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万大户也没有阻止,因为他同样不知道芫州军这是在干什么。
但等到包三娘赶到城门外,却看到原本堆积在城门前方的投枪队已经被万节撤到了街道两旁,而越靠近城门,也就看到越多的强弓箭矢被射入城中。不过如同包三娘先前在酒楼上看到的强弓箭矢一样,能射入城中的强弓箭矢几乎都是掠空而过,根本伤不到城内的人。
可不认为芫州军会这么好心,包三娘就定睛往前一看,这才明白芫州军的强弓为什么都是放空炮了。
因为要防止敌人攻城,或者说是减缓敌人的攻城速度,在装设好城门后,万节又照样让万家庄家丁在城门前堆起了足有人高的沙包垒墙。
所以敌人射入门洞中的强弓箭矢虽然是高低都有,但低处的强弓箭矢却几乎都被那些沙包给挡住了,怪不得只有一些放空的强弓箭矢能射入城中。
当然,那些沙包不可能完全阻挡住强弓箭矢,只是在一些万家庄武林高手的帮助下,一有沙包被射飞,立即就会有武林高手将沙包甩回去继续堵住门洞,这才导致敌人的强弓一直未能建功。
故而看到这一幕,来到万节身边站住的包三娘也不禁惊叹了一声道:“好险!好阴险。”
听到包三娘话语,万节回过头来,这才点点头说道:“三娘说的没错,敌人这次真的很阴险,如果不是我们有备无患地也在城门后堵上了沙包,说不定先前城破的瞬间,城内投枪队的兄弟也会死伤不少。”
“这个吾知道,可是等到后面步兵冲上来,这些沙包就再难堵路了吧!最终还是要依靠盾牌队上去,万一敌人那时再用强弓攻击。”
“这个……”
迟疑了一下,对于包三娘的疑问,万节显然不是完全没有准备道:“正如三娘所说,他们要想将强弓射入城中,却也得让步兵冲过来搬开沙包才行,而有对方步兵作为阻挡,即使对方不顾那些士兵性命继续用强弓射击,那些步兵同样会成为我军的缓冲。”
“又即使对方弄开了所有沙包,而我们又填补不及,那最多就是要比较一个究竟是敌人步兵冲进来的速度快,还是我们的盾牌兵补上缺口的速度快的问题。反正对方只要门洞前有人,我们的盾牌兵就可顶上去。对方在门洞前没人,我们的盾牌兵就得撤下来。某就不相信自己的兵力运作会比不上这些外强中干的芫州军。”
外强中干?这家伙信心还真足。
虽然知道这的确是个调兵速度的问题,不想打击万节的积极性,包三娘就点点头道:“某明白了,那就全看万节你的发挥了。不过为防万一,万节你能不能给我们这些江湖人也发些长枪。因为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我们却不能掉以轻心。但如果有长枪在手,江湖人却能及时补上这些士兵防守的缝隙,好像敌人先前都曾用高手短暂冲开盾牌防守一样。”
“三娘说的没错,万节你快去调一些长枪给三娘他们,虽然三娘他们不受你调派,但却能很好弥补万一时的漏洞。”
同样来到附近,却是刚好听到包三娘要求,鲍英也跟着说了一句。
因为鲍英即使不在乎万节在城门前建下的功劳大小,但不管是为了遏止万节发展还是表现自己的存在,鲍英却相当赞同包三娘的主意。
而万节等人几乎都是万家庄秘密培养起来的,没有鲍英这种曾做过兴城县捕头的心机,却也是有所警觉的点点头道:“鲍大人所言甚是,属下这就命人去给三娘他们准备长枪。”
然后在万节赶下去吩咐时,包三娘却也与鲍英点了点头一起透过城门洞望向城外的方向。
毕竟敌人既然已经改变了攻击策略,他们就必须谨慎面对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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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不是全无抗力
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不是全无抗力
“混帐,怎么那些沙包硬是射不掉,难道强弓营的人没卖力?”
“你别胡扯了,你没看那些沙包不断被强弓营射飞,然后敌人又补上吗?只是说敌人补沙包的速度不下于强弓营射飞沙包的速度罢了。”
“这怎么可能,而且他们都不用士兵搬运沙包吗?”
“他们有武林高手,当然用不着士兵。”
虽然已准备好进攻策略,但诸岽却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将所有部队推上去,更打算先看看强弓营的攻击效果再说。可没想到一看却又看出问题了,因为谁都没想到,敌人竟会采用沙包来阻拦强弓攻击的方法。
而一看那沙包高度,众人都知道强弓营的攻击未必伤得了后面的万家庄部队,包括想要清扫出进攻路面都很困难了。
但这是敌人故意的还是早有所料?
不知万家庄部队怎么就会有了应对强弓营攻城的方法,诸岽就有些不可思议地望向徐祥、赵向盅道:“徐统领、赵统领,你们先前攻城有被对方的沙包阻挡吗?”
“回禀大人,据属下所知,当初马统领攻城时的确曾遭到过沙包阻挡。后来马统领率队冲破沙包后,这才被敌人的盾牌兵给挡住了。毕竟这是一个有人阻挡、没人阻挡的问题,何况后面又被马统领的部队连续不断冲击,最后也就没有敌人再堆积沙包的机会了。”
“没有再堆积沙包的机会吗?这样好,那为了避免敌人警惕我军攻城,徐统领、赵统领你们先上前佯攻一下,务必将对方的盾牌兵先引诱出来。”
“末将遵命。”
虽然只是解释两句,但没想到又被诸岽命令出击。徐祥、赵向盅嘴中并没有多说什么,却都是一起退了下去。
毕竟不管情愿不情愿,现在违逆诸岽不仅不智,有先前收容下来的马戒残兵,他们也用不着太抗拒这事。
只是说一同退下时,赵向盅就有些不满道:“徐兄,你说诸岽为什么总要我们攻击,难道他是想牺牲我们,让我们做炮灰吗?”
“炮灰?到底谁是炮灰还说不定呢!”
“徐兄怎么说?”没想到自己只是发些牢骚,徐祥却好像真有什么想法,赵向盅就一脸惊疑道。
徐祥说道:“很简单,有先前的经验,包括有马戒留下的部队,不说我们要应付诸大人的命令并不难,而且先进入城下,我们也可抢先占据不易被敌人抛射攻击的地点。再如果我们让军容散乱些,诸大人想要建功就再不可能再让我们强攻入城了吧!”
“不强攻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