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平台上。
网友们点进去一看
全全都要?!
我当场就傻了,拜师还能这么拜?
哈哈哈某些尬黑相宜被专家们排挤的也是rea搞笑,她明明团宠本宠无误了!
这一幕,也成为了“年度打脸名场面”视频集锦必收录的一个视频!
而吃了所谓相宜爱出风头、瞎婊现、被排挤瓜的网友们则傻眼了!
这这这这怎么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呢?
当事人的态度,就是最好的澄清。
谣言,不攻自破!
舆论直接反转。
网友们开始质疑“网红专用扒皮号”的粉丝投稿究竟是真是假。
这分明就是空口无凭的谣言!
有一说一,目前能接触到专家团的人,估计都得签保密协议,怎么可能上网曝光这些呢?
如果真的讨厌相宜,怎么可能愿意收她为徒呢!不管是医学还是哪个行业,收徒都不会随便好吗?
麻辣兔兔们则很平和。
不同于其他家粉丝“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麻辣兔兔家相当佛系。
黑我们宜妹?
可以,随便黑。:
回头打不肿黑子的脸,算我们输!
看到事件不出意外地反转,麻辣兔兔们刷起了各种手捧莲花、世界和平的表情包。
万万没想到,这行为竟然出了圈,粉圈全被麻辣兔兔们的操作笑死。
哈哈哈相宜家粉丝为什么比她本人还有笑点!
没见过这么咸鱼的粉丝!你们难道是一群中年人吗?有点流量小花粉的自觉,去战斗啊!
这是什么宝藏粉丝啊,表情包也太可爱了,我能原地加入麻辣兔兔,只求多给我发点表情包吗?
与此同时。
时绥踏进了南城精神病院
第644章 骗局
夏日的南城,气温炎热,可许是病院里绿化太好,进入的一瞬间,便觉得温度骤降了几度。
“请在来访登记表上签字。”前台的女孩子认出了时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男人身形挺拔,比例优越,宽肩长腿,穿一件黑色绸面衬衫,休闲而随意。
金丝边框眼镜柔和了男人眉眼间的锋芒棱角,每一寸都仿佛加了层滤镜般柔和下来。
垂眸签字时,鸦黑的睫毛投下浅浅的阴翳。
一手行书,笔力遒劲,自有风骨。
“好了。”他将表格推回去。
“这边请。”这家精神病院是私人经营的,服务很是不错,护士为时绥带路,走到了一间病房前,“这里就是秦晚烟小姐的病房,有什么需要您按铃即可。”
时绥点头致谢,待她走远后,抬手轻扣了两下门板。
门唰得被拉开,露出了一张枯槁憔悴的脸。
秦晚烟不复往日的光鲜亮丽,烫染了太多次的头发没了精心护理,变得像杂草一样丛生毛躁,发尾褪成了难看的黄色。
她瘦了一大圈,看到时绥之后,那双眼亮得惊人。
“时绥!”她又惊又喜,随后小心翼翼问道,“你你是来救我的吗?”
男人风度自若:“秦小姐,上午好。”
“你一定是来救我的!”秦晚烟试图去抓时绥的手腕,被男人不动声色避开。
她扑了个空,却并不气馁,卑微地祈求着:“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没有精神病!真的没有!我只是被关在了这里!!”
自从她建议系统换相宜去完成任务,一切都改变了。
她不再是什么被选中快穿的天选之女,而是变成了系统的放逐者。
事业毁了,亲人朋友也一个个莫名和她决裂,她能感觉到生命一点点在流逝,每次睡醒,好像都苍老了几岁。
然而,这不是最恐怖的
恐怖的是,这一栋楼里全是精神病!
比如每到晚上走廊里会有各种奇怪的声响,比如隔壁的病人会突然敲她房门,然后发出诡异的笑声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秦晚烟已经快疯了。
时绥:“我们聊聊,如果你能给我想要的情报,我会考虑帮你。”
几分钟后,病院花园。
秦晚烟裹着厚厚的针织外套,里面还有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她哆哆嗦嗦道:“你知道吗?我是快穿者!可以穿越异世界的那种!”
有散步的两个病人路过。
一人嘻嘻哈哈嘲笑:“快看快看,她是精神病!”
另一人舔着棒棒糖:“对啊,病得不轻。”
秦晚烟:“”
“被精神病说是精神病,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她苦笑着,“算了,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
不料男人淡淡开了腔:“我相信你。”
秦晚烟:“!”
她目露狂喜,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真的?”
时绥望着她,在温暖日光下衬得眼神格外温和:“嗯。”
秦晚烟长长抽泣了声:“系、系统就是个骗子!这一切,都是个骗局!”
第645章 画风乡土
一个小时后。
秦晚烟哭得鼻涕眼泪乱流。
时绥却无动于衷,并没有给她纸巾或者手帕的意思。
秦晚烟:“”
为什么她总是碰到这种钢铁直男?
“我给你安排了一个疗养院,在此之前,麻烦你先和我去一个地方。”
秦晚烟疯狂点头。
只要时绥能救她,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至于潜规则什么的时绥要是潜她,她可是很愿意的
男人没有带她回庄园,而是去了星辰娱乐。
哪怕相宜不会知道,他也安排了两辆车,一前一后,避免和任何女性共处密闭的空间。
看到一抹熟悉的沙雕身影,他示意司机在路边停车。
下车、迈步,走至路边绿化带旁。
不等他开口,树上的相逢咋咋呼呼道:“你来得正好!绥绥,快给我整个塑料袋!桃子这么多,不摘回去真是太可惜了!”
旁边站着相逢的特级助理,西装革履精英范儿十足的男人,此时却一脸的崩溃。
谁能想到相逢这个霸道总裁,画风如此的乡土?
爬树爬得比猴儿都快!他怎么拦都拦不住!!
时绥挑了下眉:“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绿化果树。”
“所以呢?”
“绿化果树,是用来观赏的,不是用来让你爬上去摘的。”顿了顿,时绥补充,“当然,简单来说,就是这桃子不好吃。”
“”
相逢无言了几秒,默默从树上滑了下来。
他小声嘟囔:“你不早说,我都快痒死了。”
忽然。
秦晚烟下了车,和相逢对视上。
相逢:“哦豁?这是你奶奶?怎么和之前长得不一样了”
“”这话对秦晚烟来说,无疑是心上扎了一刀。
时绥侧过脸,问秦晚烟:“没有任何反应吗?”
秦晚烟摇了摇头:“没有了”
从那天起,系统就消失了,但这不意味着放弃她,而是一点点抹杀她的灵魂
就好像,捕获到物的野兽,不急于一口吃掉,而是慢慢地玩弄,看物痛苦、疯狂、崩溃,直至绝望。
时绥沉思了片刻,让司机送她离开。
相逢傻乎乎问:“你们俩干嘛呢?怎么净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时绥不答反问:“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人接近你?”
相逢摸着下巴想了会儿,道:“没有啊。”
一旁特助适当提醒:“相总,早上那个碰瓷您