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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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份,又怎能说与小公子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只是,往后小公子的事情再与我们焦家无关罢了。”

“无关?焦家是想弃幼孙于不顾而让天下唾弃吗?”

“皇家之事从来都与外人无干,也不容许外人插手,易知县又何来抛弃之说?”

“那焦家又何必多管育王爷蠢事,老老实实做个与皇室无争的大臣不好?或者说焦家帮助育王爷,又不是在向自己幼孙下手?既如此,焦家还要什么家传血脉?直接杀光便是。”

一边说着,易赢就望了望正在旁边束手而立的焦谅,丹地也适时瞪了焦谅一眼。

在焦浸面色一吓时,焦瓒说道:“易知县莫要妄言,育王爷对焦家有恩,焦家自当全力支持育王爷。如果小公子自承焦氏血脉,自当与焦家一同进退。便若是小公子不从,焦家也可从中周全,保下小公子一命。”

自当与焦家一同进退?

听了焦瓒说法,易赢不禁感到一阵可笑,斜开嘴角说道:“不与亲人共进退,却要亲人舍弃性命与你们一起随仇敌共进退,原来焦家列祖列宗就教出了这样一些畜生,难怪,难怪

“鼻知县,请慎言。”

易赢的话虽然很重,焦瓒却不慌不忙道:“但老夫却要问问,小公子若自承焦家血脉,又凭什么不愿随焦家共进退。育王爷仁义”

“仁义?白府门前的事情也叫仁义?本县在芳香阁前禁人不孝又叫不仁义?育王为维护芳香阁不孝之举而刺杀本县又叫仁义?你这话居然也敢在祖宗祠堂上说出来,你这畜生根本就没有资格姓焦。”

被易赢骂成是畜生,焦瓒立即气得满脸铁青。

可他却无法否认芳香阁正是因不孝而被封,更不能在焦家祖宗祠堂中说白府门前的事情不是育王所为。因为,易赢不知道刺杀自己的什么人,京城中不知道他们是育王图嚎秦养的武林高手的人却并不多。

同样一脸尴尬,焦老太太说道:“易知县小儿他只是一时错言?”

“错言?”

即便焦老太太远比自己的年纪大,易赢仍是毫不客气斥道:“荒唐!难道你们在祖宗祠堂中也能说育王刺杀本县是一种仁义、一种孝道的象征?一个不仁不义的不孝不徒,你们却要用举家性命去追随他,并将自己幼孙的性命送到他面前,这就是你们焦家的孝道?”

猛然被易赢斥,焦老太太并没有辩白,而是望向了真正的一家之主焦瓒。

焦瓒可以坚持对育王图豫的信义,但却无法在祖宗祠堂中辩驳育王图嚎刺杀易赢正是将孝道踩在了脚底。

举家追随一个不孝之人,还妄想他能留穆奋一命,焦瓒自己也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以前焦瓒没这样想过,是因为从没在祖宗祠堂想过问题。

前面对育王图滦的坚持,更是习惯和惯性使然,当然还有为焦家的颜面考虑。可对于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来说,固然忠孝节悦的忠字还摆在孝字前面,但所忠之人如果亦是个不孝之人,那就很让人困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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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绝不会忘了北越国的以战养国之策

”了尽最后的孺慕!情。穆奋吊然更多时间怀是待在犬稽公甘刚宛华宫中,但只要一有空闲,图愠就会亲自找来穆奋教导一番。

不是教导穆奋做人道理,而是教导穆奋治理天下的方法。

而因为是在南书房中得以同穆奋相认,图愠现在几乎已将南书房当成了每日必到之地。即便有时公务繁忙,图粗也要每天见一见穆奋。这不是说习惯了以战养国的北越国朝廷就没有任何公务,而是要维持战事,相对于粮马一类的公务也是重中之重。

今日再是得闲下来,图桃又招来穆奋询问道:“皇儿,对于父皇这几日的教导,皇儿于治国有什么心得吗?”

虽然穆奋并不知道皇室是如何进行血脉验证的,但在确认自己血脉已通过皇室验证,证实自己的确是图抛之子后,穆奋也越来越习惯图愠对自己表现出的宠溺之情了。

因此面对图褪询问,穆奋想了想就说道:“父皇,孩儿已经想过了。虽然天子是一国之尊,但双拳难敌四手,无法仅靠一人之力治理好天下要事,所以这才有朝廷存在的必要。为的就是通过的廷收拢天下人才,让其为天子所用,帮助天子治理国家。”

“所以对天子而言,治人更胜于治天下。只要能治好人,天下就不会大乱。”

“治人更胜于治天下?怎么我听皇儿这说法还是易知县那套啊!”

带着一丝微微责备,图粗却并没有对穆奋太多不满。

穆奋也是心定神安道:“父皇容禀,孩儿所想其实与易知县的教导有很大区别。”

“哦?哪里有区别。”

听到穆奋开始主动将自己与易赢撇开关系,图褪立即来了兴趣。因为与穆奋相认后,图抛已听到穆奋说过太多次易知县怎么、怎么说。不能说不厌其烦,但至少已让图抛对此开始感到微微有一丝不安了。

穆奋虽然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也知道还没到彻底改变这点的时候。但在经过图褪、图莲的连番皇室正统教导后,却也比起当初只接受易赢一人教导要用心了许多,也有了不少自己真正的想法。

毕竟对易赢来说,在将穆奋身世真正告诉穆奋前,易赢并没将太多事情教给穆奋。

而即便是易赢后面教了穆奋不少事情,更多还是为了帮助穆奋生存,而不是帮助他治理天下。

所以,如果真说到治理天下的本领,穆奋还是向图粗、图莲学习的比较多。

因此在图粗询问下,穆奋也侃侃而谈道:“易知县的治人,是相信那些人有帮助朝廷治理天下的才能。对于他们的忠心却不在乎,更认为天子的责任就是确保臣子忠心,把臣子是否忠心的责任全拴在了天子身上。如果臣子不忠,那就是天子的责任,而不是臣子的责任。”

“什么?臣子不忠是天子的责任?这易知县还真大胆,他真有这样说过吗?”依旧带着一种怀疑神态,对于穆奋眼中的易赢,图粗并没有急于去责备。

穆奋却继续说道:“易知县是没这么说过,但孩儿却觉得他总好像有一种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想法。所以比起臣子的责任,他更看重天子的责任。”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话虽然比前面的话更严重,图抛却带上了一抹莞尔笑容道:“或许也就只有易知县才能有这样的想法了。”

“父皇何以见得能理解?孩儿就理解不了易知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