亮了起来。
毕竟比起一开始就让图炀去与圣母皇太后图莲争权、与那些朝中重臣争权,怎么都是由小及大容易些。毕竟刚接触朝政,不说图炀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与圣母皇太后图莲和朝中重臣争权,或许也就只有这些五、六品官员才会对图炀敬畏有加。
乃至说图炀一旦给他们晋升机会,并且利用这种晋升机会去cāo纵和控制他们,确实就有可能慢慢将朝政大权拿回手中。
只是不说甘不甘心,图炀点点头后才说道:“朕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易帝师就没有什么更快捷的方法吗?”
“快捷方法,皇上着相了。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能做好皇上、就能做一个好皇上,那岂不是世间人人都可做皇上了。”
“是朕妄言了。但不知易帝师……又打算何时才开始上朝?”
被易嬴说什么人人都可当皇上,图炀自然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着急了。但图炀即使一开始是想问问易嬴先前为什么在宛华宫耽搁那么久,可真想想自己真想亲政乃是一个长期任务后,图炀也不想再去过问易嬴与宛华宫的往来了。
但一听图炀问起自己何时才会上朝,易嬴却不着急道:“有劳皇上挂念了,但如果没什么事,本官明ri即来上朝。”
“如此甚好,那朕就等着易帝师明ri在朝上的发言了。”
“皇上又错了,老臣可不会发什么言,老臣根本就对朝廷上的许多事一无所知。”
“……呵。易帝师又这样说了,但不管怎样,易帝师知道来上朝就好。”
虽然在见到易嬴前,图炀的怨念几乎都集中在垂帘听政的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可当易嬴揭穿了不仅圣母皇太后图莲,甚至那些朝中大臣也不可能让图炀轻易亲政后。图炀的心情就淡然了许多。
至于易嬴要不要在朝堂上帮助自己,或许这对以前的图炀来说是很重要,但想想自己只要从低级官员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