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怀疑自己真正要针对的是什么人。
捕说道:“他们好像说限严家在三rì内将少师府和洵王府门前的道路清理干净,否则誓灭严家满门,要不大人你去少师府再问问?”
“问什么问,你先去城外通知那些严家人过来收尸,看看他们什么态度再说!”
“小人明白了。”
跟着捕退下,仍与徐琳在云兴县搭档的赵直就禁不住摇头道:“真是的,严家怎么想到要来捅这个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就是,这可是争夺皇位期间,上次丞相府被杀回京城都有皇上默许。这次严家同样是自找的。”
徐琳继续嘲讽道:“还是他们真认为,少师府不敢将严家灭门。”
然后捕赶到城外,并将事情通知严树、严器等人,众人立即脸sè大变,严树是急怒道:“什么?少师府真敢杀严家人,他们凭什么,凭什么?”
“严大人言重了,少师府并没杀严家人,杀的只是严家的下人、护卫,具体什么状况。还是你们进去慢慢说吧!反正严家人都没事,你们用不着太伤心。”
“滚!滚!你给我滚,你们这种眼看杀人却不思制止的混帐,没人有资格做衙役。”
在严树训斥下,虽然算不上灰溜溜,云兴县的衙役也是很离开了。毕竟徐琳和赵直为什么没有亲自找严家人交代?那就是早料到他们会有这种好心没好报状况。所以也不想去趟这种浑水了。
定了定神,还是严唁说道:“大少爷,要不你们还是在城外等等,先容小人进去看看再说。”
“不,某要亲眼看到那一幕,某要永远将这仇恨记在心底。”
“大少爷万万不可,现在少师府势大,即使大少爷想要过去,也等小人看过一眼再说。”
“行了!那你先带人过去,某容后再到。”
虽然这不算彻底劝服,但听到严树打算待会再过去时,严唁还是松了口气。不然他不是怕严树闹出什么事情,而是不知道这事是不是已经有了结果。不敢想像再起波澜的状况,严唁根本就不敢让严树等人进城。
所以在留下一些护卫继续保护严树等人后,严唁带着十几名护卫奔进了城中。
可即使来到几乎空无一人的洵王府和少师府门前大街上,看到街上的无比惨样包括缩在尸体堆中哭喊的那些严家弟、叔伯。严唁不是有种呕吐感觉,而是有种悚然而惊的害怕感。
因为即使严家弟、叔伯都没死乃至没伤,但真被这种尸体堆包围在当中,那是谁都无法镇定自若了。
但好在严唁还算见多识广,立即下令道:“,进去里面将严家老爷、少爷都扶出来……”
“诺!”
不仅严唁看到这一幕无比心寒,被严唁带到街前的严家护卫也都是浑身颤抖。因为若不是他们没被选入接灵队伍中,说不定他们也都会同这些死去的严家家丁、护卫一样死无全尸了。
而至于街上又为什么空无一人?
那不是没人听到消息,而是没人敢停下来逗留,甚至看了一眼这仿佛比乱葬岗乱葬岗的地方后,根本就没人敢留下来喧哗等等。
甚至远远看了一眼,洵王图尧也都是很缩回了府中。
因为这次严家没死人又怎样?洵王图尧远远看着就都有些受不了,何况还是那些被尸体包围的严家人。
没想到少师府的反击竟这么凌厉,一边庆幸自己从没有得罪少师府的想法,洵王图尧却也有些担心皇位争夺战的状况了。
毕竟有严家先例,谁还敢在这时对少师府胡来,对大明公主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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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四章、远离那些参与皇位争夺的人
“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刚被扶出街外,严霖就口口声声哭嚎起来。
因为严家血脉这次虽然的确没死人、没伤人,但由于冲击太过剧烈,刺激太过强烈,却也都是有七、八人被活生生给吓疯了。不是说这有多惨,而是再没有比这惨的事。
因为他们若是被少师府杀死,那严家还可义正词严的声讨少师府。可他们如果只是被少师府吓疯,那却只能说自己无用了。
可再怎样,也不会有人承认自己无用。所以这只能是天道不公,天道不公。
而同样看着被围在当中的那些半疯半傻弟、叔伯,刚刚赶入城中的严树身体也在不住哆嗦。
因为严树不是没看到街内情形,只是看了一眼后,严树就很缩了回来。而且在又惊又怕中,严树也不得不感激严唁两次救了自己。
一是没让自己同前面的接灵车队同行,二是先前没让他急着进城看究竟。
不然严唁要将严霖等人接出来是没问题,换成严树自己,他都不知道自己敢不敢站到前面去。
可纵使如此,严树还是异常激愤道:“混,混帐,少师府怎能这样,他杀了我们……,不是,好……”
对于严树话语中的颤抖、中断,严唁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作为严家管家,严唁只是没资格去害怕,却不是说他就感受不到严树心中的动摇。毕竟这种事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打击,只看打击多少而已。
故而严唁就望向还在哭嚎的严霖说道:“二老爷节哀,但不知二老爷打算让我们现在怎么做,是在云兴县找个地方休整,还是立即回京城严府。”
“……回京城严府?某现在哪有脸回京城严府啊!”
“那二老爷是说在云兴县休整吗?万一有人前来过问……”
“过问?现在还有什么人能来过问我们严家……,算了,还是回府,不管我们如何坚持,终归还是得回府。”
带着一种摇摇yù坠声音。当严霖从地上站起时,严唁也赶紧上去扶住严霖道:“器少爷,你来扶住二老爷,小人去给二老爷找马车。”
“知道了。严管家你也要小心。”
满脸苍白的扶住自己父亲,严器也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因为严器的几个兄弟虽然都没有发疯成魔,但他却眼见着严树的弟弟严吉已经是彻底疯魔了过去,甚至只知道在那不住跪地磕头等等。
没想到这次事情竟如此凶险,如果不是严唁找自己搭腔,严器都有些说不出话了。
跟着以严家的底蕴,包括这次死的同样只是一些下人、护卫。想想丞相府现在也都是无比滋润,严唁自然就在云兴县相熟的官员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