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是芳翠嫁给了易嬴的缘故,天英门才会想要替芳翠父母报仇。也正是因为芳翠还想着自己血脉能够重新执掌芳家的缘故,天英门才会改变了为芳翠父母报仇的对象,将目标瞄上了东林国朝廷,瞄向了那些参与迫害芳翠父母的外人。
这说明什么?
说明改变一切的还是芳家的金钱力量。
虽然作为东林国丞相,郭通早已习惯了芳家金钱对朝廷的影响,但同样是金钱力量在作用,这就更不可能让东林国朝廷轻易放过芳家了。
只是说这种事不适合拿出来与芳阎讨论,郭通就说道:“阎少爷说易少师?那不知阎少爷对易少师又是怎样的看法。”
“怎样看法?一个能写出《三字经》、《百家姓》的人?一个能写出《关雎》的朝中大臣,谁又敢不给易少师在大陆历史上留一座尊位。”
“阎少爷说《关雎》?”
听到芳阎说起《关雎》一事,郭通却也皱了皱眉头。
因为《三字经》、《百家姓》的出现固然是不会让任何人有异议,但《关雎》的出现,特别是作为朝中大臣居然也会写出《关雎》一,还是让郭通颇为不解。
毕竟不说什么明显有违三从四德的话语,身为朝廷官员却写出这种,实在有许多让人感觉别扭的地方。
而一看郭通表情,芳阎就知道他还不知道《关雎》一的背景,却又是笑道:“郭丞相是不是不知道易少师为什么要写《关雎》一,或者连北越国现在的基本状况也不清楚?”
以方向来说,北越国的确更靠近大范国方向,郭通也不必掩饰道:“确是如此,但不知阎少爷又能为本官释疑否。”
“这不算释疑,主要因为北越国现在正处皇位争夺战期间,易少师所以写出《关雎》流传天下,同样是为了北越国的皇位争夺战布局。”
一听这话,郭通就彻底愕然了。
因为若是不知道北越国皇位争夺战的形势,光看《关雎》一,那分明就是在标榜某种女人想要脱离三从四德束缚的思想。虽然不是不能看,但可让道学家批驳的地方却也是颇多,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影响到一个国家的皇位归属。
只是随着芳阎为郭通一一剖析北越国皇位竞争的形似,郭通却也有些汗颜了。
因为这样狼狈和混乱的皇位争夺或许就只会发生在北越国那样的偏远小国中,不然东林国也这样,那就肯定会造成国家的分崩离析了。
只是听出芳阎对易嬴的欣赏,郭通就说道:“怎么,阎少爷对易少师和北越国的皇位争夺战很感兴趣吗?”
“这不是芳家感不感兴趣的问题,而是这样被天英门和少师府坑了一次,即使我们不好找天英门报复,但仅是易少师,却也怎么都得说道说道。”
“原来如此!”
一听这话,郭通才有种恍然大悟感。毕竟只有这样才符合芳家的桀骜不驯,才符合芳家以金钱动摇朝政的理念。
而芳阎为什么要对郭通说这些,当然也是为了掩饰芳家的下一步行动。毕竟仅以芳家和少师府的仇怨,谁又能想到芳家的下一个发展目标竟会是北越国。又即使有人想到这点,也不会想到芳家真正支持的乃是浚王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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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等他们死后,我们自己去帮他们凑
()第二卷《云涌》]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等他们死后,我们自己去帮他们凑
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等他们死后,我们自己去帮他们凑
与芳阎的jiāo谈虽然对郭通未来与天英mén的谈判没有任何帮助,但至少帮助他了解了易嬴,乃至说了解了北越国的皇位竞争形势。**
而在芳阎来说,这或许只是在掩饰芳家现在的行动,但随着芳阎开始下令芳家下人将招待自己的宴席收去,望着芳阎的背影,郭通却陷入了另一种思索中。
因为郭通怎么都没想到,除了在东林国外,芳家竟然还可依靠金钱力量去影响遥远的北越国政局。
这岂不是说东林国皇室和朝廷即便在东林国对付了芳家,芳家依旧可在其他地方重燃旧火,并且继续与东林国皇室和朝廷为敌吗?
这就好像芳翠现在也能依靠天英mén的力量杀回东林国一样。
而当芳家的势力范围已经超过东林国皇室和朝廷的控制范围后,东林国皇室和朝廷就再也遏制不住芳家,至少是无法真正遏制芳家了。
不过还在郭通思考芳家的问题时,离开没多久的芳阎却又匆匆回来道:“郭大人,你要等的人来了。”
“本官要等的人?难道是天英mén弟子?”
“是的,她们就在郭大人放银箱的院子中。”
“……好!我们现在就出去。”
看了看外面还没有完全入夜的天sè,虽然有些奇怪天英mén弟子怎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到芳家收银子,郭通还是没有任何迟疑地站了起来。
毕竟这事不仅迟早都得解决,郭通也不想将这些压力一直堆积在身上。因为其他人或许会幻想天英mén弟子不敢真的动他们这些朝廷高官,但出于对咏娘的了解,郭通却深知天英mén弟子绝对没有对他们留情的理由。
所以早了早好,郭通可不想继续耽搁下去。
不过等到郭通赶入前院中,看到院中情景,郭通还是呆了一呆。
因为这不是郭通想要将银箱留在这种没遮没拦的地方,而是为避免承担责任,芳家不允许他们将任何一个银箱搬到屋子里面。但郭通还是没想到,原来足足堆有十多个银箱的地方现在竟然仅仅只剩下了两个银箱,而且一个银箱上面还站着一个méng面nv子。
至于守护银箱前来芳家的人,早就东倒西歪跌成了一团。[].
没想到自己让人送银箱过来,还会遭到这样的待遇,郭通就脸sè一沉,望向一起护送银箱前来芳家并痛叫不止的管家说道:“郭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老爷,他们说来提老爷的什么赎罪银,我们说等老爷回来再说,她们就打我们,然后取走了其他银箱子,就留了最后两个下来。”
“哼!这就是天英mén的待人态度吗?”
随着管家脸带痛苦的诉告,郭通的双脸也禁不住yin沉下来。
而不需金良人开口,咏娘就说道:“汝说对了,但这不是天英mén待人的态度,而是天英mén待死人的态度。不jiāo银子就得死,我们肯来这里收银子已经是看得起你们,否则我们若是故意不收银子,或者说是故意不知道你们想要缴jiāo银子,汝还认为自己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