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被它欺负呢……
小脑斧越想越难受,抽抽搭搭哭个不停。
相宜被它感染,也红了眼眶。
她将小西几的饭碗、玩具都收拾好,装在了纸箱里,写上了小西几三个字。
“等小西几回来了,我们一起来拆箱子好不好?”
小脑斧哭着点了点头。
头顶忽然被温热的大手轻揉了两下,小脑斧闻到熟悉的狗男人味道,瞬间猫毛都炸了!
然而,狗男人今天倒是没说绝育啊猫肉火锅之类的话,反而温柔地哄道:
“小猫咪,以后都不欺负你了。”
小脑斧耳朵竖起来。
真、真的嘛?
突然觉得,也没那么难过了……
时绥从容不迫地忽悠:“你已经是一只长大的小猫咪了,所以要学会成熟、独立、坚强。
不过,这对我们小脑斧来说,肯定算不了什么,我们斧斧最成熟最独立最坚强了,对不对?”
小脑斧被狗男人这番话吹捧的轻飘飘晕乎乎,宛如喝了几斤假酒,昂着下巴,耀武扬威地“喵”了一声。
——哼,本虎虎就是这么优秀呢!
下一秒,男人无情的大手,扼住了它的后颈,将它丢进了猫咪别墅。
“咔哒。”
笼子门被锁上了。
“晚安,斧斧。”
小脑斧:???
你妈的狗男人啊啊啊啊啊!
第847章 时家的爆料1
…
相宜这次,是被时绥扛回房间的。
还是当着小脑斧的面。
小脑斧发出一阵阵恶虎咆哮!
可恶!
这狗男人,怎么感觉像是在报复它?!
…
卧室。
时绥单手扛着相宜,另一只手将门牢牢反锁。
双保险,那蠢猫应该进不来了。
“放我下来!”被抗在肩上实在太过羞耻,这是相宜从未有过的体验。
男人嗓音慵懒懒的:“听兔兔的。”
相宜以为他会将她放在窗边,那一块区域她精心布置了很久。
榻榻米、懒人沙发、小茶几都是精挑细选的,还有各种软绵绵的抱枕,可爱爱的玩偶和小摆件。
没想到,时绥竟然直接将她放在了床上!
“!”
小姑娘慌了,下意识想要逃,男人却捏住了她手腕,轻而易举将人拽了回来。
“你、你要做什么?”小兔子抖了抖,迅速用薄被左卷卷右卷卷。
时绥似笑非笑,沉黑的眸觑着她:“你把哥哥骗来,想做什么?”
一击必中。
相宜心虚地不敢看他,含糊其辞:“有、有吗……那个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在床上,总感觉怪怪的……”
“现在知道怕了?”时绥挑了下眉,“以后还敢不敢了?”
相宜诚实道:“敢的……”
时绥被她气笑了,索性掀起薄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相宜:“不不不不不行!”
时绥:“嗯,你说行,我听见了。”
相宜:“……”
小姑娘拉起被子,挡住小半张脸。
哥哥们虽然宠她,但恪守男女有别的原则,从小都会注意和她保持距离。
她没什么朋友,姜酒酒练琴、上学也很忙,两人偶尔见一面,根本睡不着,会说上整夜的话。
时绥算是她……正儿八经第一个一起睡觉的人。
“这一个多月,你过得……怎么样?”寂静的房间里,时绥开口问道。
相宜挑着一些趣事跟他说,比如帮胖哥用吃的吸引客人,比如给傅云月和小白做各种饰品,比如和傅泽川用机甲打了一架……
少女不过随口一提,时绥重点却抓得很准:
“傅泽川?”
“他是傅云月的哥哥,特别厉害,武力值高,驾驶机甲一流,还会指挥星级舰队作战……”
她喋喋不休数了一大堆傅泽川的优点,猝不及防对上时绥深邃沉幽的眸,瞬间意识到了不对。
还没来得及解释,腰间的手陡然收紧……
…
…
不知过了多久。
少女趴在床上,累得直接睡着了。
时绥环着她的细腰,轻声嗤笑:“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兔子。”
想起她提到的那个傅泽川,男人舌尖抵着上颚。
她居然夸别的男人……
就,很不爽。
…
翌日,早饭时间。
相宜感觉腰酸背痛,比做了一百道菜还要累。
反观时绥,神清气爽,微微眯着眼,仿佛餍足的老狐狸。
“给你揉揉腰?”
“不用不用!”相宜连连摆手拒绝,恰好有电话进来,她按下了接听。
“相宜小姐,外面有人要见你,她自称是……时绥的母亲……”
…
——以下字数不收费嗷——
【之前写了bug,纠正一下,时绥父亲在国外疗养,母亲是女强人,和时绥有矛盾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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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第848章 时家的爆料2
舒阿姨找她?
相宜有些不解,挂断电话,和时绥说了他母亲来的事情。
时绥:“可能有什么话想和你说。”
“那你要和我一起去见她吗?”相宜问道。
“她可能并不想看到我。”
时绥语气虽淡,但相宜能听出他语气里暗藏的一丝……落寞。
少女主动亲了亲他额头:“那你在这里等我,要好好吃饭,把牛奶都喝了,不许挑食喔。”
时绥扬眉。
被小兔子教育了?
不过……这感觉,还不错。
待相宜的背影离开视线,时绥眸底的笑意一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沉戾阴郁。
…
玻璃花房。
温暖和煦的阳光折射进来,将花房衬托得宛如爱丽丝梦游时的仙境。
相宜为舒世雅倒上一杯玫瑰花茶,少女坐姿端正,脊背挺直,从仪态到动作无可挑剔,宛如标准的淑女教科书。
舒家对礼仪方面颇为看重,舒世雅又算自己的长辈,相宜拿出了小辈该有的姿态,但也不卑不亢,未失风度。
舒世雅生得极美,岁月似乎格外宽容,没有在她脸上勾勒出任何年龄的痕迹。
她抿了杯花茶,玫瑰的甜香混合着绿茶茶坯的清香,糅杂出浓郁又甘美的口感,不过她仅仅尝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再也没有动过。
“上次见你,你好像才七八岁,一晃眼都长成大姑娘了。”舒世雅语气温和,“你爷爷奶奶近来身体如何?”
相宜:“阿姨,劳您挂念,一切都好。”
舒世雅沉默了几秒,道:“听说,你和时…时绥在一起了?”
相宜没有任何犹豫,点头:“嗯,我们正在交往。”
“阿姨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有些事情,我认为必须让你知道。”
“嗯?”
“你们才交往,还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等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他们姓时的,都是疯子!”
相宜注意到,舒世雅特意强调了“疯子”的音。
“所以,阿姨您的来意是……?”
舒世雅低声道:
“离开他!他们时家有疯子的基因,时绥早晚有一天也会疯的!相宜,我和你妈妈算是故交,我不能看到她的女儿陷入魔鬼的泥潭里,和我当年一样凄惨。
你不知道…你也想象不到,和一个疯子终日生活在一起,会有多么的痛苦!时绥他不过是有副好看的皮囊罢了,他从小见证了他父亲……”
舒世雅似是不愿提及那些往事,含糊带过:“总之,他父亲就是个垃圾!他也一样,说不定比垃圾还不如!”
说完这些,她如释重负,仿佛这些年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消失。
她以为会从相宜脸上看到慌乱,看到害怕,却没想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