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焦玉却要易嬴在她们夫妻有难时一定要救穆延,暗藏的话语就是,万一易嬴自己无能为力,那也得通过芳翠,动用东林国力量去救穆延。
不知焦玉到底在担心什么,易嬴却不用为这个条件感到犹豫。
因为救穆延也就等于救焦玉,易嬴可不认为在北越国这样的封建帝王社会中,穆延死了,焦玉又能独活。
所以没想太久,易嬴点点头道:“这没问题,如果真有这事,本县若联系得上天英门主,也一定会请天英门主救下知州大人。不过比起芳翠这边,本县要找天英门主却有些难度。”
“那妾身就在这里多谢易知县了。”
听到易嬴愿为穆延请天英门主帮忙,虽然也猜得出易嬴要找天英门主的难度,焦玉仍是大喜过望地在软榻上朝易嬴欠了欠身。
伸手扶住焦玉,易嬴趁机捏住焦玉手臂上的软肉道:“夫人,那不知第二个条件又是什么?”
为穆延和焦玉夫妇冒险值不值得?易嬴并没有多加考虑。因为能让焦玉如此恳求自己的事情,最多不过“造反”二字。造反这东西,易嬴自己都巴不得,哪会害怕伸手帮一把穆延。所以不管焦玉在担心什么,易嬴也都不介意答应她。
既然自己已答应焦玉,易嬴当然也要从焦玉身上收回相应利息,这利息毫无例外就是焦玉的身体。
这种事情虽然一般人很难想像,也很难理解,但在现代官场,实在毫不出奇。
例如易嬴的秘书韩皋,为让自己丈夫能在易嬴身边的地位更稳固,韩皋的妻子就曾与易嬴上过不止一次床,也算易嬴不是情人的情人。
但听到易嬴问起第二个条件,焦玉的双脸却微微一凝,然后眼中露出一种毅然神色,伸手将胸口绯衣往下一拉,两个明晃晃乳球立即在易嬴眼前蹦出道:“这个待会再说。”
待会再说?
没想到焦玉竟与当初的阮红一样,同样选择做过再说,看来也是要以易嬴性命做威胁。虽然易嬴可以想像焦玉的第二个条件肯定很不一般,不然也不会放到保住自己丈夫性命后再说。易嬴仍是“嘿嘿!”一笑,伸手将焦玉扑倒在软榻上道:“夫人,那就容下官冒犯了。”
被易嬴推倒在榻上,焦玉没有丝毫挣扎。
虽然不至于像具尸体一样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任由易嬴采摘,但至少在易嬴让焦玉真正快活起来前,焦玉却没有任何拒绝易嬴的地方。
不过,易嬴既然能让白花花感受到被纵欲过度的激烈,自然也很快能让焦玉尝到甜头。至少不会再为与易嬴上床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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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原来真是福康安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或许是水土的关系,北越国女人都很丰满。比起人妻,有哺乳需要的人母更是**,性感得易嬴都不愿从焦玉身上起来。
而经过一次次激烈撞击、交融,第一次尝试现代社会的花样百出,焦玉也满足得紧紧用双腿勾住了易嬴的老干腰。
亲吮着焦玉已经有些玉润泛红的乳球,易嬴微带得意道:“怎么样?夫人,足以让女人被纵欲过度的滋味不错吧!还想不想要?”
“贱骨头!”
狠狠骂了一句,刚想松开盘在易嬴腰上的双腿,焦玉的双腿忽又紧紧夹住易嬴腰身,狠咬一口易嬴肩膀道:“你就知道欺负妾身。”
虽然不至于咬出血,焦玉可也是真咬,易嬴痛得一皱眉,却又紧紧抱住焦玉道:“夫人既然是本县的夫人,本县不欺负夫人,却又要去欺负谁来。”
听着易嬴语带双关的话语,焦玉脸上微带羞窘,却又难免有些喜意道:“你胡扯什么,贱骨头,谁是你夫人了。”
“至少夫人现在是本县的夫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三夫四侍,至少本县现在就是夫人的夫君。”易嬴毫不知耻的说道,这同样也是易嬴在现代官场最喜欢对那些有夫之妇说的话。
一听这话,焦玉的双脸真变红了,羞得狠掐易嬴道:“贱骨头,你是谁的夫君了!以后不准你再说这种话。”
“还有以后吗?那本县就多谢夫人了。”
虽然对自己很有自信,易嬴却不敢说焦玉这句一定是真话,但也一脸庆幸。
脸色一窘,焦玉却将双脸往旁一偏道:“哼,你当妾身真不知道你这贱骨头的打算吗?你将奋儿撵去西院,还不是想……,每天都来欺负妾身。”
每天都来欺负妾身?
虽然不知焦玉与穆延的房事状况,易嬴也听出来了,焦玉已开始为能同自己上床感到陶醉。
即便两人以后难有时间,但趁着这段没人管束的日子,焦玉显然很乐意再与他交欢几次。
抱紧焦玉,易嬴可不管焦玉是不是穆延老婆。在现代官场就已见识过无数有夫之妇,易嬴喜滋滋说道:“这没问题,夫人旦有所请,本县定当为夫人办到。别说一、两个请求,十个、八个都没问题。夫人你现在可以说说自己的第二个要求了,免得本县惦记。”
与阮红不同,在阮红面前,易嬴尽可等阮红自己将要求说出来。但易嬴如果真想让焦玉高兴,却非得他主动问出口才行。
随着易嬴开口询问,焦玉脸上虽然瞬间犹豫一下,但还是轻轻点头,因为这毕竟也代表了易嬴的一种认输。
双手缠上易嬴脖子,双腿继续勾住易嬴的老干腰,焦玉将右脸贴上易嬴面颊轻轻摩挲道:“妾身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夫君前往京城时,帮妾身将奋儿交给大明公主就行了。”
夫君?
虽然焦玉已经与易嬴上床,甚至还答应两人仍可继续上床,但这却是焦玉第一对易嬴主动流露出亲昵态度,何况还是称呼易嬴夫君。
可听了焦玉要求,易嬴却一脸愕然道:“将二公子交给大明公主?这是为何?”
“……你知道的,陛下尚无子嗣,所以……”
焦玉断断续续在易嬴耳边说着,易嬴甚至无法判断到底是焦玉没将话说出口,还是自己没听清某些话。可即便如此,焦玉的话仍是让易嬴胸中一阵翻腾,大惊失色道:“陛下尚无子嗣?夫人你不会想说二公子真是福康安吧!”
“福康安,你说的福康安究竟是什么意思?”焦玉仿佛漫不经心道。
易嬴抱紧焦玉道:“那是一段野史……”
随着易嬴将有关福康安的野史说出来,焦玉的双脸立即变得红肿发窘,可由于易嬴抱得太紧,她也无法挣扎,只得羞恼嗔道:“够了,你既然已知道真相,为什么还要用野史的话来编排妾身和陛下的不是……”
真相?
一边大感意外,易嬴却是真有些委屈道:“夫人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