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181个定格 3岁就很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就瘫在地上了!哎!这个可恶的感冒发烧,真是害人不浅……”

看到她这种唉声叹气的样子,我的心里非常同情她,也很怜惜她。不过,对她因为粗心大意闹病这件事,我的心里还是有点不满。

所以,就禁不住责怪起来:“还不是你自己瞎折腾的。不拿冰凉的水冲澡,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你也不会这样遭罪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秦晓瑜非常服气,甚至也跟着自责起来:“班长,我知道你又是在批评我了,怪我粗心大意,只图一时的痛快,最后让自己遭了殃。你批评得很对,我接受了,以后一定改正。说实话,这次得病住院,我心里也挺后悔的。我怎么就那么毛糙,非得要打一桶冰凉的水往身上浇?谁受得了?何况我还是个很娇嫩的女孩子,根本挺受不住的!尤其这一次,我到军区比赛之前,早就已经疲劳过度,身体素质已经下降了。这样一折腾,还能有好?”

看到她那么自责,我也不好在批评她了,只能反过来安慰她:“晓瑜,不要紧的!不就是遇到点感冒发烧吗?这种事情,谁都会经历的,没什么了不起,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就不要太过自责,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当兵的过程,就是学习、实践的过程,就是经风雨、见世面、锻炼自己的过程,也是增长知识和丰富阅历的过程,我们谁都需要经历这个过程的。比如我以前不爱洗衣服,现在也改了。自己洗衣服,自己缝被子,样样都是自己动手,也很有乐趣的。在家里,我哪能去干这种事情?我周围有三位女性照顾着我:奶奶、妈妈,还有比我晓两岁,也就是比你小三个多月的大妹妹,看到我的衣服脏了一点,马上就让我换下来,她们就拿去洗了,根本不需要我伸手……”

“你还说呢!那一次在新兵连,我看到妍妍姐教你缝被子,差点没把我们几个女兵笑死了。粗针大麻线,还连连扎自己的手,被子缝成了斜吊角,还是妍妍姐帮你扯开,重新缝的呢!”秦晓瑜抓住话头,反过来对我进行奚落,我也认了。

谁叫我在这方面根本不行的呀?不会干,让人鄙视,纯属活该!我无力反驳,也根本不会反驳!人家说的有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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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战友的祝福

第三十二章战友的祝福

这次见面之后,我和秦晓瑜的工作,都在短时间内发生了急剧的变化。与此同时,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开始发生实质性的变化。

也就是说,我们两个经历简单的波折之后,一起开始从心里越线了。

从我们上次分手之后,大概过了五天,秦晓瑜就出院了,离开了那个让她实在忍受不了的沉闷医院,离开了那种使她寂寞难耐的生活。

的确,活泼天性的女孩子,突然间沉闷下来,她的心里是很难受的,这一点我很理解她。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呆着这个鬼地方,闷也把人闷死了,没有病也会把人寂寞出病来。她盼望着早点出院,我也希望她能够早出院,反正她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有么大碍了。

经过严格训练和艰苦环境锻炼的军人,身体素质原本就是很棒的,一般都经得起折腾,用东北土话来说,就是很“扛肇”,一点小灾小病,又算得了什么呢?

住院是军人最窝囊的选择,一般人都不愿意去。躺在病床上让人伺候的日子,是很难过的,也很丢人的。

我当兵三十年,就住过两次院,加起来两天半,光打吊针就打了将近四十个小时,而且两次都是食物中毒,都是食堂那帮混账玩意儿不负责任干的。

一次是赶上集体食物中毒,一下倒下三十多个,我是其中之一,真倒霉。

另一次是训练回来晚了,没有饭了,饿得实在不行,就吃了点没有洗干净的生白菜,当天下午就跑肚拉稀,止泻不住,拉到卫生队打了一个晚上的吊针……

一进医院,一闻到那股子浓浓的药水味,我就有点受不了,就象马上离开,找个大野地,呼吸新鲜空气!

在秦晓瑜住院的最后五天里,我因为工作很忙,没有再去看望她,我们只是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拐弯抹角打过来的。

驻军医院是军区后勤部的直属单位,不属于我们军的编制序列,军里管不着人家。

所以,医院的通信系统是独立的,跟我们单位没有直线联系。从医院给我们团里打电话,需要转好几个中继站,先得要通师里总机,师里总机转到团里总机,团里总机再转接到连队,一级一级,从上倒下,确实很复杂,很麻烦,也很浪费时间。

那时候,基层部队的通信手段,实在是太落后了,不过,也有好处,便于保密和监控。

秦晓瑜出院后的第三天,她就离开了军里,调到军区体工队射击运动队去了,正式当上了专业射击运动员,一心一意去打比赛了。

其实,她还没有出院,军区的调令就已经下来了,早就在军里压了好几天了。

秦晓瑜回到军射击队的当天下午,军政治部干部处的一位干事、文化处管体育运动的一位干事,还有射击队的教导员,就一起出面,正式找她谈话,并当场向她宣布了军区的调令,让她打点行装,马上到军区体工队报到。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当兵的图什么?

除了保家卫国这个崇高职责之外,就是希望自己有个比较好的发展前途,入团、入党,进教导队(那时军校还没有恢复),然后提干。

当上运动员,自动就成为干部,这是许多优秀军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这样的好事摊到自己头上了,秦晓瑜自然很高兴。

第二天上午,她就带着战友们的殷切期望,也带着自己的崇高理想,从军射击队出发,背着背包,到军区体工队报到去了。

后来她告诉我,当天晚上,她想给我打电话,向我报告喜讯,但运动队管理非常严格,不允许队员随便往外打电话。

再说,一个队就一部电话,电话就在队部,控制很严,一个新来的小兵,又怎么敢随便跑到队部去“干私活”呢?

所以,她只好在安顿下来,进入正常训练时,才抽空给我写信,用简单的文字,向我报了喜!

这个时候,已经离开她出院好多天了,我也已经离开连队,到北京上学去了。

等秦晓瑜的信从连队转到人大时,又已经过去一个多礼拜了。

实际上,秦晓瑜调到军区当运动员的事,在她离开军里的第二天,我就已经知道了,是副师长家的阿姨告诉我的。

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