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即便等三娘从京城回来也可见见王爷,但先见上一面……”
不好将事情表现得好像箜郡王图兕求着与包三娘见面一样,程优的话语也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
但包三娘却站起摇头道:“程大人误会了,其实这次三娘前来京城,万老爷并没有带什么话给王爷,只是说王爷如果需要,三娘尽管可将与丞相府和少师府见面的内容告知王爷。所以这不是三娘不想去见王爷,而是三娘即使去见了王爷,也不能代表万老爷给王爷许诺什么。”
“如果王爷真想与老爷合作,那还是等王爷进军申州后,双方见面时再谈吧三娘告辞。”
嘴中刚说完“告辞”二字,包三娘的身形就从程优眼中消失。
等到程优惊然张望时,却已看到包三娘站在驿馆门前朝自己微笑点头,然后又是飘身不见了。
看见这一幕,不仅赵祁惊得满脸色变,程优的双脸更是沉得发黑。
因为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包三娘先前的求见完全就只是为试探一下箜郡王图兕的气度乃至是选择,可不管这是不是包三娘自作主张,这都好像是对程优的一种羞辱一样。
而且万大户居然没叫包三娘带任何话给箜郡王图兕,只是让包三娘在去过京城后再将与丞相府、少师府的见面情形转告箜郡王图兕,这不得不说总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或许以万大户胆敢造反,胆敢不将育王图濠放在眼中的狂妄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但对箜郡王图兕而言也不得不说是一种羞辱。
而等到程优回到箜郡王图兕身边,听完包三娘举动,胡倥也是脸色一沉道:“这个万大户,实在太过猖狂了。”
“呵猖狂得好如果他不这样猖狂,又怎敢去造反?又怎敢弄死大世子图仂?看来万大户的造反到并非受人指使了。”
并非受人指使?
猛听箜郡王图兕话语,程优和胡倥都怔了怔,反到图夷却有了种明了感觉。
毕竟以万大户一个区区商人出身,有谁相信他真敢去造反。或者说是万大户真去造反,至少有七成人都会认为万大户的“造反”是不是暗中有什么人指使,或者说是万大户本就在代替什么人造反。
可万大户既然敢以这种轻视态度站在箜郡王图兕面前,这种几率就要小得多了,也就意味着双方会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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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一章、贱妾没什么冤情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贱妾没什么冤情
从驿馆离开后,包三娘并没立即前往京城,而是随着程优一起去到箜郡王图兕身边看了看。
听完箜郡王图兕等人的判断,包三娘就有些不置可否。因为在万大户确实没给箜郡王图兕具体传话的状况下,包三娘也不想轻易去揣度万大户为什么要这么做。
毕竟在重新被天英收入中后,包三娘现在所需要的就只是万大户造反的结果,而不是造反的过程。
所以在停了两天,确定箜郡王图兕这边不会有更多变动后,包三娘才加速赶往京城。因为包三娘也没想到,少师府竟会与丞相府有了这许多冲突,这却让万大户一开始打算通过丞相府来联络少师府的想法落了空。
可即便如此,包三娘却不会为自己的任务担心。
因为万大户或许会担心没有丞相府安排,包三娘是否能见到易嬴。但包三娘却深知自己无论是不是重新被天英收入中,仅凭当初两人的关系,包三娘都相信易嬴绝不会拒绝自己。
而在重新开始上朝后,易嬴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一线生活。
毕竟现在大明公主不在京城,易嬴知道一切都应以稳为主。
尤其在出了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一档子事后,易嬴就深知自己必须做好足够的随机应对准备。但不知是不是二世子图俟相当努力,或者说是那些育王府官员已彻底放弃追究此事,至少京城中暂时还没因为二世子图俟的背叛兴起太大风波。
所以在疑和不解中,虽然易嬴并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龚泱等人已把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一事当成了育王府家事丢给王妃图笺一人去处理,易嬴还是每天按时上下朝。
只是易嬴这日刚回少师府,意外地就发现一个女人蹲在少师府台阶前。
虽然在少师府马车驶过来时,女人也曾抬起脸来望了望,但却并没有从台阶前站起,也不知那女人是来少师府前干什么的。
而且那女人虽然蹲着,身体一眼看上去却相当壮实,相貌也是四十多岁很一般的模样,却与平常民f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身上衣物有些光鲜,或者说应该是新买不久的衣物。
不过易嬴只是惯例上的回府,没有贵客也不可能大开正随着马车从角驶入少师府,易嬴才在下车前向丹地说道:“丹地,你去问问外那女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蹲在少师府前,难道有什么冤情?”
“奴婢知道了。”
点点头,丹地并不奇怪易嬴的疑
因为比起易嬴,丹地的记忆可是要好得多。所以不仅易嬴对外蹲着的女人没印象,丹地也可确保易嬴从没见过外的女人。但以易嬴的身份,什么女人又会蹲在少师府前?除非那女人本身与少师府有什么关系,不然肯定就是来找机会申冤的。
这种事虽然少师府还没遇到过,但在京城本身却屡见不鲜。
毕竟与现代社会无法去拦那些不顾人命的官员小车不同,古代社会可是很流行拦轿喊冤的事。
只是说易嬴现在乘的马车不仅很普通,以前乘过的轿子也很普通,这才没有给人拦轿喊冤的机会。
所以,猜测那女人蹲在少师府前的原因,丹地并不奇怪那女人在易嬴进入少师府时没反应。毕竟不是知道易嬴习惯的人,根本就不清楚易嬴所乘的少师府马车是什么样子。
何况易嬴也不常在民间走动,没有什么眼耳相传的口碑。
然后依旧是从角出去,来到那蹲着的女人身前,丹地就低身说道:“汝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蹲在少师府前?难道是有什么冤情?”
“啊姑娘误会了,民f没什么冤情,只是……”
“只是什么……”
面对丹地询问,蹲着的女人虽然一开始是有些惊吓,但在赶忙站起后,嘴中却一下又有些支吾起来。
不过随着女人站起,丹地脸上就疑了一下。
因为那女人蹲着时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