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吗?”
“小王想得太简单了!”
潘鬏摇头道:“因为王爷的一切是什么,不是王爷手中的军队。而是王爷身为朝廷箜郡王的根基。如果王爷在外亡故,这些军队都成了无根之人。却又如何会效忠小王,那还不立即投靠占领了盂州城的大公子才怪。毕竟坐拥盂州城也是一种根基,而且没人会允许小王与大公子立即做阋墙之争。”
“这个……,那就是说我们要赌赌王爷能不能撑到盂州城。不然总是失败二字吗?”
终于意识到根基的重要xìng,图漾也开始有些脸sè难看起来。因为好像潘鬏所说,如果箜郡王图兕撑不到盂州城,即便箜郡王图兕将一切都交给潘鬏,那恐怕也会造成根基不稳的状况。
又随着那些将领不想做阋墙之争,图漾就只能处于被动了。
看到图漾终于开始接收事实,潘鬏就点头道:“事实如此,没办法。或者我们现在就只能进城等王爷。”
“……不。某绝不会进城去看图晟那厮的笑话。”
虽然潘鬏说的很在理,但换成在箜郡王图兕面前,图漾或许能与图晟和平相处,但双方目的相同,又有皇室宗亲的互不相让,这却让图漾更不甘心起来。
没想到图漾最终还是不想输给图晟。心中稍稍挣扎了一下,潘鬏也只得点头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只能回头告大世子一状了。”
“告状?怎么告状?告什么状?”
“就说大公子表面上是在辟谣,暗地里却在传播谣言。意图对王爷不轨等等。当然,谁都能听出这是假话,但以小王和大公子的立场,小王要编排一下大公子的不是,这根本就不会让任何人感到意外。”
潘鬏继续说道:“而我们只要将该传达的话传达完了,也就算仁至义尽。相信到了盂州城,王爷心情高兴下也不会再将事情翻出来。”
“不然王爷到不了盂州城,小王也可利用前面的告状倒打一耙,说大公子早知道这事却不心系王爷,坐拥盂州城谋乱等等,这样应该就可勉强挽回一些必然散乱的军心。”
“好!好主意,但潘贤弟先前为什么不说出来。”
不是说怀疑潘鬏,而是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扳回局面方法,图漾立即兴奋起来。
潘鬏却脸sè一苦道:“这个主意是不错,但难免会让小王背上一种小人之名,毕竟谁都能在一开始就听出小王是在告歪状了。”
“告歪状?……告歪状就告歪状吧!总好过什么都得不到。”
同样知道逃不了告歪状的名声,图漾却不像潘鬏那么担心。
毕竟朝廷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一个相互告歪状的地方,问题就是告歪状的人势力够不够大而已。势力够大,歪状就不会成为歪状,不然告歪状的人自己就会倒大霉。
知道这是潘鬏没经历过朝廷纷争的缘故,图漾就极为安心了。
因为正如潘鬏所说,以图漾现在箜郡王府的势力,相信箜郡王图兕也不会介意他用告歪状的方式诋毁一下图晟。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乃是消息内容,而不是图晟或图漾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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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吹你就去吹吧
古代社会有古代社会规矩,或者说北越国有北越国规矩,皇上新丧,近亲或亲近之人却是必须守灵守过当rì零时才算数。
而由于皇上丧在午膳时,即便易嬴是拖了一个时辰才赶到宫中,但真跪到零时,双腿也都是麻痹着说不出话了。
因此在退出北越国皇上图韫用于停灵的房间后,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没有一个人离开。毕竟随着太皇太后图燕娇一闹,易嬴透露出的消息不可谓不多,这也让大家都不想离开,同样想听听的想法。
当然,皇后图婧和宋贵妃等嫔妃都是躲到了内间的帷幕后,只有大明公主还和太子图炀、易嬴等人在厅中落座,却由那些或太监、或宫女帮揉着双脚。至于蘀易嬴揉脚的却不是宫女,而是换上了宫女服饰的苏三。
跟着安静一会,却是大明公主先开口道:“太子殿下,汝想知道皇上遗诏是否被本宫篡改一事吗?”
“这个……,儿臣不敢!”
汗颜一下,虽然也对这事有许多疑惑,也有许多担心,但本身就有过目不忘之能,回忆一下北越国皇上图韫的遗诏内容,太子图炀还真好像易嬴说的一样看不出一点问题。
大明公主说道:“这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关于皇上遗诏,本宫确实做了些改动。不过不算篡改,只是在其中增加了无关紧要的一句话。不过本宫不会告诉汝本宫增添的是哪句话,这却要太子殿下自己去参详。关于这点,郝公公伺候皇上立下的遗诏,他也是知道的。”
呃!
听到大明公主话语,不仅太子图炀噎住了,其他人也都是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
因为他们即使不认为太皇太后图燕娇在没有证据的状况下也敢立即闹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的灵前,可大明公主真会承认这事,却也让他们有些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毕竟不管这算什么?即使北越国皇上图韫已经不可能再站出来指摘大明公主的不敬,太子图炀却有些难以处之泰然吧!
不过大明公主既然提到自己。郝公公当然也不能什么都不说,一打拂尘说道:“老奴罪该万死!长公主殿下确实仅在皇上遗诏中添加了一句话,这点乃是在易少师宣读皇上遗诏时,老奴才第一次听闻。”
“这个……。易少师也知道这事?”
“太子殿下言重了,皇上遗诏只有皇上身边的人才能事先得知,本官可不知道什么篡改遗诏之事。好像现在,本官也都没看出皇上遗诏有什么被篡改的迹象。毕竟皇上一向都是仁德之君,整篇遗诏也都足以说得上感天动地了。”
“易少师说的好,那这事本宫就不再过问了。”
虽然太子图炀一开始也就是担心易嬴是否早已知情,毕竟以易嬴什么都敢干的处事风格。太子图炀还真没把握他事先知不知道这事。
可随着易嬴对北越国皇上图韫遗诏的褒奖,太子图炀眼中也多了一些水花。毕竟换成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