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称,在无法确保会不会有人埋伏自己的状况下,浚王图浪也是尽可能的将斥候放了出去。
跟着来到距离胄州边境还有一日的时间,原本没有任何回报的斥候就突然带回了一个消息。
“什么?胄州指挥使铁三求见?铁三什么时候成了胄州指挥使?本王怎么不知道。”
现任胄州指挥使是什么人?
如同现代社会一些重要城市的主要领导官员都会由中央政府的一些高官兼职一样,作为护佑京城的要地,胄州指挥使也一直是由朝廷的兵部侍郎也就是焦瓒兼任,只就是焦瓒平日要在京城上朝辅政,所以平日在胄州主理兵权的主要就是焦瓒的次子焦熊。
所以突然听到铁三自称胄州指挥使,浚王图浪就格外震惊。
因为铁三若真成为胄州指挥使,焦家怎么办,太子殿下又怎么办?何况铁三还是由盂州军出来的将领。
斥候则是一脸无解道:“属下无能,在铁将军带着军队出现前,我们根本就没发现铁将军队伍的人影。而且铁将军只是要求见王爷,似乎没有什么敌意的样子,我们也不敢阻拦。”
“哦!那他是带着队伍一起靠过来了?”
“没有,铁将军只是带了几名亲兵过来,部队却又很快藏起来了。”
“是吗?那他有多少部队。”
“带出来的有两千人马,都是骑兵。”
“好!既然铁将军自称胄州指挥使,国师你且代本王去请铁将军过来看看再说。”
“老臣遵旨。”
听到浚王图浪的命令,国师桑采群也没有意外。毕竟早从冉雄嘴中,他们就已得到了铁三的盂州军进入胄州的消息,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藏在胄州与侪州边境附近,显然也是有备而来。
故而来到营外见到铁三,桑采群也不会因为铁三这个胄州指挥使来的太过莫名其妙说道:“原来是铁将军,不知铁将军此来是找浚王爷有什么缘故。”
“末将见过桑大人,末将是受长公主殿下命暂时前来听从浚王爷调遣。”
“长公主殿下?是长公主殿下命你来此?不是易少师命你来此?”
“桑大人所言甚是,末将正是受长公主殿下命令来此。”
“那长公主殿下为何要命你前来听从浚王爷调遣?”
“当然是为了浚王爷安全,据末将得到的消息,好像箜郡王的部队也已经来到附近。所以长公主殿下命令,如果浚王爷认为有需要,属下的两千骑将受浚王爷调遣,但浚王爷如果认为没必要,本将也将率军自回京城。”
“原来如此,那铁将军且随老臣一起前去面见浚王爷!”
没想到铁三竟是被大明公主派来支援浚王图浪的,或许作为浚王图浪的国师,假如铁三是受易嬴之命而来,桑采群还有可能私下处置一下,可铁三既然是被大明公主派遣而来,不知道这些皇室宗亲是以什么方式在交流,桑采群却不敢妄做主意了。
而一等桑采群将铁三带到浚王图浪面前,听完铁三来意,浚王图浪也是一脸错愕道:“铁将军,长公主殿下真是派你来支援本王,却没有其他命令吗?”
“这个,长公主殿下确实还有一道命令,也命末将不必隐瞒王爷。”
“哦!长公主殿下还有什么命令。”
“那就是末将如果没在胄州与侪州边境发现想要埋伏浚王爷的部队,便要末将自己埋伏浚王爷,也给浚王爷一个教训。但如果有其他部队要埋伏浚王爷的队伍,末将的任务就改成受浚王爷调遣。”
“啧!”
望着铁三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国师桑采群就忍不住啐了一口。
因为很显然,大明公主一开始的想法肯定是要给浚王图浪一个教训,也当是双方争夺大陆第三大帝国霸权的一次序幕。只就是如果有其他人也想要教训浚王图浪,那同样是为了完成大陆第三大帝国的伟业,大明公主却也要对浚王图浪做出支援了。
而大明公主能让铁三如此坦白,肯定也是想要让浚王图浪明白自己的心思,明白自己绝不会轻易认输的心思。
但同样听完铁三话语,浚王图浪却哈哈大笑道:“呵哈哈哈!原来如此,本王就知道长公主殿下不应该那么轻易放本王回秦州的,这也太不符合那女人睚眦必报的性格了。但关于如何要铁将军你们听从本王调谴的事,她又有没有什么额外说明……”
“有,长公主殿下还说,如果王爷不想要我等的支援,我等可将自己的马匹乃至盔甲、兵器全都留给王爷,除了我等的性命外,只要是王爷的命令,我等尽可听从王爷调遣。”
“好,好一个长公主殿下,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本王也不要铁将军你们的盔甲、兵器,你们只要将两千骑马匹留给本王即可。”
“末将遵命,末将这就下令去将马匹送过来,但王爷不要了解一下箜郡王一部的藏匿消息吗?”
“哼!谁管他们藏匿在什么地方,最好等本王赶到秦州后,他们还不明所已的藏在山中最好。”
“末将明白了,末将告退。”
对于浚王图浪的命令或要求,别说有大明公主的吩咐在,即使没有大明公主吩咐,铁三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因为别看从胄州到侪州好像只有一条路,但两州边境实际上也是个小型山脉。或许缓慢行军的确很容易被敌人捕捉到行踪并设下埋伏,但如果采用加速行军的方式,不知浚王图浪从什么方向越过边境,任何在山脉中埋伏的敌人都有可能摸不着浚王府队伍的边际。
只是说随着铁三离开,国师桑采群却一声叹息道:“看来老臣真错了,真没想到长公主殿下也是个如此厉害的角色。”
“那当然,虽然易少师现在风头更盛,但本王当年可不是被其他人赶出京城,恰恰就是被长公主殿下逼得不得不离开京城的。甚至她当时还有言,绝不允许本王再回到京城一步。”
“虽然现在事态变迁,但显然她还是要给本王一个教训。只是说念及我们的目标太大,不是一个人所能全权,她才不得不对本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这回事?”
“当然,这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事,只可惜长公主殿下只是区区一介女人,否则哪有机会给我们来争夺皇位。”
“王爷对长公主殿下的评价这么高?”
“不是本王对她的评价高,而是作为女人,她比一般女人更心狠。所以若只论权谋,本王的确不是长公主殿下的对手。可她毕竟又只是一个女人,真到了战场上,能够取胜的唯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